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尤行志蛰伏多年,此番好容易立了大功扬眉吐气,更容不得别人违逆自己的意志。
“岳父。”尤行志沉下脸。
姜寒捧着酒杯,仿若喝药般喝了下去。
沈栗与尤行志均露出了笑意。
沈栗这厮本就是从酒桌上穿过来的,论起奉承劝酒的能耐堪称不凡。他摆出了讨好尤行志的架势,正搔到了此人的痒处。眼见着先前出身、前程皆不凡的侯门子弟使劲浑身解数逢迎自己,尤行志意得志满,好酒一杯杯下去。
姜寒忝居次席,只好勉强跟着喝。稍一迟疑,沈栗便摆出一张“你果然不肯原谅我”的委屈脸,或是诧异:“难道大人以为下官夸赞千户的话不对吗?”
尤行志正在兴头上,那里肯容姜寒拖延:你不喝,岂不是下我的脸面?
沈栗与尤行志的脸越喝越红,姜寒的脸却越喝越青。到后来,沈栗反而拦道:“大人气色不对,敢是身体不适?”
姜寒得了台阶,忙道:“近来老夫肠胃有些弱。”
沈栗道:“许是不适船行,老大人且罢了酒吧。”
尤行志仍以为姜寒乃是托词,暗暗不满。
却不料姜寒渐渐频繁捂着肚腹,面现痛苦之色。不一时,竟一口血喷出来,直挺挺倒下。(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