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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国籍表示了疑问，先：“您中文得这么好？你是中国人？”
嘎鲁大叔笑笑：“我父亲是中国人，我在蒙古出生，是正宗的蒙古人。没有关系，这乌兰巴托的周边，我都很熟悉的，怎么也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你们要去哪里，我都能带路。”
我连连答应，表示并不怀疑他的能力，才又：“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图拉河的源头，肯特山里的一个地方。”
嘎鲁大叔思考了一会：“好多年没进山了，年轻的时候去那里打过猎，倒还算熟悉。你们去那里干什么？乌兰巴托好玩的地方很多，我带你们在城里转转吧。”
胖哥开口：“我们是去办事的，事情很重要，而且赶时间，报酬不会少你的。”
嘎鲁大叔双手合十，仰头看着天花板：“无上的腾格里，我不是爱慕金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