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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在他的凝视下,剧烈扭动着的刘英奇,随着笼罩在他身上的那层有若实质的黑气缓缓往他眉心处的敛去,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就在最后那一缕漆黑的黑气也钻入他眉心处不见的同时,刘英奇口中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悲鸣,随即口一张,一口黑血吐在了就插在他面前的那面小旗子之上。原本杏黄sè的小旗被他的这口黑血一染,迅速由杏黄sè变成了黑红sè,随即就那么怪异的凭空消失在了空气中不见。
而此时,刘英奇刚刚看上去还有些寡白的脸上先是闪过一抹奇异的黑sè,然后又迅速闪过一抹淡淡的艳红sè,随即又转为青sè,青sè静止了一会后,又缓缓的从他脸上变淡,隐没,让位给了一种健康到能令人嫉妒的肤sè。因为那是一种除了代表健康的红润之外,还能隐隐感觉到有层晶莹的光芒在皮肤下流淌的肤sè。
“哦!”也直到此时,满头大汗的刘不愚这才不顾形象的瘫坐在了地上,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爷爷!”就在他瘫倒的瞬间,一直紧闭着眼睛的刘英奇睁开了眼睛。
“只是有点累,我没事。”摆手拦住了要凑过来的孙子,刘不愚还是没能忍住心头微微的叹息:“看来还是差一步啊!”
“爷爷,什么还差一步?”圆睁着那双自睁开后,就一直闪动着奇异,不,应该是妖异光芒的眼睛,刘英奇一下子从震荡的心情中返回了现实。
刚才他一睁眼,就发现眼前的世界彷佛有了种说不出来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原本还能阻挡住视线的黑暗处,现在不用运功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随即,他又发现双耳中听到的声音,也同样明显的多出了几个层次。那是一种很难说明白的奇异感受。总之,以他的经验,他知道经过刚才的那番折磨,现在他在修行方面的层次又有了极大的提高。
但是,为什么爷爷还说差一步呢?
“这个等下再说,你先把地上的那堆垃圾给我收拾起来吧。”很罕见的,吩咐他做事的爷爷在脸上带出了一种很明显的厌恶表情。
他一愣,顺着爷爷手指的方向一看,原来爷爷指的是刚被自己坐在屁股下面的那个奇怪蒲团。才不过转眼的功夫,那个原本颜sè猩红,刚刚还带给了自己那般恐怖感觉的蒲团现在已经变成了极为难看的灰白sè,而且形状也一反刚才规矩的模样,就像个泄气了的皮球一般,软沓沓缩在那里,看上去确实像一团难看的垃圾。
“爷爷,这个要扔出去么?”带着心头满腹的疑惑,刘英奇走过去拎起了它。
“不,用你体内的yīn火在你nǎinǎi的灵前化了它!”这一刻,说话的刘不愚脸上,那种明显厌恶的表情更强烈了。
“yīn火化了它?”刘英奇脸sè一变,不能相信的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爷爷。
“嗯,就用yīn火化了它!”刘不愚认真的点头,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话。
“爷爷,你以前不是说yīn火只能用来炼化活物和魂魄的么?再说现在的我体内那里有yīn火啊……”尴尬和惊讶之下,刘英奇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干脆停住不说了。
爷爷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距离体内产生yīn火的境界还有一段颇长的距离,这不是在让自己为难么?
“以前没有,就一定能确定现在也没有么?你试试就知道了。”做爷爷的人有些疲倦的轻轻摆了摆手,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说笑。
刘英奇无奈,只有仔细看看了手里拎的那团垃圾,深吸了口气,双脚一错,摆出了架势。
“幽冥无界,yīn火炼形!”
随着他口中轻喝声的出现,原本被他拎在手里的那团垃圾忽然就像被什么东西吸引着一般,离开了他的手指,就那么悬空漂浮在他如环似抱的双手之间,然后就那么古怪的,在由无数凄厉而又缥缈的怪音组成的一声惨号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脸欣慰的紧盯着神情错愕的孙子,凝视着他额头刚刚幻现的那一面寸大的漆黑小旗子,和它上面那一轮猩红的弯月的影像缓缓的渗入肌肤中不见,刘不愚的心中终于发出了那声压抑了数十年的嘶吼:“蝶儿,看到了么?我终于要成功了!”
“我究竟该怎么办?”
夜晚的街头,头大的方榕站在那里茫然四顾,却发现怎么样都找不到自己想去的方向。
此时天sè大约已经是十点左右的光景。被热浪席卷着的街头各处,还有些人乘凉。通往宾馆的路上,昏黄的街头将自己的影子拉的长长。
“方先生,我们林总说聊城这边的业务全权交给小姐负责,有什么需要商量的,您直接找小姐商量就是,我们几个只负责技术方面的问题。”
一想到自己不久前刚得到的这个答复,再一想到要去商量就要不停的面对现在的小林和小蒋,方榕就觉的眼前通往宾馆的这短短一截路,实在是非常的漫长,不但是路漫长,而且他的脚步更沉,沉到令他迈不开脚步。
“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去想想吧,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
愣愣的站在街头,寻思了半晌,方榕还是选择了暂时的回避,尽管他自己认为这并不是回避。
几乎是下意识的,脑子里乱轰轰的他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上次和张振动手的地方。自从入夏以来,这里的泄洪道一直在不停的放水,如雷的水声和那宛若万马奔腾的水势压下了周遭一些的杂音和动静,正好符合了心情紊乱的方榕的需求。
因为喧闹中的寂静,才是真正的寂静。
“呵呵,你到底还是躲到这里来了。”
刚刚在不被水气淋到的一块山石上盘膝坐下,方榕就又被不远处的黑暗中传来的这声轻笑给惊了起来:“三哥?”
“呵呵,心情就真的这么乱?”过来也和他一样,在他对面盘膝坐下后,赵三又轻笑了起来。
“呵呵,这么晚了,心里觉得不会有人,所以没注意。三哥来了很长时间了?”方榕有些尴尬,摸着鼻子也苦笑了起来。
“不长,也不过半个多小时而已。来一根?”赵三就当没看到他的尴尬,伸手递过来一根香烟。
“不了,我给自己说过,戒了的。”犹豫了一下,方榕还是摇头谢绝了。
“呵呵,这不是挺坚决的么?那为何还要到这里来发愁?”不紧不慢的点上烟,就在口中的那条烟龙被他喷出的同时,赵三的语气一下子正经了起来。
“我!”
方榕一愣,刚想开口解释,却又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才是。
是啊,自己本来是个烟枪,可是说戒烟就能戒掉了。但却为何会为了这些早已经在自己心里完全想明白了的事情,而一再的感到为难,一再的选择躲避,而不是坚决的去执行自己所做出的选择呢?
“噌!”
就在方榕陷入无言之境的同时,对面盘膝而坐的赵三手中忽然微光一闪,多出了一把尺长的长刀。
“从当年我拿起这种杀猪用的长刀开始,就已经明白,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有些方面的缺憾是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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