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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少林上下再次多谢秦施主仗义相助,武尊是我等最小的小师弟,法号释武尊,平时常年在外,并不在寺中。”
原来是他!
听到释武尊这个全名之后,秦继欢这才恍然,原来他也是少林寺的人吗?
在神侯府的档案库中,秦继欢自然见过这个名字,知道他是江南一带有名的佛门大师,武功也达到了先天小成之境,算是名气不小,不过因为并没有写明他是少林弟子,这才一时没有想起。
秦继欢确实没想到,风云里释武尊竟然会是玄慈等人的小师弟,这辈分,可不低啊。
“原来如此,各位大师还请节哀,晚辈告辞。”
对玄难等人一拱手,秦继欢便转身离开了。
“秦施主稍等,”
玄难这时突然开口,拦下了秦继欢之后,才躬身说道,
“如今我少林寺突逢大变,不便外出,能否请秦施主替我等给小师弟传一封信?”
“哦?”
没想到玄难会这么说的秦继欢,微微愣了一下之后,才问道,
“他在什么地方?”
“不久前小师弟曾来信说无双城城主,独孤一方即将六十大寿,他会代表我少林寺前往,此时想来,应该会在无双城吧。”
“无双城!?”
秦继欢闻言猛地双眼放光,这个地方,他可是向往已久了,之前若不是为了要帮无情寻找解药,他早就先去往江南了!
如今西域有丁春秋的存在,自己暂时又打不过他,不如先去江南走走,或许能找到自己的机缘呢?
想到这,秦继欢便笑着答应了玄难的请求,接过玄慈方丈遗留的手书,径自下了少林。
虽然少林寺距离开封并不算远,不过秦继欢还是忍住了回京师的念头,毕竟刚刚离京没多少时间,又在丁春秋这里碰了壁,他还真是不好意思回去。
所以离开少林寺之后,秦继欢没有往东,而是径直往南而去。
刚到登封,关于玄慈之死,少林寺被迫封山的话题,便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秦继欢也不得不感慨,这丁春秋,宣传的倒是挺快。
没有在乎这些江湖底层人物们的讨论,秦继欢倒是听到了另一个让他略感兴趣的消息,那就是在降服了少林寺之后,丁春秋果然没有收手,而是在大批星宿派弟子的簇拥下,直奔武当去了!
要不要去看看?
秦继欢独自坐在一家酒楼,心中却满是纠结,从光明顶到终南山,再到少林寺,自己貌似一直都在跟随着丁春秋行动,难道还要继续一路“护送”他到武当?
算了!
秦继欢猛地喝了口酒,决定不再管星宿派的事了,武当派怎么样就看天意吧,大不了等自己武功大进之后帮他们报仇就是了。
主意已定,秦继欢自然也轻松下来,离开登封之后,一路沿着官道,径直往江南去了。
这次因为不赶时间,所以他也并没有全力赶路,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倒也是优哉游哉,唯一的不爽,大概就是身边没有美女相陪吧。
待到过了长江,秦继欢明显感觉到了与江北的不同气氛,因为这里的江湖人士们在闲谈中,从来都避不开同一个话题,那就是天下会和无双城的对抗。
天下会的雄霸自然是天纵之姿,孤身创立的天下会,如今已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江南霸主,势力之大,实力之强,可谓是如日中天,所向睥睨。
而拥有官方背景的无双城,则无论是声势还是实力全都明显落于下风,也就是靠着无上宗师剑圣的威慑,才能勉强和天下会争锋,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除非是剑圣亲自出山,否则无双城的败亡,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现在,一个月后无双城主独孤一方的六十大寿,显然就是各方势力站队的关键时刻,如果不想触怒天下会,这次的大寿还是不去为妙。
这就是秦继欢最近几天听到最多的议论,根本不用刻意打探,那些在江南有些势力,或者声望的人,在收到了无双城请柬后,大部分都在考虑该用什么借口推脱。
当然,也并非全都是如此,无双城傲立江南这么多年,亲近的势力还是有不少的,秦继欢就曾见到一些势力已经早早开始动身,提前往无双城去了。
这一日,秦继欢行至九江境内,遥望前方波光粼粼的鄱阳湖,突然来了兴致,直接在湖边的渔夫手中高价买了一条小船,然后独自架船南下,领略着一派江南水乡的景色。
“爷爷,爷爷,你看那人,他的船自己会动耶。”
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小女孩的声音,秦继欢不由微微一笑,却并没有在意,毕竟和普通的船夫相比,他这条靠着自身强盛内功催动的船,确实是引人注目。
“小辫子,那是高手在用内功催动行船,你长大就知道了。”
“咦?”
小女孩的童言无忌秦继欢没有在意,可这位老者淡淡的解释,却着实让他侧目,毕竟先是看出自己的虚实,又不怕被自己发现,还淡定的向小孙女解释,这可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脚下一动,秦继欢催动真气,瞬间改变了行船的方向,向着这对爷孙的方向驶去。
“这位老人家高姓大名?”
看着眼前坐在竹筏上垂钓的老者,秦继欢不由疑惑,因为不管他怎么看,从长相到气质,这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渔人啊,完全没有江湖中人的气场,怎么会有如此见识的?
“高姓大名不敢说,我们不过是两个普通人罢了,这位大侠不必在意。”
这老者越是如此说,秦继欢的心中便越是怀疑,因为你见过有面对武林人士时,如此淡定的普通人吗?
“呵呵,老人家不诚实啊,这位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你爷爷又叫什么名字?”
自信熟知武林中知名人物的秦继欢,笑着转头向老者身边这个怯生生的小姑娘问道。
“我,我叫小辫子,我爷爷是,”
小女孩显然有些怕生,所以见秦继欢发问,不由躲到了她爷爷的身后,却探出一颗小脑袋,认真的回答着。
“小辫子,你忘了爷爷教过你什么吗?”
老者突然开口打断小辫子的话,转头略微责备的说道。
“哦。”
小辫子闻言委屈的低下头,再也不吭声了。
“我说老人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辫子又没做错什么,你这是何必?”
秦继欢看着虽然小,却很懂事的小辫子,不由皱皱眉头,不悦的对老者说道。
“唉,小辫子,你记着,向来祸从口出,我还想看着你长大成人呢。”
“爷爷,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看着这两位爷孙奇怪的对话,秦继欢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这小辫子说什么了?怎么就祸从口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