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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兰的神情相当的严肃且认真,应该是有什么较为重要的发现,于是一旁的黄鹂儿禁不住屏住呼吸,露出紧张的神色来。
公羊御柳和秦礼本人则是在疑惑中平静的看着,大概是想要看明白青衫少年突然露出的认真姿态是什么个缘由。
毕竟一路上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少年露出如此认真的神情。
李默兰的手捏住了秦礼的手腕,她的皮肤很细腻,仿佛没有毛孔一样,摸上去的感觉非常舒适,而且白皙好看仿佛白瓷暖玉一样。
但是现在当然不是品味手感的时候,他的眼眸闭上,那些真气却伴随着体内的气机流转一一的探入了姑娘的体内。
那些气机若游龙,在秦礼的体内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紧接着很快收官而回,速度快的有些出人意料,看上去李默兰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做,捏了一下女子的手腕,就立即把手缩回来了。
“揩油?”黄鹂儿狐疑的看着少年。
李默兰罕见的没有露出无奈的表情,认真的解释道:“这个姑娘的确是与正常人不同的,我并不是开玩笑。”
“与正常人不同?”
黄鹂儿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捏着白铁扇的白衣公子面孔露出思忖,想了想,隐约猜到了什么。
“是身世?”公羊御柳问道。
“类似,但是又不相同,而且并不是可以随便的事情,请恕我不能出来。”
李默兰着,又看向了秦礼:“你与一般人是不一样的,这样来,的确不能放任你一个人留在嵩州。”
“那么恩公是愿意收留我了?奴家愿意做牛做马以报恩公的救命之恩……”
秦礼露出欣喜的神色。
李默兰了头,道:“既然知道了你的特殊之处,自然无法坐视不管,公羊御柳和黄鹂儿要去东豫,你也没法跟着,而且……”
青衫少年有些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黄鹂儿,见她没有太多反应,才道:“……总之,你便跟着我吧,至少跟在我身边远比你一个人留在嵩州要来的安全的多,至少有我可以随时出手帮忙。”
“兰,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实际上就是看上了秦礼姐姐啊?”
黄鹂儿眉眼一挑,用一种颇为怀疑的语气道。
李默兰笑了笑,道:“你这么理解其实也没有关系。”
“哼。”
黄鹂儿轻哼一声,大概是不满意李默兰的守口如瓶,毕竟吊住了人的胃口却不愿意托盘而出,这自然让人心生埋怨。
公羊御柳也不追问,不过眼睛却在李默兰的身上和秦礼的身上扫来扫去,很明显是带着一些打趣的意思。
青衫少年佯装没看到,但是秦礼姑娘可没有这么厚的面皮,尤其是李默兰故作神秘的话语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是在胡八道,真实目的就是看上了自己本人。
姑娘毕竟是在村中长大,出落的再水灵,再沉鱼落雁,对于这些男女之事依然稚嫩的很,当然免不了春闺空想。
加上她的村子里同龄男子没几个,基本都去嵩州里面打拼,也就是所谓的闯荡江湖去了,故而这方面的知识终究止步于自己的懵懂之中,真要涉及了这方面,还不是得羞死人呐?
于是她的脸上迅速的染上了一抹绯红,羞答答的模样倒是可爱的惹眼。
酒肉饭菜很快呈上来,黄鹂儿拉着秦礼姑娘在一旁传授一些防范男子的绝妙法门,无外乎断子绝孙脚和猴子偷桃两套流传了千年的经典招式。
只不过明显在此道上这个侍女有着惊人的造诣,绘声绘色的着各种要领,根本没有考虑过在场的两位男士的感受。
尤其是白衣公子公羊御柳,神情一僵。
自家的侍女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可一都不知道啊。
公羊御柳唉声叹气。
李默兰看着一脸专注似乎真的认真学习这些防狼招式的姑娘,无话可。
将嵩州特产的嵩酒倒入李默兰的酒杯中,二人简单的碰了碰杯,然后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嵩酒与黄酒的滋味自然也是不同的,难以比较,只不过肯定与青衫少年当初在槐花村里酿制的槐花酒要差了许多。
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喝过槐花酒,不是少年本人,公羊御柳早已经痛苦了许久。
只是酿制这槐花酒需要槐树开花,诺大嵩州长槐树的地方就少,搜集足够的槐花更是难上加难,若不是槐花村那种地儿,李默兰的酿酒功夫再厉害也是没法子凭空弄出槐花酒的啊。
不过此地的嵩酒毕竟没怎么喝过,新鲜感还在,而且的确有一番风味,也还算尽兴。
白衣公子再次斟酒,然后问道:“兰,我一直想问了,你背后那一把用布片包好的,是什么东西啊?”
李默兰一脸高深莫测:“祖传神剑。”
公羊御柳顿时没了兴趣,灌了一口酒。
“别喝太多,你每次喝到吐都是我替你洗衣服的!”黄鹂儿满脸严肃。
白衣公子愁眉苦脸。
李默兰大笑起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
……
穿过嵩州州城,第二日早上,待得一行人出城,在州城外老青牛早已经等候多时。
李默兰熟稔的把北海龙象挂到了老青牛的牛角上,然后坐在牛背上,便继续向东南方向前进。
天气愈发寒冷,恐怕再过不久就有鹅毛大雪飘落了,众人除了李默兰外都穿的厚实了几分。
穿过嵩州还需几日,届时就是分开的时候了,公羊御柳带着黄鹂儿继续东行,要去往东豫。
而李默兰则是准备带着秦礼前往临安城,也就是东南方向,只是届时挥手道别,再见的可能性就真的微乎其微了。
青衫少年不认为自己将来会跑到东豫去,而公羊御柳也不认为自己有兴趣再回到北海。
左右两侧的草甸覆盖寒霜,那些霜雪组成的银毯远远的蔓延到了视线的尽头。
青草的末端笔直竖立,被冻的有些发硬,像是一座座灰白色的墓碑。
那些叶片脱落殆尽的干枯枝桠在冷风里摇曳。
那些树皮上粗糙的裂纹时不时如同刨花一样微微卷起,然后落在地上,如此往复。
路途还有几日,李默兰却在这里和秦礼姑娘讲述一件重要的事情,也就是二人之间称呼的关系。
李默兰始终没有把这个大姑娘当作自己的婢女或者奴隶来看待。
就他本人看来既然是同行伙伴,又是自己主动提出,那么至少双方都应该是平等关系才是。
可是眼下这个大姑娘亦或者是姑娘的坚决,让他意识到有一些长久培养出来的观念要转换是很困难的事情。
那一日青衫少年手持一柄木剑就斩杀了两个修道者,这个画面自然是相当惊人的。
对于修行二字毫无理解的秦礼姑娘而言,李默兰和传中的仙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尊贵一些。
因为少年一个人就杀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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