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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压下来,书院中则有几个学生失了前程。而我,”古逸芝冷笑道:“我身为监院,没顾好学生,也被申斥,差点丢了差事!”
难怪,古逸芝被殃及池鱼,自然耿耿于怀。
谈论半晌,古逸芝终于说出目的:“贤侄初到龄州,想来缺少帮手,若有何差遣,可来寻我。”
沈栗愣了愣,古逸芝身为其姑父,说的竟是“差遣”两个字。
“姑父是想要在市舶司寻个职司?”
见沈栗听懂了,古逸芝点头:“我也好,你那两个表兄表弟也好,若有机会,烦你谋个差事。”
沈栗微微皱眉:“不经科考,只能补个小吏,将来升迁也是难事。姑父已在书院中经营多年,何苦从头再来?便是表兄表弟,好生读书,谋个正经出身才是。”
“他们不是那块儿材料!还不如我当年呢。至于我,”古逸芝苦笑道:“如今才知道家中有人出仕的好处。可惜家父致仕已久,便是想谋差事也没机会。”
古逸芝年轻时,凭美貌娶妻子,凭家世做纨绔,所谓前程谋算,全不看在眼里。便是家中败落后,也有父亲与妻子撑着,古逸芝在书院中将监院做的有滋有味。
直到书院学生跑到原运转司闹事,连累他差点丢了差事,古显亲自出面求情,古逸芝仍然受到申斥。
原来家中没有靠山竟是这个滋味,古逸芝一颗谋官的心又热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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