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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闹大之意,太子越发觉着他们这是“胁迫、犯上”,心里自然十分不满,故此在向邵英提及此事时便格外提及这些大臣们的不敬。
“儿子想着,这几位到底是老经历了,又是精心选出来的太孙师傅,说的也是正经道理。固然他们讲课有些深奥,元瑞听不大懂,想来日子长了便好。”太子略带遗憾道:“沈栗虽也曾写过些好诗赋,又是探花出身,倒也不好让他再跟着。”
邵英如今正在发愁万一自己与太子早逝,年轻的太孙压不住老臣,听了太子叙述,也有不悦之色。似笑非笑道:“怎么?他们说沈栗的职司与教书育人无关,因此不得陪伴元瑞?”
太子低声应是。
邵英昂头想了一会,轻笑道:“那就教沈栗动动吧,他在鸿胪寺待的也够久了。骊珠,传朕的旨意,免沈栗鸿胪寺右寺丞,迁国子监司业,教他给皇太孙做个侍讲去。”
“朕早就在想,这些大儒确实学富五车,只是距离朝政太远,让他们教习元瑞书本上的学问便罢,这政事民情还要正在当差的大臣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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