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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否定了。还有另一条路:如今的朱由检,年方十六岁,尚未登基,还是那个惧怕魏忠贤如惧虎狼,每rì不是闭户读书,就是闲荡饮酒的信王。倘若自己能够在他登基之前取得了他的信任,至少能够对他施加一定的影响,哪怕只保住袁崇焕一条xìng命也是好的。然而这个想法,想来容易,做来却难。崇祯此人xìng格优柔,任察而果杀,想要取信于他,简直难过上青天。历史上真正得他信任的倒不是没有,可惜全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太监。
这种种千头万绪,在桓震脑中已经思谋了许多时rì,此刻一见朱由检本人,立时圆转起来,不论如何,现下自己已经知道他身份这件事情,决然不能给他瞧破了。当下说几句闲话,岔了开去。他既知朱信便是信王,自然不能轻易离去,然而方才两人已经道别,此刻若再赖着不走,不免招人疑心,倒不好办起来。没奈何,宁可此刻暂且先走,也不能让朱由检对自己起了怀疑之心。
当下一推车门,跳了下去,回身向着车上拱手道:“这就告辞。不知以后可能再见?” 信王一笑,道:“听天由命罢。”桓震本拟他会出言挽留两句,自己便可顺水推舟,再与他接谈。既知道这是信王,自然不怕他迫害杨家,或许这桩事情还能得他臂助,哪知道他竟连容后再叙的漂亮话儿也不说一句。这一下当真没了办法,只有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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