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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者来源,一定要找出来!”,当着外国专家的面,爱沙尼亚的总统总得说几句狠话吧,这就好比是两个人打架,输了的一方总会扔下一句:“有种你别走,等着!”
“是!总统先生!”Hillar应道,不过心里却叹气,谈何容易啊,这些年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就算找出攻击者位置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好,那你就带着专家去忙吧!”总统一抬手,“爱沙尼亚的网络,全靠诸位了!”
Hillar带着那几位专家就离开了总统办公室。大门一关,里面的总统就开始敲桌子了,“耻辱!可悲!就连以sè列的人都知道有黑客要攻击爱沙尼亚,可我们爱沙尼亚的情报部门在哪里,都干什么去了?”
国防安全部的部长一脸汗,确实是够丢人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攻击自己的网络,最后竟然还得要靠别人的情报来证实,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他此时不禁也把自己手底下那帮饭桶给咒骂了几十遍。
“还愣着干什么?”总统看着国防安全部部长,“难道还等着以sè列人再给你提供一份新的情报?”
“总统先生,你放心,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国防安全部部长一个敬礼,然后转身离开,看来他有得忙了。
副总统还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啥。
“你也走吧!”总统看着他,“我对你的能力非常失望,让你做我的助手,是我任内最失败的抉择,或许议会里那些人说得很对,你只适合当幼儿园的园长!”
Hillar带着几位专家返回计算机响应中心,此时天sè已经开始亮了,jǐng车满大街穿梭,用喇叭向市民解释着出现现在这种状况的原因。
“Hillar先生!”Hillar的助手迎了上来,“软盟的刘先生已经到了!”
“在哪里?”Hillar问到。
“会议室里呢!”助手说到,就准备前面开路。
“诸位,咱们先到会议室走一趟吧,那里有位来自中国的刘先生,你们肯定对他感兴趣!”Hillar一抬手,领着诸位就直奔会议室去了。
众人进了会议室,一看没人,Hillar就急了,回身问着自己的助手,“人呢?”
助手也傻了,“我领他到会议室,我一直在门口守着呢,怎么会这样啊!”,会议室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自己给刘啸倒的那杯水倒是还在桌子上。难道人还蒸发了不成,助手赶紧往里走了几步,再一看,那差点跳出嗓子眼的心脏就又落了实地。
刘啸没走,坐了一会觉得困,就把椅子摆成一排,躺里面睡觉去了,众人进来,因为桌子挡着,所以没看见他。
Hillar这下松了口气,走过去在刘啸肩膀上拍了拍,轻声道:“刘先生,刘先生!”
“哦……”刘啸被唤醒,一看是Hillar,就赶紧起身,椅子太窄,他起身太猛,差点掉到了下面,还好Hillar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刘啸起来搓搓脸,“Hillar先生,你回来了啊,不知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坐吧坐吧!”Hillar招呼众人都坐了下来,然后看着刘啸,“刘先生,上次见面的时候我曾提起,爱沙尼亚是个频遭黑客光顾的地方。昨天zf宣布了对苏军纪念雕像的处理结果,黑客的攻击随即而至,给你说句实话,非常严重,对方洪水攻击的流量远远超过了我们的网络容量,zf、议会、银行的网络全部给冲垮了!”
“这么严重!”刘啸虽然早知道黑客要来攻击,但也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现在我们关闭了爱沙尼亚和全球互联网的链接!”Hillar指了一下其他几个人,“这几位都是zf紧急从欧盟其他国家请来的援助专家!”
刘啸点了点头,不知道Hillar对自己说这些干什么,自己又不是什么援助专家。
“诸位,这位刘先生来自中国的软盟科技,想必你们都听说过软盟吧!”
几位专家顿时现出意外之sè,这个***就这么大,软盟在黑帽子大会让西德尼出丑的事,现在简直就是***里大家饭后闲扯的头号谈资,再加上欧美那些安全机构联合诋毁软盟,软盟之名在***里可谓是人人皆知了。
“在这次的攻击中,我们所有的zf公示网站都被冲垮了,唯独有一家,竟然神奇般地抵抗住了数据洪流的攻击!”Hillar终于说出了重点,“这个网站在两天前刚好采用了软盟的新式防火墙,我请刘先生过来,就是想问问刘先生,这个网站没有被冲垮,是否和你们的防火墙有关?”
“哦……”刘啸喘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事,说得那么玄,自己还以为软盟的防火墙也阵亡了呢,“这个我也不好判断!”
“呃?”刘啸的回答,让在座的人全都跌破了眼镜,原来软盟连自己的产品也不清楚!
“我们设计出产品后,曾经试图想测出它的最大承载极限,可惜我们集合自己的所有力量,也没达到它的极限数值!”刘啸耸了耸肩,“他能承载多大的数据洪流,我们也不清楚!”
这回所有人跌破的不是眼镜了,而是下巴,这也太离谱了吧,怎么会测不出产品的极限呢!
“这样吧,我们亲自去看一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刘啸提议道。
Hillar立刻站了起来,“好,我们现在就去!”,他不是好奇,而是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所以他得亲自去看看。
其他几国的专家,也对这个能幸免于难的网站来了兴趣,众人当下二话不说,直接出门,驱车赶往上次刘啸去架设过的防火墙的大楼。
还是那个机房,大门缓缓滑开,刘啸进去就看见自己上次用来架设防火墙的那台电脑,依旧呆在那个角落。
“我调出产品的rì志看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刘啸说着,说着点亮了那台电脑的显示屏,按了一个热键,防火墙的cāo作界面随即出现在屏幕上。
刘啸劈哩啪啦敲击几下,盯着屏幕看了一会,道:“昨天晚上二十二点三十七分,防火墙检测出网络受到了一次洪水容量试探,由于对方试探时动用的流量非常大,防火墙判断随后到来的洪水攻击会非常凶猛,随即启动了应急方案,提前开启攻击来源侦测功能,在对方真正的洪水攻击来临之前,防火墙已经屏蔽了那些用于试探容量的IP。”
“啊!”Hillar就惊讶地叫了一声,时间完全没有错,当时洪水流量很大,自己也不过是根据多年的经验,才判断出对方那是在试探容量,而这个没有智慧的防火墙程序竟然赶上了自己这个专家。防火墙准确判断出了对方是在试探,而不是攻击,这怎么可能啊,它的依据是什么。
刘啸继续解读着防火墙的rì志记录,“二十三点零一分,数据洪水涌来,在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内,流量达到了网站平时访问量的七百倍,防火墙判断出这是真正的洪水攻击,为保证服务器的正常运行,防火墙暂时阻断了所有发送到服务器的访问请求,并对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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