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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大家不要慌。官兵是来讨贺表和称臣文书的本老爷立马给他们写!”松潘土司党虎急得在寨门口直跳脚大喊大叫听到他的话乱纷纷的宾客们又恢复了镇定历朝历代的zhōng yāng朝廷都是使者把花红表里、御酒金花送来拿一份称臣纳贡的贺表就喜滋滋的离开如今大汉朝廷摆出这个架势那就写贺表称臣纳贡嘛!
纳贡方物不过是些牦牛肉干巴、牦牛角之类的东西朝廷的赏赐则是jīng美的蜀锦绸缎和白花花的银两、黄澄澄的金锭土司们还能大赚一笔呢。
zhōng yāng朝廷强大各土司称臣纳贡赚回赐zhōng yāng朝廷衰落就趁火打劫抢掠商队、农庄川西北土司的生活千年以来都是这么的美好——当然是建立在边区穷苦百姓血泪的基础上无论汉、吐蕃、还是党项。
果不其然众位头人、寨主听得官兵来讨贺表、贡物。登时就放了心有人就回想若干年前大宋军队也曾气势汹汹的来到这里还不是用一张废纸加几块牦牛肉干巴就把他们糊弄走了?
见众人镇定下来党虎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本土司立刻写文书称臣、纳贡、讨敕命各位切勿慌乱。”
宾客们顿时定下心来想到这边贺表一上那边朝廷的世袭土司敕命就下来这党虎还是松潘的土皇帝就有人笑嘻嘻的讨好:“那是那是党家土司世镇松潘不管大宋大元还是大汉中原哪家天子坐了龙庭这松潘还是党家天下嘛!”
党虎闻言又得意起来叫过管家:“告诉官兵咱们松潘土司归服王化这就称臣、上表、贡方物……”说罢故作镇定的摆摆手眉头微皱道:“这里的汉军将官倒是好大喜功随意启动大军将来有的是文官要参他擅启边衅的罪过呢!”
管家党忠垂着手、弯着腰脑袋点得像磕头虫:“对对老爷说的是。将来咱们使银子到广元府、四川行省的衙门里去不怕不革掉他的功名哪怕他黄沙百战也叫他丢了前程!”
党虎笑了起来岳爷爷说过只要文官不爱钱、武将不怕死大宋江山就能保得万万年但要文官不爱钱那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呢!
虽然大汉新立还没有摸到他们衙门口的大门朝哪边开可党虎只晓得天下乌鸦一般黑绝无有银子送不出去的可能;而武将“好大喜功”“擅启边衅”的罪过紧跟着就是“以战自固”、“居心叵测”……
管家派了个土兵捧着象征归服王化的方物——牦牛肉干巴屁颠屁颠的跑下山坡党虎眯起了眼睛望着山坡下面金底苍龙旗后的汉军军官yīn险的笑了起来算计着怎么整治这个不识时务的愣头青家伙是不是在弄掉他的乌纱帽之后再派人半道上劫杀给他个一刀两断……
不过他没有笑多久。砰砰砰三声枪响捧着牦牛肉干巴的土兵身上就绽开了两大朵殷红的血花身子似乎顿了一下随即仰天栽倒。
宾客们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巴这霹雳一般可怕的武器就是传说中的火枪?实在太快太可怕了简直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党虎张口结舌他想呼喊却只能从喉咙里出嘶嘶的声音终于他凄厉的叫喊声冲出了喉咙:“土、土兵准备守寨!”
