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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御勋的驻地,望着不远处杨浩军营热闹非凡的样子,折御勋眼热不已,不禁笑骂道:“老子拼死拼活,老三倒是捡了天大的便宜,***,李继谈也投了他,怎就不见一路人马来投我?” 赤忠马上牟了。唾沫,以示和大帅“同仇敌忾”。
折子渝目光盈盈一瞟,横了大哥一眼,淡淡地道:“若你是李光岑义子,并得党项七氏拥戴,又挥兵占了夏州,相信他们投的人就是你了。”
折御勋眼见李光岑越来越弱,全面崩溃在即,所以心情甚好,涎着脸笑道:“***,我比老三,只差了运气而已。”
“唔……杨皓还没有消息?”
折子渝脸色一黯,轻轻点了点头。
折御勋走过去,揽住妹子的肩膀,轻轻安慰道:“子渝,莫要太过担忧,我看那小子……可不像是个短命的相,一定能找到的。”
折子渝回眸一笑,轻声道:“哥,我不担心的,这么多人,没有找到他,我反而放心了。没有消息,就是一个消息,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
折御勋大感宽慰,把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粤嗯,这么想才对,这么想才对。”
但是一离开折御勋身边,一丝忧虑和担心还是跃入了她的眸波,她能找个理由说服别人,却如何说服自己的心?
就在这时,一骑探马直驰入营,折子渝见那奔马迅急,其速甚快,双眉不由一挑,举步便迎了上去:“甚么事?”
探马忽见大小姐立在前方,急急一勒战马,战马希幸幸一声嘶,人立而起,前蹄还未停稳,马上的骑士已矫健地滑下马背,拱手道:“大小姐,李光睿部扎营额集乃,标下正奉命监视其三军动静,忽见其营中发生异变,因此赶回急报。”
折子渝夷然一笑:“李光睿穷途末路,任他如何了得,还能有甚么诡计,说,他营中有何异变。”
探马道:“标下立于高岭上探看敌营,本见李光睿诸营扎成梅花阵,可诸营之中忽各有百余骑直趋中军,料想李光睿必有异动,因此格外小心,但走过不多时,却见敌营中军一片混乱,远远还见刀光剑影映日反光,似在发生打斗,紧接着各营突然各自拔营,四散而去,其中有两支人马,奔着咱们的驻地来了。”
折子渝眸波一转,略显诧异,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似摸不清重点,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士卒飞也似地奔了过来,老远大叫:“报,杨元帅通谕:李光睿死,李华庭部、何必宁部前来射书投降!李光睿死,李华庭部、何必宁部前来射书投降!”
折子渝没有拦住他,任由他一路大喊大叫着奔向中军,左右的将士们先是一阵静谧,然后欢呼声开始此起彼伏,直至汇成一股巨大的呼浪,震荡在整个营地的上空。
折子渝脸上也露出了欣然的笑意,可是在跳跃欢呼的人群当中,她欣然的笑意只持偻了片刻便淡然隐去:“我们胜利了,胜利了,杨浩……你这该死的王八蛋,到底猫在哪个洞里,到现在还不出现,叫人家这样担心?”
幽幽地一声叹,无限心酸。
但愿同生极乐国,免教今世苦相思。
一颗女儿心,谁解其中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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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裙裾轻摆,小周后端着个盆儿,轻盈地走了进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裙子是一条八幅湘水裙,只是有些残破,下摆也被撕去了,那时女英当初用来缚住孩子和打绑腿时撕去的,于是一双纤秀娇美的小腿便暴露出来脚下是一双轻便的草履,细细的绿色的几条草线,缠住了那晶莹动人的玉足。舟下美人,玉足生光。
雪儿睡在床里边,在小东眼里,这是一家三口,一对夫妻,他们自然要睡在一起,于是,小雪儿晚上总是睡在这对男女之间,成了两人始终谨守礼制的唯一见证人。
杨浩脸上有些发热,他想告诉女英,自己的身子已经高的多了,现在每天让她用酒擦身,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可他又说不出口。他的意识真的已经清醒了,可是奇怪的是,高热依然不退,甚至呼吸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好象要喷火一般,这种奇怪的病症,连他也弄不明白。
女英在床边坐了下来,脸蛋红红的,眼帘垂着,始终不敢与杨浩对视,她轻轻地投净了毛巾,开始温柔地为杨浩擦拭身子,从额头、脸颊、嘴唇、颈子……
已经无数次在人家面前赤身**,现在他还怎好端起一本正经的架子来拒绝?杨浩只好逆来顺受,任由他的摆布。
喂孩子,侍候杨浩便溺、擦身,一辈子不曾做过的事这几天都做过了,堂堂一国皇后,洗尽铅华,现在看起来和一个普通的贤惠妇人没有什么区别。
过了一阵儿,女英的神色自然多了,杨浩的目光也不再躲闪,开始投注在她身上,欣赏着她的美丽。白暂腻滑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隐隐流转着玉一般温润的光泽,这样的人间绝色,即便布裙荆钗,也难掩其天香国色,何况那铅华弗御,芳泽无加……
柔软的纤手,在那有力的肌肉线条上轻轻滑过,刚与柔、阴与阳、力与美,在这静谧的山夜中异常地迷乱人心。昨夜……她又发梦了,在梦中那个男人的狎昵下,她婉转娇啼,****,这一回,她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模样,那个男人……就是眼前的伽……
自从凭一条鞭子解决了两个强悍的夏州兵,女英对师傅传授的本领每s大增,每日练的更勤了,可是坤道铸鼎功也就罢了,每次练那幻影剑法,需要主动去幻想交合恩爱,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个被她看清了全身的男人,她从来没有把一个男人看得这么彻底,那心魔越来越强,几欲抵挡不住。
食色,性也!男女皆然。
杨浩目光灼灼,看得女英不敢抬头,这个男人眼中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力量,火焰一般的力量,好像能把她融化一般。这让女英的心颤栗不已,这种带着些侵略性质的光芒,她曾经在赵光义的眼中看到过,然而她却没有面对赵光义时的厌恶和慢恨,反而有一种隐隐的窃喜和得意,这才是真正令她感到恐惧的地方。
她害怕会发生些什么,又似乎期盼着会发生些什么。她不知道,这一刻,她又变成了那条藤,只能由人来安排、摆布她人生旅途的蔽……
面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孤阳之体的杨浩**更是强烈,可是他与女英面前有一条无形的、不可逾越的壕沟,所以他一直强迫着自己的意志,始终没有剑及履及,做出什么侵犯她的事来。但这仅限于他的**,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和神如,
越来越放肆的目光,让女英把眼前这具强健有力的男体,和她心中那个荒唐不羁的春梦不自觉地交织在一起,越是压抑,越是无法控制,让她分不清哪些是幻像,哪些是真实,梦中**蚀骨的呻吟和喘息声仿佛就在耳边萦绕,她都快哭了,她从不知道自己如此放浪,她不知道所习功法无限加强了她的欲念,而两人练的是同一功法,更增强了他们彼此之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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