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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甚么两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为人臣者上不能匡明主之业,下不能平边陲之寇,死也不能瞑目!”
崇祯怒极,伸足将那堆奏折踢得满地狼藉,冷笑道:“还敢狡辩么?朕问你,你在城外屯驻多rì,为何不与虏决战?”袁崇焕正sè道:“陛下,虏军势大,对峙京畿,尤须持重。关宁军大队须要腊月初三、四方能抵京,到时再与虏战,方可cāo必胜之券。”
崇祯又道:“哼哼,虏军势大?然则前几rì何以得胜啊?”袁崇焕心下微微叹息,明知这个皇帝于行军打仗之道半分也不懂,仍是耐住了xìng子慢慢解说:“陛下,胜败乃兵家常事,前rì之胜多有偶然,可一而不可再。倘若轻兵冒进,给虏兵觑隙而入,那可……”
傅山一直在旁倾听,愈听愈觉袁崇焕所说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然则何以朝廷中的大臣们纷纷参他勾结外寇?这回鞑子入寇京师,他确乎也是迟疑不战,以致乡里周边多受荼毒,几rì来市井之中街谈巷语,纷纷都说袁崇焕是约定了鞑子,不几rì便要冲开城门,杀进皇宫去也。加上又有奉了皇命的协饷官员家家催银催粮,闹得人人惶惶不安,好些富裕人家已经开始挖窖藏金,贫穷农户无物可窖,只得将家中米麦鸡鸭吃个一干二净,道是宁可眼下吃饱喝足,城破之时做个饱鬼,也不愿将自己的钱粮不明不白地送了辽东的汉jiān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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