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3页)喜从天降 ·万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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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

    「是该等事情结束。」首要撤掉她的罪名,第二要那县太爷知道惹到万家人的后果,三要得罪过她的人全没个好下场,这才能叫事情结束。

    「我很好,你别乱来。」她强调。

    「妳何时见过我乱来?」年轻男子愉快地说:「原本我打算等妳走完最后一个县,好陪妳一块回家的,可惜始终是迟了一步。姑娘,妳笑起来一定很好看,笑一个我看看。」

    万家福知他疼她入骨,不由得朝他展开快乐的笑容。

    年轻男子看了一会儿,微微一笑:

    「很美的笑容。妳一直守着承诺,不随意对人笑?」

    「嗯。」

    「岁君常呢?有对他笑吗?」

    她脸微晕,点头:「不知不觉就……」

    他皱眉:「原来是瞧了妳的笑容啊……」

    「不是。」一想到她就想笑。「他的审美观有点古怪。他觉得我生得奇丑……别生气,他不是有心的。一开始我以为他戏弄我,后来我发现他不管见到谁,都觉得很丑。」连有路那么可爱的孩子,岁君常也摇头叹息,说她将来要嫁出去难了。

    「有这种男人?」年轻男人微诧:「那他看过妳生气的模样?」

    她摇头,而后jǐng觉地说:「你别故意让我生气。」

    年轻男子但笑不语,将画像画完之后,交给她。

    「妳说,像不像妳?」

    万家福接过,认真地打量,点头笑道:「好像呢。」

    知道她一向喜欢他的画,年轻男子心情颇好,道:

    「瞧妳,瘦了点呢。晚上若是通铺太过闷热,妳出来走走,随意在树下打个盹也没有关系,我派人混进去守着妳,不会有人敢动妳的。」

    她暗自吃惊,没有想到原来矿夫里也有他的人手……是啊,外地人一进常平县,若要动什么手脚,其实是很方便的。

    她老觉得岁君常老神在在,该不会是私下有所动作,与外地人接触

    「三更半夜的,妳在这里跟陌生男人耳鬓交接,是否太不知耻了?」年有图的声音冷冷传来。

    年轻男子虽然嘴角还是噙笑,眸瞳却有些冷意了。

    万家福见状,暗叫不妙,不动声sè地起身。「画师,谢谢你了。」有些安抚地朝他一笑,才转身面对年有图。

    「年公子。」

    「哼!」年有图没个好脸sè,催促她离开摊位,走回矿场。「那是妳的画像?」

    「是啊。」万家福顺势摊开墨迹未干的画像。

    年有图一看,傻眼。

    「女孔子?」除了没有胡子、没有皱纹,整个人看起来很像是他见过的孔子相,万家福再怎么像弥勒佛,也万万不会像孔子,那人真是画师吗?

    万家福柔声答道:「他画得很好。」

    是画得很烂吧?但重点不在于此。他瞇眼,道:

    「万家福,妳虽名为家福,但妳应该知道妳惹灾的本事,如果不是妳来到常平县,今天绝不会搞成这样子!」

    她一脸轻愕,温声道:

    「年公子,请不要将一切过错都怪在我身上。」

    「就是妳的错!朱乐镇的客栈老板因妳而失去一间客栈……」

    「他半夜没有顾到烛火而失火烧了客栈,我只是其中一间房客,如果照年公子所言,那么客栈里人人都是灾星了?」

    他闻言,哑口无言,过了会儿不死心再道:

    「妳一来,岁爷失去矿场也是不争的事实!」总之,就是祸害!

    「如果我不来常平县,县太爷就无心谋夺岁家银矿了吗?」她并非反驳,只是陈述事实。停下脚步,注视着他。「年公子,任何事都有一个起因,绝对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而无中生有一件灾事。」

    「……那是妳在强词夺理!」他很心虚地说。

    她只是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如果妳想离开,我可以连夜送妳出县。」他压低声音道。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以为她没听懂,再俯头靠近她一点,道:

    「如果妳怕带罪身,我想办法撤销妳的罪!只要妳趁早离开!」

    「年公子,最近岁君常是如何跟你说话的?」她忽然问道。

    「什么?还不是老样子!」

    「原来如此。」她点头。

    「万姑娘,妳在暗示什么?暗示岁爷说话像死人一样难听?」

    「我没有……年公子,你是要押我回通铺吗?」

    「妳要去哪儿,不干我的事。矿场规定,三更天收夜市,妳在三更前回去,谁也不能说妳什么。」这女人说起话来跟以前岁爷很像,老是爱转话题,让他有些疲于应付。

    她又点头。「我想在夜市走走。」

    年有图知她想要独处,只得停下脚步,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热闹的人群里。

    明知她说得没有错。事情不会因为她的不来而不爆发,但人总有迷信,也许朱乐县的客栈老板迟早会因不小心而烧了整间客栈,但很不幸地,她就在那里,成了代罪羔羊。

    只是——

    「听说朱乐县那老板后来发现金子藏在地底,真算他好狗运,不知道岁君常会不会这么好运?」

    年有图转身走回矿场,路过方才那画摊时,年轻画师已然不见,眼角瞥到什么熟悉的人影,他迅速抬眸,正好捕捉到一闪而逝的身影。

    他轻讶了声。他记得那是各地矿业的主子,专程前来探查银矿家落何方,会在矿场附近打转不稀奇,毕竟,岁家银矿虽无朝廷明封,但也形同天下第一矿了,不必明说,也知道其他矿主子是来看岁君常下场的,只是……

    「我好像看见一个不该出现的人……是看错了吧……」不该凑在一块的人怎会一块出现?

    猿臂一伸,将纤软柔弱的身子拥进怀里。

    万家福吓了一跳,连忙抓住勒紧自己脖子的男人手臂,随即发现身后那清爽的气味十分令她怀念……不,不是怀念,她脸微酡,想起在地道里,天天都闻到这气味,那时她不敢沐浴,只好说服自己,其实他身上的气味是她的,既干净又好闻。

    「岁君常,你在干什么?」她低声叫道。

    「这样妳也猜得出是我?」他颇感有趣。「妳对我印象真是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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