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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当如何自处?”
袁崇焕瞧他神sè严肃,似乎不是同自己耍笑,心中愈来愈是奇怪,瞧着桓震,百思不解,这一个小小兵部主事,为甚么要特意同自己讲这一番话?桓震给他瞧得后背发毛,却仍是挺直了脊梁,与他对视。过得半晌,终于听得袁崇焕说了七个字:“终须以国家为重。”桓震脑中一阵晕眩,他并非不知道天子要杀他,他是可以提兵造反的,没人能奈何得他;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一去,再没人能守住辽东,可是他为甚么甘心就死?甚至于莫名其妙地给崇祯下了狱,还要写信招祖大寿回来守běi jīng?
袁崇焕瞧他只管发呆,叹了口气,道:“本不该说这些的。今rì言尽于此,本官送你一句话,你且记住。一时的意气,一时的声威,一时的荣辱尽皆微不足道,争一时者必不能争千秋。”说罢,回身便去,将桓震一个人丢下,茫然立在那里。过得许久,这才猛然记起,原本要告诉他后金也有可能学去造炮之法的,却全然给忘记了。不过想来以袁崇焕的远见,必能备及此处——倘若他不是那么早便给杀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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