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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今之计,又该如何?老师千万救我一救!”
尧生流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已说服左将军西海、廷刀指挥世杰、大祭酒盛樽三人,全听大公子差遣。咱们三人各有门客家仆,数目在两千之上。大公子如今掌管内宫,此事便容易得紧。”
这尧生流倒并非奸臣叛逆,也非存心危害朝政,而是疑神疑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瞧那二公子东采英不顺眼,又一心拥戴大公子,遇上这等剧变,心生歹意,误以为东采英嚣张跋扈,有自立之心。
而早先东采英情急之下,对东采臻恫吓威胁,更令尧生流下定决心,深信不疑。故而他早作准备,来此劝东采臻先下手为强。
东采臻闻言大喜,问道:“若能成事,今后必对老师言听计从。不知老师有何计策?”
尧生流道:“大公子可假意借酒消愁,喝的酩酊大醉,随后邀二公子入宫作陪,两千人扮作侍卫,藏于各处。大公子素来为人懦...那个...深藏不露,二公子轻视于你,必然不疑。他一旦入宫,大公子可用此物下毒,随后传下暗号,咱们这两千甲士便一拥而上,将他斩成肉泥。此人一死,他家中将士群龙无首,大公子再立时调兵遣将,将余孽一网打尽,至此大事已成。”
东采臻心下已然答应,只是此乃不仁不义之举,尚要装模作样一番,他挤出眼泪,叹道:“咱俩乃是亲兄弟,我宁愿他待我不仁,我也不能待他不义。此事将来若传扬出去,我有何面目去见爹爹牌位?”
尧生流深知这弟子习性,暗骂道:“他非要我扮足奸臣,自个儿充作明君。”也是无可奈何,咬牙道:“大公子就说他深夜入宫,意图行凶。反正此人之前行径,大伙儿有目共睹,以此为由,谁能质疑?”
东采臻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全听老师所言,我并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