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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聊城真正的现实是,项目有了,规划也有了,可是却没钱去实施。你想在这种情况下,凡是有点责任心和真正想为聊城做点实事的官员们,在遇到像你这样的所谓考察者,极有可能投资的大投资商,会对你殷勤的程度到什么样的状态?”
说道这里,脸上有些沉痛之sè的方榕发现罗发荣尽管口中哦哦的应着,但是眼神中却依然还是有些不以为然的神sè,于是就打住了自己的话题,淡淡一笑:“罗头,坐在这里给你说这些你也听不进去,明天去实地考察的时候自己体会吧。说实话,我倒真是觉得你如果有意,真可以试试在这里投点资,你会发现这地方落后,纯朴到令你不能置信。依你的水准,想必不用让我再来提醒你落后和纯朴在当今社会意味着多大商机利益吧?”
“那小方你呢?这里既然这么好,为什么你自己不来投资?
别告诉我你没钱,你是为什么?一句话,如果你肯在这边投资,我就投!”
罗发荣面sè一正,忽的坐起身来,很认真的反问到,与此同时,他的一颗心也砰砰的激烈跳动了起来。
“要忍住,一定要忍住才行!机会多的是,不一定今晚就交底的。”心里默默地狂喊着,罗发荣竭力保持着脸上的正sè,不敢稍有松懈。
“我有不得已的原因,不然我早就投了。”喃喃自语般的方榕yīn郁的脸上闪过一抹深沉到不能形容的痛楚,疲惫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和我也不能说吗?”罗发荣心内又是一惊,今天一天他看到太多方榕与往rì不同的神情了。
“罗头,你的好意我明白,可是有些东西就像瘟疫,还是不要相互传染的好,你就别问了,反正我刚才的建议绝对是好意,这点我相信回头你也可以自己看到的。我有些累了,罗头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方榕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有些吃力的说道。
“可是小方,我,我,”被方榕一句话堵住不好再问的罗发荣此时却真的有点急了。
千里迢迢的跟着他跑到这要什么没什么的鬼地方来,就是希望能够避开祸事,可是眼下人家都追到这里来了,而且第一次双方接触的结果也摆明跟着他就能逃过大难,可现在听他这话的意思,竟是有些不想管自己的事了,不然怎么会说出“瘟疫不要相互传染”这样绝情的话来?
再想起自己从中降醒来,方榕就再从没问过自己为何会被人下降头,难道他真的不想管自己了么?可是自己要不靠他,现在又去靠考谁呢?这次幸运,人家看方榕的面子出手帮自己,如果现在他不管了,难道让自己去求那个神秘兮兮韩老太爷?
想到这里,他整个人真的急了,一时间急得连话都说不大顺畅了。这时候,什么风光,什么得意全都被抛在了脑后,唯一想到的,就是为何小方不愿意管自己了。
“难道是连那个韩老太爷,也因为受不了破降的吃力,而告诉小方不让他再帮自己了?”
人往往就是这样,关心则乱。其实他自破降醒来以后,方榕就被书店被封,小蒋她们受伤的事占去了全部的心神,只是没顾上问他而已。
可他自己,却因为事关自己的生命安危,心态一直处在惴惴不安的状态中不能自拔,白天在为方榕的事奔忙的时候,心态还能基本控制住,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帮方榕做事,要是有什么不妥,方榕一定不会袖手。
可是现在就在他做出了点成绩,刚在心里琢磨着怎么和方榕说这事,寻求他的承诺关键时刻,方榕一句另有所指的话立刻就让他心神大乱了起来,猜疑和误解也随之而来。
情急之下,他的脸sè整个的变了。
“罗头?”方榕尽管心情实在糟糕,可还是注意到了他表现出来的明显异样。
“小方你真的不帮我了?”带着浓浓的失望和微微的哭音,罗发荣发现自己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什么?现在是罗头你在尽力帮我啊。嗯?莫非罗头有事需要我帮忙?”
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方榕听了这话,可是一脸的惊讶。随即也有些醒悟可能是他又什么事需要自己帮忙,可要自己帮忙也不用做出这副模样啊,毕竟这么远跟着自己来到聊城,也算是客人,就算自己以前对他不怎么客气,都到这来了,又怎么可能不帮他的忙呢?再说他现在也在尽力帮自己忙。
这就奇怪了!
“降头,昨晚那降头师是来找我的。”迟疑着,心下稍安的罗发荣就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变化中艰难的说出了自己的心病。
“哈!就算真是找你的,可降头已经解掉了,你现在不是没事了么,还怕什么啊?呵呵,倒是提起这事我就觉得有些奇怪,罗头你又怎么得罪到远在南洋的降头师了?该不会是跑去那边寻花问柳,惹出来的麻烦吧?”
本来一听他一起降头,方榕还没放在心上,不过一听到他后面的话,心里猛地就是一沉,不过眼看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此刻脸上都带出要哭的样子了,心下也很是不忍,所以尽量振奋起自己的jīng神,故作轻松的合他开起了玩笑。
尽管他心里当然明白,昨天被韩老太爷破降的降头师找上罗发荣,就绝对不会是因为那些常在电影中出现的什么这边男人跑去那边花过之后不负责,被追来下降头的事情。
这种能和韩远山这类巫门宗主级的高手僵持一阵后还能全身而退的降头师,一旦出马,而且远离本土,一口气深入到几乎万里之外的聊城这种小地方,那就绝对是不死不休要命的事。
昨天韩二也说过,那降头师可能就是冲罗发荣来的,当时自己尽管心里有些惊讶,但想想罗发荣不太可能和这类人结缘,再加上事忙,就没多想,没想到竟真是来找他的。
不过方榕之所以还能轻松的开解罗发荣,也是因为对他来说,那个叫什么卡迪沙的降头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能破他一次,就能破他第二次,实在是没必要这么紧张的。
只不过自家事只有自己知,方榕从罗发荣嘴里知道降头师就是来找他的那一瞬,就明白以自己的xìng格和两人的关系,自己一定不可能选择袖手,可是自己现在又是这副际遇样子,除了在心里暗暗问天,他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
“看来又是一桩大麻烦,老天,你究竟能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在等待罗发荣平静些了说话的空里,方榕有些无奈的望向窗外,心中暗暗问天。
反正,头破也不在一半斧头上,既然这贼老天已经给他安排了这么多事,再多一半件又有何不同?竭力卯上,让它心满意足了就是。
“小方还记得在你参加完这次拳赛的预赛后,等待再次开赛的那三天里,其中有一天我从早上出门一直到晚上才会的事不?”
在方榕故示轻松的安慰下,罗发荣脸上的神情平静了不少,在摇头否认着方榕玩笑的同时,他又点燃了一根烟,在循环往复,一直有若鬼哭一般回响在房间内的埙声里,忽然开口问道。
“记得,那是初赛后的第二天,你大清早接了个电话后就匆忙出了门,一直到半夜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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