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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官宦人家,什么时候闹出过平妻?在府中三天两头大吵大闹,家叔看在安大人的面子上,也容得她撒泼。不想这位姑娘竟屡屡违逆学生的庶祖母,致使老人家抑郁成疾!这还不算,她居然还私藏了毒药,请问大人,您这亲戚想要干什么?”
安守道立时摇头道:“不对!老夫哪里来的什么亲戚!莫非是沈同知被人诓骗了?”
沈栗哼道:“是大人的长子安寒略安兄亲自把人送去的!否则家叔怎么可能收下。”
丁柯在一旁道:“安大人,此事您做的实在是不地道。当日老夫是一同做的担保,如今你翻脸就要下狠手,老夫的颜面要往哪里放!”
丁柯表示很不满。想当初忙前忙后的是自己,求爷爷告奶奶的是自己,花银子添坑的还有自己。安守道如今过了坎儿,女儿被送到东宫,儿子立了军功,可自己呢?你是没什么要求到沈栗了,立马就要杀沈凌,老夫可还指望沈栗把自己的儿子引荐给太子呢!
安守道愣了半晌,叫:“来人,去把老大给我叫来。”
沈栗止道:“等等。”对安府仆人道:“请把外面小轿内的女子一起带来。”
孙氏被沈凌下令塞进轿子时还理直气壮地叫嚣要他好看,如今还没进正堂人就瘫软了,被人推进来,立时伏在地上连连叩首道:“是大公子叫奴婢做的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沈栗哼道:“安大人,安大公子,这位孙姑娘可算得人证?”
安守道盯着自己的长子,安寒略别看在外面威风凛凛,在安守道面前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嗫嚅道:“她说谎,儿子不曾命她去害沈同知。”
安守道虎着脸问:“这女子是你送到沈同知府上的?”
安寒略迟疑半晌,方微微点头道:“是。”
沈栗倒没立即发火,反而转头看向丁柯:“丁世叔,当日学生与安大人接触的少,是世叔在学生面前打的保票,如今怎么说?”
“我没让她去害沈同知!”不待黑着脸的丁柯说话,安寒略慌道:“我只是让她看着沈凌!”
“蠢材!”安守道闭了闭眼,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