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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觉得可行。至于后世是什么名声,现下管它干什么。若是不干出一番事业来,史上哪有施琅二字可言。”
陈永华道:“即便如此,这办法也未免过激,小心弄出民变来。”
“咱们给了地给他们,不好生耕种,却不务正业,自做自受罢了。民变,只要火枪在手,咱们什么民变也不怕。”
“尊候说的话有道理。但此事不可cāo之过急,我想,rì后募人来台,仍是以耕作为主,适量的招些不愿种地的去办糖厂和棉厂,这两样都是利大本小,这棉花和甘蔗咱们自个儿就能生产,周期快,见利大,就先搞这些。至于其它,先缓缓。”
三人见张伟拿了主意,便不再多说,只是喝酒闲聊。张伟却在心里想:“台北还有几个金矿,至于罚人去做苦役之类,挖矿实乃不二之良法。但现下不能弄出动静来,以防人眼红。”
心下明白,却也不好对三人明说,只是又向施琅问道:“尊候,你上次去印度交了定银,这军船什么时候能到?还有,他们说要帮咱们弄一个比澳门波加农炮厂还大的炮厂,怎地现在来这几个人,制炮专家一个也没有,这可不是在骗咱们么。”
施琅笑道:“诸般事情千头万绪,总得一桩桩来才好,现下咱们这港口才弄好,我听那几个英国人说,军舰就快来了。至于炮厂……”
施琅搓了搓手,笑道:“银子啊。人家总不能帮咱们倒帖钱,现下这台北四处都要用钱,库里可没多少银子了。一个大炮厂总得几十万银子才建的起来,当年徐光启在澳门买了葡萄牙人几门红衣大炮,还花了十几万银子呢。”
张伟心头一阵郁闷,道:“咱们这糖也制出来不少了,他们不来买,现在却怪我没有银子。是是,我知道是码头太小,人家的船只来往不便,现下这港口弄好了,告诉他们,可要加快贸易,要是没有实力,咱们就不和他们做啦。”
又向何斌道:“咱们那开往南美的船也该回来了?可别出什么意外才好。唉,还是郑芝龙赚钱容易啊。幕府锁国,现下能和岛国做生意的只有他了,这银子是整船的往回运,好不羡杀人也。”
何斌笑道:“羡也没用,人家在海上经营的早,现下势力盘根错节,这整个闽南,谁人不知郑芝龙?”
张伟不服道:“知道我张老大的,也不少?”
“是啊,官府都知道了,有空派兵来进剿才好呢。”
“官府,只怕要自顾不暇啦。”
“此话怎讲?”
“天机不可泄漏。”
几人顿时鼓噪起来,要逼张伟说出原故,张伟却抵死也不说,几人无奈,只好拼命灌他的酒,谁知道张伟来者不拒,到是喝了个痛快,待酒劲上来,往桌上一趴,便自睡去,却是一语也不曾道出。
何斌等三人自然不知道,历史在永历七年将有怎样的变化。那个木匠皇帝失足落水,不治身亡,临终命乃弟信王由检继位,改元崇祯,自元年起,便是闽南大旱,灾民流离失所,整个福建顿chéng rén间地狱。越二年,又是陕西大旱,朝廷又废除驿站,驿丁李自成将跟随高迎祥造反,从此明朝正式踏入亡国之途。
而这福建,也将在不久后迎来崇祯年间的名臣熊文灿,他招降郑芝龙,借助郑芝龙之力铲除了不肯被招安的广东海盗刘老香,郑芝龙得已被授游击将军,后又官至广东总兵,整个郑家势力,将由海上返回大陆。至于熊文灿怎么处置这段历史中的插队者张伟,现下却是未知之数。
脸红耳赤的张伟在被下人搬到床上后,入睡前仍在迷迷糊糊的想:“是招安要一个名份,还是造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