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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端着盘水果出现在凌仙的房内,一脸疑惑地问道:“小姐,刚才究竟怎么了?怎么迟公子会从你房里出来?”
“我不是说了吗,以后只有你我的时候要喊他尉迟公子。”重新整理好妆容的凌仙带着浅笑,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是是是,那么本来应该在的查公子呢?怎么变成了尉迟公子?”敏儿放下水果盘,又问道。
听到这问话,凌仙的面色稍有一变,而后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敏儿说道:“你去把小灰取来,我要写点东西。”
“哦……”见凌仙不肯细说,敏儿也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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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凌仙房里出来的尉迟惑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到最后还是被凌仙这妖孽给调戏了。
“不行,不行,不行!总要找回场子来的。”
“你要找回什么场子啊?”忽而另一个声音从脑袋后面传来,吓了尉迟惑一跳。
回头一看竟然是迟小小。猛地才想起今天出来的目的才不是什么偷香窃玉而是追夜行者啊。
连忙赔笑道:“这不是刚才一下子就不见你踪影了吗?我就想着下次见到夜行者一定要跟上才行,不然不是很没面子。”
迟小小听罢,顿时也是气恼道:“啊啊啊,说起这个真是气死我了,那个夜行者修为也是一般,但这脚底跟抹了油一样,没两步就甩开我,愣是追不上,只能原路返回。”
尉迟惑暗想倒也不一定是夜行者的腿脚功夫多厉害,大概是迟小小平时养尊处优不太注意修习身法才是。
“话说回来,七七,你对这夜行者究竟知道多少?你能确定刚才那个就是京城中偷窃财物的那个小贼吗?”
“哎呀,好啊,大骗子,你又骗我,还说不知道夜行者呢,到头来连他所偷何物都知道!”迟小小关注的点当真特殊,弄得尉迟惑一阵头大。
“我说七七你这可不讲理,从头到尾我也没说过不知道夜行者的事情,是你非觉得我孤陋寡闻,我看你觉得我无知的时候还挺开心的便没有反驳。这倒成骗你了啊?”
迟小小不管不顾地撇嘴说道:“我不管,反正明日你给我请假!陪我去查案去,否则我非要将你们学堂翻个天!”
“诶……七七,不带这么不讲理的!”尉迟惑真是无奈了,虽说上不上学堂自己倒是无所谓,可要被无缘无故拉入这无聊的案件中,真是说不出的委屈。
迟小小仗着圣德皇帝的宠爱自然能说到做到,大闹学堂她也不是没干过。
偏生自己还是个公主亲卫,被欺负也不能吭声。早知如此,当时受命之时就算被打死也不能同意当这个破亲卫啊。
而后来最让尉迟惑无语的是,素来严厉的迟炼居然没有反对他跟着公主做这么不务正业的事情。一大清早尉迟惑就被迟小小给拐出去了。
“我说,公主殿下,您能不能不对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这么挂念啊?”尉迟惑打着哈欠抱怨道。嘴里喊着公主殿下,但是一点尊敬的意思也没有。
迟小小不恼,反倒开心。但在听到尉迟惑说这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的时候,连忙看了明公公一眼。
明公公已经知道昨夜迟小小偷偷当了回夜行少女的事情,但是不好对小公主发怒,只好将这罪责全都记在尉迟惑的脑袋上。
此时迟小小给他使眼色,他便没个好气地说道:“怎么说迟公子也是能够做出非凡文章的人才,怎么目光如此短浅,一个区区小贼是不可怕,可是人人若都如迟公子这样,各扫门前雪,怕是炎黄国会变得冷漠和衰败。那些被盗的孩童也都是炎黄国的未来。”
“什么?孩童?!”尉迟惑没有从明公公的态度中看出自己实力背锅的事实,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孩童二字。如果夜行者不仅仅是偷窃了财物,还绑架了孩童,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十分不妙,不是从炎黄国律法上的不妙。
而是在尉迟惑的脑海中,孩童等价于犀渠。
这凶兽莫非还操控了人类为他效力?!
尉迟惑略微皱了皱眉头之后问明公公道:“不知这孩童都是谁家的,是从何时开始丢的?”
明公公没想到刚才还吊儿郎当尉迟惑会突然这么认真,反应这么大,倒也没有为难,将他所知道的信息全部告知:“京城中有头有脸的大家子的孩子倒是都没有丢失过,只有昨夜一那徐家丢了一个女娃娃这事儿才传出来,捕快到附近了解了才知道,本来这村里的孩子就野,跑到山里一呆就是几日的也不少见,所以一直到徐家说起娃娃丢了,他们才想起来。”
虽说炎黄国已经是一派修仙景象,女子的地位也提高许多,但是村里大多还是靠体力活过活,对于传宗接代更加重视,所以女娃娃丢了不太在意。这消息竟然就这么鬼使神差地拖延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现在那些女娃娃是生是死。
而尉迟惑听完更是眉头紧锁。
“竟然都是女童。莫非真的是犀渠?犀渠这家伙没有落在西蜀,反倒直接跑来炎黄国京城,也是欺人太甚!”
心中暗骂一句之后,尉迟惑拉着迟小小就往衙门走去:“事不宜迟,现在就去看看吧。”
明公公跟在后头都要发怒了,可是看着迟小小不但没脾气还一脸笑意的跟着,面色更冷,但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在他心中迟炼家的傻儿子就算被上仙点化了也肯定没有正熏然这个青年才俊好。他受了是迟小小亲娘的恩惠,心中想着的就是在死之前要让迟小小嫁个好人家。
但如果迟小小真的喜欢迟暮,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事儿在刚回京那会儿也跟皇帝陛下说了。可惜,圣德皇帝这个女儿控根本没想着要让女儿嫁人,以迟小小还小哪里知道情/爱之事,一笑带过。
怕是就算北威侯过来提亲,也不过给个口头承诺。
尉迟惑脸色不好地来到衙门,却见一众捕快跟在一干练少年郎身后,愣了愣。
这少年郎唇红齿白,面容姣好,眼神犀利不怒而威,倒是眉毛淡了点,将那种凛冽霸气冲淡了一些。
尉迟惑多看了这少年郎一眼。却被其瞪了一眼,骂道:“登徒子,你来干嘛?”
前者愣住了,登徒子?这听着咋么恁地耳熟?不是吧,都在京城呆这么久了,还有短命鬼没擦完的屁股?
尉迟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瞅了一眼这少年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筑基三层修为,连忙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兄台何故恶语相向。莫不是……咳,在下之前生了场大病,受上仙点化已经前事尽忘,若有何事得罪还请见谅。”
少年郎皱了皱眉头又看了一眼尉迟惑身后的迟小小,连忙行礼:“草民杜三郎见过公主殿下。”
“草民?你站在众多捕快之前,只是个草民吗?而且你竟然认得我?”迟小小见这位少年郎长得眉清目秀的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却好像很威风的样子,很是好奇。
杜三郎一时不好意思起来,笑道:“不瞒公主殿下,我爹是下都督府的上州司马杜昊,我两位哥哥又都在军中任职,所以早年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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