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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比寻常诸侯国更甚。于是分门别类,创制品阶,也是顺理成章。”
盘蜒道:“那张千峰如今身列第三品阶,武功已如此了得。师父当年又身处第几层?”顿了顿,又道:“五夜凝思功如此神妙,师父定然比那张千峰要厉害多了。”
霜然笑道:“你看我如今本事,当年又好得到哪儿去?我不过是个烧炉子的小道姑罢了,找人问上一圈,也没人知道我是谁。”
盘蜒有心逗她高兴,说道:“师父莫要谦逊,你美貌过人,定然人人欢喜。我猜当年只要一提,哪有不知道的?各个儿都去打听,问那炼丹炉旁的绝色美女是谁。那炼丹房中定然生意兴隆,门庭若市了?莫说以往,便是今朝,师父也是个风华绝代的.....美妇人。”
霜然脸色一板,说道:“你师父如今老太婆一个,就算当年,又哪里能算好看?你莫要对我说这些笑话。”
盘蜒马屁失效,倍感沮丧,但见霜然并非真的着恼,这才放心下来,揣测霜然心思,暗想:“天下哪有不爱美的女子?师父虽孤高恬淡,但想必不能免俗,她头发虽白,身子虽皱,但一张脸又何尝比我义妹逊色?嗯,她定是在意其余缺陷,故而不愿我提及此事。我这当徒弟的,岂能不尽孝心?将来让她吞服炼魂,定能重现往昔光彩,就如那蛟蝮、庐芒一般。”
霜然传功已毕,不忍那丹春夫人暴尸荒野,与盘蜒在一风景秀丽之处挖了个洞,将她埋了。她念及两人多年主仆之情,虽受尽折磨,仍皆感怀,跪地不起,长久悼念。
盘蜒心想:“我与这丹春夫人亲吻拥抱,也算是老交情了。她不仁在前,我杀她在后,总算是她吃亏。照理我倒也不可不拜。”遂朝她拜上数拜,虔诚哀悼几句。
两人身上满是污泥血汗,霜然命盘蜒脱光衣物,到池水中洗浴干净,从洞中取出丹春夫人多年前男·宠服饰,让盘蜒打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