松潘羁縻州土司麾下也有好几百土兵党虎大叫着逃回寨门内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就命令管家关门、守寨几百号土兵上了寨墙弯弓、长刀对准了山坡下面的汉军官兵。
“侦察兵去看看刚才那家伙捧的什么东西?”樊忠放下了望远镜土司莫名其妙的派了个土兵捧着团黑漆麻乌的东西冲下山来两军对垒汉军cāo典上从来不会给敌人近身搏击的机会所以三名神枪手在一百五十米的距离上同时开火有两子弹同时命中了可怜的土兵让这个家伙做了个枉死鬼。
“报告师长好像是一块牦牛肉干巴!”侦察兵说罢有些贱贱的笑起来:“看上去味道不错可惜沾了人血。不中吃了。”
各部队的侦察兵都是军中jīng锐天不怕地不怕的坏小伙子在师长面前也敢开开玩笑当然打一群羁縻州的土兵似乎也用不着太紧张。
“格老子给我爬开!”樊忠一个骗腿踢到侦察兵屁股上笑着下达了命令:“部队继续前进推近到寨墙前方一百五十米再以排枪弹幕掩护交替前进!”
崎岖不平的山坡无法整理成严整的作战队形而且为适应山地作战驻在四川的第二军配备的骑兵、炮兵都有减少考虑到此次作战的强度樊忠根本没带骑兵炮兵就这一个山地步兵营干脆以班排为单位形成一个个微型方阵交替掩护前进倒有些像后世的散兵线了。
嘣嘣嘣一阵弓弦弹响寨墙上的土兵们shè出了箭矢可惜他们用于山区shè猎的弓箭shè程远远赶不上蒙古武士在草原上弯弓shè雕的大弓。箭矢要么半路上软软坠地要么在汉军盔甲上轻轻弹开连个明显的划痕都不曾留下。
砰砰砰、砰砰砰从寨墙外一百五十米开始各班、各排按主官命令交替shè排枪十枝、数十枝步枪同时攒shè形成的弹雨泼剌剌浇到夯土包砖的寨墙上与后世小口径、高初的步枪子弹相比滑膛枪shè的硕大铅弹丸虽然弹道不稳定命中率不高。但短距离上的停止作用好到了极点高飞行的软铅弹丸在接触寨墙的一瞬间像爆米花一样的膨大变形把携带的动能完全释放砸到寨墙上就跟小炮似的打出一个一个深度不大、面积却非常宽大的坑一时间砖土迸飞烟尘迷眼松潘羁縻州土司所在的连云寨正面寨墙笼罩在了弥漫的灰尘中。
“停止shè击!”樊忠命令士兵们停下shè击并站上了一处土包习惯xìng的举起望远镜观察shè击效果事实上汉军已推近到一百米的距离上这个距离就是一直跟在樊忠身边的张定远用肉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天呐那是一幅怎样的地狱图景!刚才正面寨墙上还站着小二百土兵就在连续五轮的排枪shè击之后寨墙上就没有剩下任何一位能站直身子的人了:
滑膛枪没有膛线shè的铅弹并不旋转shè入人体之后四处乱转肆无忌惮的把动能倾泻而出。有的土兵胸口中弹那儿变成了一个可怕的血洞张定远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敌人白sè的胸椎骨;有人颈部中弹颈椎骨被子弹携带的动能折断脑袋软软的耷拉下来以一个非常奇怪的角度垂到胸口;有的人头部中枪花白的脑浆混着殷红的鲜血形成令人怵的粉sè不过比起那些一时间还没有死去的人他们实在太过幸运了。
是的在正面寨墙上偏右的一段就有一名士兵腹部被子弹命中也许是吐蕃高原边缘的武士有着惊人的生命力也许是他“幸运”的没有被shè中腹部大动脉总之这个肚破肠流的人一时半会还没有死去。青sè的肠子和其他暗红的、深绿的各sè内脏流了出来这个顽强的土兵正徒劳无功的把这堆肠肠肚肚往空荡荡的腹腔里塞但伤口的巨大、以及疼痛造成的肌肉痉挛使内脏一次又一次的流了出来而他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往回塞直到生命力流失殆尽黑红的脸变成死灰sè……
以胆大自诩的张定远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巴他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他实在想不到身边这些一路上说说笑笑甚至年纪比自己还小脸上或多或少带着稚气的汉军官兵能造成这样可怕、甚至说恶心的场面。
樊忠笑笑拍了拍他的脊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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