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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国秀王地亲女,地位就一下子变得重要起来,正逢她上了贺表,这半年她不知道行朝中事,表文上说的是“杨太后”,这一下子不得了,杨太妃因为没有正式册封,儿子称了皇帝,自己还是个不伦不类的“太妃”,正觉得名不正言不顺呢,偏偏表文就来了。
陈宜中颇会察言观sè,就势说克复泉州为中兴之始,太后须名正言顺,方能定明正朔。杨太后高兴之下,假意推脱了几番,就让人准备皇太后的金册玉宝了。吃水不忘挖井人,全福建够份量的近枝宗室就剩下玉清君主一个人,花花轿子人人抬,便捉着儿子地小手,下了册封福国大长公主地圣旨。
行朝仓促之间,还来不及办册封典礼,公主的金册玉宝也没做好,就这么一份圣旨,赵筠自己倒没什么欢喜地,只为父王得了美谥,还是十分欣慰。
待传旨太监走后,楚风假模假样的躬躬身子:“微臣祝大长公主殿下万福金安!”
赵筠拿装圣旨地轴子在他头上一拍:“呔,大胆小贼,敢对本郡主、哦不、本宫无礼,来人呐,拖出去砍了这颗刺猬头!”
红莺在旁边,双手抱拳装作殿前武士,粗声粗气的喊道:“遵殿下钧旨!”
楚风摸摸自己短发,呃成刺猬头了!不过这泉州、台湾都是湿热气候,要留宋人的长发,实在不习惯呐!
赵筠和红莺两姐妹,看着楚公子的郁闷样儿,又一次忍不住捧着肚子笑开了。
一时间,银安殿上十二分的旖旎,看着花枝乱颤的两女,楚风也来了兴致,学着那rì在望海楼听的小曲唱道:“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叫你叠被铺床。”
两女脸上绯红,红莺捂着脸跑入了后堂;“哼”,赵筠横了他一眼,也追着进去了。
楚风嘿嘿一笑,只觉得军旅间歇,没事调戏调戏公主,这rì子也算过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