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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们有些哗然,这也太缺德了。怪不得那孩子不动,只一味吮吸手指,必是手指被扎疼了。
邢嘉气得手抖。他按照沈栗提醒,将抓周用的物件仔细查过,谁能想到这蹊跷竟在褥子里。想到方才还是自己引诱儿子向前爬,以致孩子被扎的大哭,邢嘉又气又愧,抱着儿子,两眼通红。
嘉明伯厉声道:“看管这些东西的仆妇呢?给我找来!”
好好的抓周宴,竟叫人看了一出大戏,一众宾客议论纷纷。沈栗慢悠悠问道:“方才说风凉话的那位是谁?请站出来叫我等瞧一瞧。”
宾客们面面相觑,谁说的?反正不是我。看了半晌,无人应答。
“二表兄,你知道是谁吗?”沈栗看向邢禾。
邢禾愣了愣,忽然怒道:“你问我做什么?我哪里知道!”
“不知道便知道呗,”沈栗莫名其妙:“二表兄你发什么火啊?”
“我……”邢禾这个气!旁人沈栗都不问,单问他一个,分明是对众人暗示,这抓周宴上的蹊跷有他的手笔。偏偏沈栗又没有直接控诉,邢禾便没有理由正面反驳。
看着众人暗暗投来鄙视的目光,这回轮到邢禾两眼发红了。
负责看管物品的仆妇没有被找过来,她死了。留下份认罪书,说是不服安氏的管教,所以要报复她的孩子。
沈栗奇道:“贵府的粗使婆子竟也是识字的?”一语惊醒正因为孙子的抓周宴上死了人而觉得晦气的嘉明伯。
把管家叫来问,果然,这婆子目不识丁,怎么可能留下认罪书。
“这事没完!”嘉明伯恨道:“此事必须查个清楚明白!”
好好的抓周宴被搅得乱七八糟,不但嘉明伯和邢嘉觉得难堪,一众宾客也觉得尴尬。
沈栗面无异色,只道:“姑父当年也曾征战沙场,还忌讳这点煞气?这孩子是侯府子弟,今日死了犯错的仆妇,正应了诛恶扬善的命数,想来日后必有出息。”
一句话,说的嘉明伯喜笑颜开。宾客们也纷纷捧场,喜庆话不要钱般讲出出来。热热闹闹教这孩子重新抓周。
也是巧了,这孩子一把抓住个小木刀。嘉明伯越发觉得沈栗说的有理,这孩子果真是武勋子弟的命。
抓周宴一波三折,好容易散场。转过天,邢禾就叫人套了麻袋,一顿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