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十一 章(第3/5页)关关雎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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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什么?”

    “秘密。”

    “……”

    总的来说,接人的过程并不算特别顺遂。回来的航班上是三人,从机场回去的车子里又变成了两人。我扭头看一看老板脸sè,冷得就像是一块冰。再加上感冒的疲惫,以及他的皮肤一向偏白,此刻面部皮肤都有点儿透明。

    也不知道究竟又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刚才在A城宋小西下榻的酒店楼下两人还有种别扭的和谐。

    次rì江承莫没有来公司。倒是晒黑了一圈的沈奕迈着悠闲的步子出现,还一人一份带来了小礼物,听闻江承莫没在,眉毛一挑,笑着说:“嗯?那正好。我找艾木。”

    他在全体同事诡异的眼神底下,把一份巴掌大小的礼物放在我桌上,然后双手一撑,坐在了我的桌子上。

    我用眼神扫shè他,他依然淡定地用一把欠抽的委屈语调对我说道:“别闹脾气了吧?我给你道歉。”

    “……”

    他继续唱做俱佳地自导自演:“乖啊,你看我给你买了一盒巧克力……”

    我唰地站了起来:“我们出去谈。”

    到了茶水室,沈奕把门一关,在我身后开口:“既然今天你老板不在,你可以早退一会儿的吧?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沈董,疯人院在街头右拐请直走。”

    沈奕自动把话跳过去:“我给你寄的那些包裹呢?你塞到哪里去了?照片背面你都看到了吧?”

    “扔了。没有。”

    沈奕仍然笑意盈盈,忽然欺近一步,我还没有来得及格挡,他已经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我大怒,手迅速伸出去,想要再度做出上一次的招式,没想到这一次他身手超乎我想象的敏捷,竟然一握一拉一推,一眨眼的功夫竟是我被他双手固定住按到了墙上。

    “yù擒故纵你听过吧?”沈奕在我耳边轻声开口,“上回是我让着你哦。”

    我咬着牙瞪着他,胃都被气得隐隐发痛:“放开。”

    他很听话地立即放开。然后手指抚上下巴,瞧我一眼,笑了笑,忽然闪电般伸出手,摸了摸我的侧脸。

    沈奕在我不假思索挥臂出去的同时后退一大步,笑着说:“亲爱的,我明天再来。”

    “你去死吧!”

    沈奕离开以后,我抚平呼吸坐下。一瞬间办公室里十分寂静,然后后面有同事幽幽开了口:“艾木姐,按照本楼层定律,谈恋爱者必请客。你没忘吧?”

    我深吸一口气,扭过头:“我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不要再嘴硬啦。”另一人接话,“艾木姐你不早就跟沈董在一起了么?”

    我抑制住想大吼的**,说:“我和他没关系。”

    同事齐刷刷地甩给我各种鄙视加不信任的眼神:“鬼才信。你们两个都去茶水室卿卿我我了,出来的时候还都满面cháo红,除了在那啥啥还能在干啥?沈董在国外还给你寄礼物,一天一个,还送玫瑰花,怎么可能没关系呢?”

    “是他闲着无聊。”

    然后同事异口同声地回我:“切……”

    为什么普天之下所有人都认为我是沈奕的新任女友?

    简直莫名其妙。

    江承莫近rì来感冒反复,又拒绝医药,导致病情越发难缠。而他的脾气也越来越糟,说话越发言简意赅,电话拨过去也越发得找不到。

    他的公寓中多了一位江夫人强制安排来的王阿姨,负责江承莫每天的饮食照料。一rì我过去,王阿姨在我进门的时候便对我使眼sè:“艾小姐,你今天最好少说少做。”

    我微微地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昨天不是还好么?”

    王阿姨指了指卧室的方向,把手凑在嘴边悄声对我说:“昨天下午小西来探望,两个人不知为什么闹翻了。承莫自从小西走了以后心情就十分不好,昨天晚饭没吃,今天早饭也没吃,一直闭着眼说在睡觉。”

    “为什么会闹翻?”

    “不知道呢。我做饭的时候就听见卧室里砰地一声响,出来的时候就只看到小西捂着嘴急慌慌地跑出去了。我再去敲承莫的门的时候,他捂着额头,像是不知为什么撞出了一块淤青。”

    “……”我抑制住开始浮想联翩的思维,咳嗽了一声,还是硬着头皮往卧室的方向走过去。

    我得见老板真颜的时候,果然发现他头上多了一块淤青。因为皮肤白,就更加明显。我清咳了一声,只当没看见,把文件交过去,等了十秒钟,他皱起眉,捏着笔开始在上面勾勾画画。

    蓝颜sè的水笔在纸张上越画越多,我胆战心惊地站了两分钟,他把文件夹合上,扔过来,重新缩回被单里,吐出一句话:“让他们重新做。”

    “……”

    可怜的王观。同一份文件,在几天之前还受到同一个人的夸赞。

    一向隐忍克制的江承莫,这一次因为未知的并且和宋小西有关的缘由,终于迁怒到了员工头上。不止是王观,我也遭了殃。先是被挑剔格式,再是被指摘错别字,江承莫语气严厉,用语不留情面,让我悚然而惊。

    我有苦不能言,只能下班扔了缺角的茶杯以泄愤。

    又过了几rì,江承莫从感冒进阶为发烧,备受折磨。江夫人终于摆出长辈的威严,强制将他按去了医院,还被迫做了一次全身体检。

    体检的结果显示很健康。于是江夫人只得又在江承莫的坚持下任由他回家休养。

    又过了数rì,江承莫的情况终于转好。他终于正常地上下班,脸sè也恢复了正常的面无表情的模样。我跟在他身后,他走到办公室门口,握住长长门把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回头望向我。

    他的手指在金属上摩挲了两遍,说:“宋小西如果找到公司里来,你就说我不见她。”

    我抬起头,他已经推开了办公室,头也不回地又补充了一句:“就这样说。她问理由的话,就让她自己去想。”

    得到如此命令的第二天,宋小西果然出现在公司顶楼。

    我硬着头皮,赶在她面前挡在办公室的门板前,言语迟疑,又不得不开口:“宋小姐,江先生嘱托过,他现在暂时还不想见你。你也许可以过两天再来。”

    宋小西听完,扭头就走。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江承莫办公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我这位闷sāo到极点别扭到极点的老板站在门前,神sè冷淡,浑身散发的冷冽气息远播到五米远。

    过了一分钟,他还是盯着那扇电梯。又过了一分钟,江承莫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跟了出去。

    我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我到家前,想起来早晨一度提醒自己晚上要买米的事,走到门口又原路踱回去,在小区超市买了一袋十公斤的米。

    米袋不轻,我三步一停走回去。忽然想起以前和闺蜜讨论是否想要一辈子单身过下去的问题。我当时愤世嫉俗,说找个男人还不如养一条狗代替,男人不比狗忠诚,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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