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第1/2页)吟游刺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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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和伪圣女整整辩论一个多时,双各执一词。争论的面红耳赤,头脑发热,然而依然谁也服不了谁。

    凯将论点拔高,直接上升到明传承的高度。明之所以成为明,必然具备化,化则必然需要传承。所谓化,吃穿住行,戏剧,伦理道德等等都可以算作化之一。但既然到重新编辑人的问题,那么有一个问题就凸显出来。

    那就是人这个形态身,也是一种化传承。

    如果人没有了脖子,那么所有作品中“脖子”这个词对于后人,就无法理解。同时无法理解的还有延伸的问题,比如“转头”,“低头”,“摇头”等等。因为对于伪圣女的编辑人,他们就不具备这些动作,也不屑于拥有这些动作。

    仅仅只是脖子缺失,就会出现一堆问题。如果将人整个重新编辑,那很可能将整个明割裂开来。新的编辑人恐怕不会对旧人有丝毫的情感,他们恐怕也很难对和自己完不一样的人有什么认同。我们的历史,我们的宝贵的财富,我们的积累,对他们来可能毫无意义。

    那么从这种角度来,即便他们仍然使用我们的字,我们的语言,但质的已经不同。甚至可以,人类就此灭绝了,而剩下的只是一些和我们没什么关系的其他物种罢了。

    对此,伪圣女则以明进化的式进行反驳。自远古时期刀耕火种至今,不论生活式、伦理道德、社会制度、审美式等等都发生巨大变化。今天的生活在古人来看,简直不可思议,甚至大逆不道的。

    但那又如何,时代还不是一样发展到现在。以现在看古代,不少西都是迂腐不堪。同样以未来看现在也是如此。明进步必然会舍弃掉一些西,以此认为明断裂,根就是耸人听闻。

    凯则再反驳,远古至今虽然变化很大,但人身没有变,依然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我们依然可以对祖先产生共鸣,我们依然会祭祀祖先。但如果连物种都不同了,哪里还有认同感?

    就比如人族有谁会去祭祀牛头人的祖先?不存在的。物种都不一样,明都不一样。

    伪圣女怒而反驳:“你就是觉得丑,所以才编出一堆理由来反驳。”

    “是的,”凯坦然承认,“我早就过,如果是驴耳朵,我就接受。”

    “肤浅至极!”伪圣女怒骂。

    “实话,连我都接受不了,你也不用指望平民大众接受了,”凯回答,“而且以上都在不考虑成、社会问题、国际问题的前提下,以人类明发展向进行的思考。实际上我们国家国力还不是最强,目前没有必要在这上面多废力。”

    然而伪圣女依然不会被服,照样抛出大段论据进行反驳。凯心知这样的人,几乎是不可能被服的。她为此花费的力也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此时突然让她放弃,无疑不可接受。

    而且凯自己也承认,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西太丑了。不能接受人类以后长成这鬼样子,这中间肯定有很大的主观因素。而有了主观因素这个前提,然后再找理由,已经有些抬杠之嫌。

    “我们休息一下吧。”凯扶着脑门,缓了一缓。很久没有这么高强度的辩论了,也却是有些累。

    伪圣女靠在栅栏上,长叹一声:“肤浅的永远是大多数人,而理性的永远是少数。”

    “我想我们在这面争论不会有任何结果了,”凯开口,“我们换个话题吧?我想问一下,如果有一群人在教堂里集体交配,这会有什么后果?”

    伪圣女茫然了一下,似乎话题转换太快,有些跟不上节奏:“什么后果?能有什么后果?教会不会放过他们的,和教义不符。”

    “我问的是法术层面。”凯随即把自己看到的,和近期发生的事情简略的了一下。当然没自己弄得公放。

    伪圣女只是冷哼一声:“想用这种事情来光明法术是不可能的。”

    凯一怔:“为什么?”他记得校长也是斩钉截铁的回答不可能。

    “人数太少了,这是其一,”伪圣女回答,“其二,同步难度太大,而且还分男女。消耗巨大,完可以找其他仪式替代。”

    “可是,理论上应该是可行的。”

    “理论上抛硬币还有竖起来的状态,但不论是占卜还是打赌,通常都不考虑竖起来的状态。这种极概率事件,一般不会作为拥有实用价值的西,”伪圣女回答,“当然不能完排除其中有个别能会什么,但这不能证明什么。”

    “那为何他们还要这样做?”凯不明白。

    伪圣女摊摊手:“也许他们不信邪?也许他们有什么技术突破,我毕竟在牢里,跟不上时代了。”

    凯点点头,沉默片刻,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伪圣女,请问您的这些理论,外面还有谁知道?”

    “这可就多了。”伪圣女笑了笑。

    “有没有忠实的执行者或者追随者?”凯问。

    伪圣女的笑容渐渐消失:“这我不能告诉你。”

    凯表示明白了,收住了今天的话题,开始告辞:“今天的聊天很愉快,我要准备走了。”

    伪圣女点点头:“即便理念不同,你也是近几十年来和我辩论最久的人。但正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存在,所以人类重新编辑计划永远不能实施。”

    凯只能苦笑一声,转身离去。

    从监狱里出来,走出传送阵,已经又是深夜时分。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凯看着天空默然发呆。

    突然,背后脚步声急促而来,随后脑后风声响起。凯当即警觉,急忙翻身格挡,双手接触,却觉得对似乎毫不用力。

    再仔细一看,这人却是赛因。看样子等在传送阵附近很久了。

    “你干嘛?”凯诧异。

    “吓吓你,”赛因只是笑了笑,“你最近一直神出鬼没的,总觉得有问题。”

    凯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没发现别人,不过头上鹦鹉还是在盘旋。赛因娴熟的拍着凯:“走吧,吃个宵夜去。有事情结界了。”

    两人随便进了个酒店,要了一间包房。这次轮到赛因拿出晶石设立结界,凯倒是有些尴尬的坐在那里,他有些预料到赛因会问什么。

    “好了,”赛因坐回位子上,“你吧,那天夜里教堂弄公放的人,是不是你?”

    凯:“”

    “除了你,我想不出有别人,”赛因摊手,“你忽悠别人没问题,忽悠我们就过分了。”

    “唉!”凯叹了口气,“这事情得罪人,不便让你们知道。”

    “治安官们今天又查了那些贵族的家属,甚至回校查了他们当年的习成绩,”赛因接着,“以他们的识水平,理论上是没有能力原创法阵的,而且这也不像是他们做事的风格。”

    “那也有可能他们请人来干。”凯随口一句。

    “请谁?请你吗?”赛因笑了。

    凯挥挥手,想岔开话题:“对了,勺子呢?”

    “她最近好像也有问题,”赛因回答一句,但马上把话题拽回来,“还是刚刚那个问题,你干的吧?”

    “唉,对对对,”凯无奈承认,“我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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