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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不敢轻易见他,于是自己偷偷入城,去见傅瑶儿。”
泰慧问道:“傅瑶儿是谁?”
陈灵虚咬牙道:“她是我的...我的....未婚夫人。”
泰慧笑道:“你这人真没出息,打了败仗后,头一件事,竟是去偷瞧自己老婆?可是憋得狠了,想与她好好亲热一番?”说出这话,自个儿也红了脸,吃吃而笑。
陈灵虚曳道:“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只是我太过沮丧,每到这样的时候,唯有瑶儿与我说话,总能令我振作。
我封地不在涉末城,但也离得不远,每次我出征,瑶儿总要来找皇后姐姐游玩,故而她宗宫中,这我是知道的。那天晚上,我悄悄绕过侍卫,来到她所居宫殿,却忽然觉得古怪万分,只因偌大院子,护卫都被支得远远的,守在第二层院外,不许入内。”
盘蜒叹了口气,道:“这是防外人闯入,却又怕侍卫偷听,莫非傅瑶儿在偷人?”
陆振英嘲弄道:“吴奇宗主果然渊博,这等勾当,想必是常为之了?”
陈灵虚张开嘴,似想要痛骂,但眼神凄苦,终于还是未骂出口,他道:“她...屋中确实有人,也确实....正与她.....亲欢。只是我听清那人是谁,一下子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泰慧笑道:“我知道啦,是苍国的皇帝苍狐!”
陈灵虚惨声道:“是他。”
众人皆感同情,又极痛恨起那苍狐来。张千峰怒道:“义弟替他出征在外,他却做出这等卑鄙下流之事b般畜生,真是死不足惜!”
盘蜒则闷声不语,心想:“苍狐他莫非是因风鸣燕之事,才生出这等心思来?他对至交未婚妻动手,是因他仍误会风鸣燕与我有染。他想借此举动,夺回失去的一切?”
但又或许苍狐本就会如此。他自称风流轻狂、放荡不羁,以往在行军中便多有伴侣。如今自称为帝,天下哪个女子不能染指,又有谁管得了他?
盘蜒,你又何必将天下罪过,全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