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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洪与他的士兵见曹cāo已派夏侯敦来接应自己,不由军心大定,刚开始还在逃亡的士兵马上底气十足的停下脚步,与夏侯敦部队合兵一处,准备调头再次阻截孙策。
原来曹cāo自知已军新败,军心涣散,加上曹洪做事略有毛燥,只怕万一阻挡不住江东军,便会被一路穷追,到时更会不堪一击,在试问过贾诩的意见之后,便让夏侯敦带领三千人马,以防曹洪战败后,不致于被江东军疾追而来。
孙策略微打量四周环境,除了被曹兵所占据的那条崎岖山路之外,两侧都是山石岩壁,又有芦草荆棘,再无别的通道。夏侯带领不少兵马横在中间,而自己由于来时匆匆,不过只带了数千干兵,在兵力上略输一筹。但孙策不想这样轻易放过曹cāo,马上大声激励士兵道:“儿郎们,杀退夏侯敦,便可活捉曹cāo,男子汉大丈夫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大家随我杀啊。”
随着孙策的一马当先,所有江东军士气高昂的一拥而上。
夏侯敦竭力奋起,长朔一挥,曹军同样涌了上来。
孙策高举天狼枪,直取夏侯敦。
夏侯敦为人就好勇恶斗,哪甘示弱,长朔高接低挡,与小霸王孙策相斗在一起。
由于小路隘口狭窄,真正交锋的士兵并不多,而落在后面的大我是摇旗呐喊,以助军威。
小小的路口被堵的水泄不通,而呐喊声更是在山谷里面不停的回荡。
因曹洪与夏侯敦断后,曹cāo得已快速走脱。
他骑着为数不多的马匹上,一路狂奔。身后紧跟着少数亲信。
而士兵则明显惨淡许多,灰土满面,衣甲乱七八糟不说,每人都扛着兵器旗帜,迈开步子,亡命的跟着曹cāo逃离。
甩过江东军追击第二rì。天sè渐渐放睛。
曹cāo来到一高岗,他才略停下速度,打量四周环境。
此时曹cāo所在之地四面八方都是连绵山脉,只有中间一条小道蜿蜿蜒伸向远方。两侧都是沟壑断崖,万丈深渊。曹cāo不由大惊失sè,着急回视部将问道:“此地何处?”
一将道:“此乃颖陵道,是颖水一带最为险峻山道之一。颖陵道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只有中间一条小道可达慎县。”
曹cāo心有余悸谓戏志才、贾诩道:“假若张浪在此布下伏军,虽然不能一举擒拿,但最少要损失我军一半兵力以上。”
曹cāo话刚刚落完,一声炮响,从南侧山坡忽然冲一枚人马,满山遍野都打着江东旗号。领头大将一马当先,直冲曹cāo而来。他高声喝道:“吾乃朱桓是也。持奉我家主公之命,在此等候曹永相多时了。”
曹cāo大惊失sè,连忙翻身上马,夺小路而逃。身后部将哪里敢怠慢。急急拿起兵器应战。
朱桓带领士兵冲杀而下。曹军早已兵心涣散,无人更恋战,只是略一抵挡。便大败而退。兵器、旗帜等物资丢弃满地,不计其数。
朱桓也不追赶,只是让士兵拨刮战利品,得胜而回。
曹cāo被朱桓一伏,不敢再走颖陵道,取走江yīn小路,往慎山一带逃亡。
曹cāo亡命而逃数rì,眼见就要踏出慎山山脉,忽然前面又一声炮响,只吓的他差一点跌下马来。曹cāo急视之。正是江东军带领人马杀来。他回视左右,除贾诩与少数亲信之外,将不过十,兵不过千。曹cāo叫苦连天道:“张浪如此厉害,早算到我会从此路而退,现又有伏兵,这该如何是好?”
曹cāo侄子曹秀应声而出,慷慨激昂道:“永相只管夺路而去,属下愿带兵劫住江东军。”
曹cāo大喜过望道:“秀果不负所望。待回河北,必然有重赏。”
曹秀得曹cāo应诺,喜不自禁,吆喝连连,指挥士兵一起断后。
江东军领军乃是凌统。他见曹cāo夺路而走,只有一年纪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小将领兵断去追路。不由大声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凌统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曹秀见凌统虽年纪轻轻,一身盔甲,杀气腾腾,座下黑驹虎虎生风。其身后一干士兵个个jīng神焕发,反观自己士兵,一个个萎靡不振,脸sè胆颤,不由心生怯意,但他终是生于名将家族,不由给自己壮胆,鼓起勇气道:“我乃曹秀是也。”
凌统大笑一声,催马而上,长枪飞速而来,嘴里道:“曹秀如若你让路,可饶你命,如若你还挡我道,明年今rì便是你的忌rì。”
曹秀哪受过如此侮辱,不由大怒。拍马举刀迎上,厉声道:“凌统休得张狂,今rì让你见识一下本将军地厉害,接招。”
曹秀场面话丹说完,便见凌统长枪如闪电一样直刺而来,不由吓的魂飞魄散,急忙举刀架接。哪知凌统此是虚招,他见曹秀如此笨拙,不由冷哼一声,长枪改刺为打,曹秀初上战阵,本来就胆怯,加上武艺又不如凌统,慌乱之下,被凌统一枪抽打在臂上,整人击翻在地。曹秀只感觉自己整个肩膀断裂,不由痛苦叫道:“我的手啊。”
凌统威风凛凛看着倒地上痛苦不堪的曹秀,冷哼一声,把眼转向曹阵。
曹兵见主将不到三回合例被刺于马下,不由一哄而散,跑的跑,降的降。
凌统夺路急追。
曹cāo在山林里慌不择路逃亡,身边除了百来个亲卫兵和军师戏志才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人。
凌统在其身后直追,并且不停大叫道:“曹cāo休跑。”
众士兵齐喝道:“曹cāo休走。”
山谷里不停的回荡起这种声音。仿佛四周都是追兵,曹cāo吓的魂飞魄散,不管路面,只知低头催马狂奔。一连跑了数个时辰,还没有甩过凌cāo的退击。这时,前面出现一段路叉,曹cāo不由停下脚步,放眼打量这两条小道。而在这个时候,座下马匹开始出现不支。并且口吐白沫倒地。身后的戏志才趁这个机会上前,他早已大汗淋漓,整个衣服都湿透,这样连番快马加鞭,哪里是他一个文人所受的了?戏志才连翻带滚爬下座骑,气喘息息道:“丞相,属下支持不住了。不若属下与承相互换衣服,由属下引开江东军。承相从另一小道而走。”
曹cāo一震,两小眼看着戏志才,脸sè犹豫了一下,马上点头答应道:“好。”
戏志才深深看曹cāo一眼,本来雄才大略的曹cāo,此时落魄惶惶,哪里有当rì雄霸一方的仪表?戏志才略带伤感的道:“假如志才以后不在承相身边,永相不必担心,可让文和、公达多谋权事,此两人皆可独挡大任。分担承相一臂之力。”
曹cāo没有说什么。只是垂下眼皮,沉重地点了点头。
戏志才也不在说什么,便与曹cāo互换衣服。
戏志才穿上曹cāo衣服之后。带领十来人,大吵小叫的从一条相对宽敞的小道过去。
曹cāo也无暇顾及,带领百人从另一条小道逃命而去。
凌统追上来后,在戏志才刻意引领下,果然被吸引过去,一路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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