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宏大实验(第1/2页)吟游刺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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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对外界来只是普普通通的两天,不过对于某些相关人士,却是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一如决战之前剑客擦拭自己的宝剑一般,沉默无声,但却隐含杀机。

    勺子和赛因最终和凯取得联系,不过没有再去收容所,而是通过老虎间接沟通。当然,老虎的智慧不高,双沟通花了不少力气。甚至刚开始时,负责饲养的研究员都不相信这些。

    凯装疯,老虎被召唤走,大闹收容所以达成其不可告人的目的,结束后再召回。这种辞实在过于不合常理,不过这几天老虎确实有少许异常,比如白天睡觉似乎睡得特别多,外加之前还有一次似乎受到神攻击。

    总算在两人好歹下,研究员同意他们的案。然后尝试与凯沟通,过程自然是十分艰辛。两人话,老虎不明白,两人写字,老虎不识字。它的智慧接近于能,一些简单指令它可以完成。

    但如果要它转述一句:“过两天所长要做实验。”很遗憾,它无法完成。甚至它不会语言,表达的也只能是一些简单意思,比如饿了、烦了、疼了、爽了等等。就这句话即便它自己听懂了,它也表达不出来。

    于是想要传递消息,只能通过召唤术。这种传递消息的式很早之前就有,而且也十分普及。只是如今鹦鹉基融入社会,通常已经不需要如此传讯。

    将纸条塞在老虎的鞋子上,然后只能静等凯召唤。不过凯要等到深夜才有机会召唤,众人无法直接沟通,只能轮流守在原地,一直静等到深夜。

    白光闪烁中,老虎果然被召唤走。然而它很快又被退了回来,大家上去脱下老虎的鞋子,却见纸条还是原样放着,而且召唤时间之快,仿佛凯根没看。

    原来此时凯依然被绑在椅子上,没法给老虎脱鞋。如果一定要看,那就得挣脱束缚,这就十分麻烦。凯也没法自己给自己绑回去,第二天他们看见凯脱缚而出,就没法糊弄过去。之前通过直接闹事,闹大了让他们顾忌不到这一点。如今收容所戒严程度已经提升很多,想再闹事已经很困难。

    勺子等人无奈,想了想,索性把字体直接写在老虎身上。老虎身上毛茸茸,一般的笔当然不行,于是他们直接弄了一个油漆刷子,给老虎左侧刷上内容。

    老虎大为不满,油漆刺鼻,刷身上难受,但在众人合力之下,它也没法反抗。片刻,内容完成。片刻之后,凯感觉这边差不多了,这才再次召唤。

    至此,大家总算把“过两天所长要做实验”这句话传达了过去。片刻后,老虎召回,它在原地转了三圈。代表凯已经了解,发出“”的意思。

    凯并没有让他们给老虎捆绑些什么,但勺子等人为了凯的安考虑,还是追加了这个步骤。

    契约召唤可以让宠物附带少许物品被一起召唤,物品多少看神力强弱而定。当然谁也不可能给老虎背一座“山”。而且以凯的神力,能携带的西应该极少。而且西太多还容易导致召唤失败,这中间取舍并不容易。

    最终,还是仅仅带了一把滚筒剑。不过由于这把剑太长,不便捆绑,最终只是把他挂在老虎脖子上。而且天候带着不许拿下来,老虎很难受,但也没有办法。

    一切准备妥当,勺子和赛因两人也没有闲着。他们只是那天夜探收容所之时,偶然听到所长和巡逻的对话,过两天要实验。但实际情况如何,会提前吗?会推迟吗?实验内容是什么?他们一概不知。

    这两天他们两个也在四处打探消息,赛因甚至又一次去那个教堂,惊讶的发现半夜1点,那个教堂又是灯火通明。

    难道他们又开始集体娱乐了?他们以为凯被抓了,就已经没事了么?不过这次赛因没有深查,空中依然还有鹦鹉巡逻,想深查也已经不容易了。

    另一边,勺子则直接回到自己家里,试着面见自己的父亲,不论是以女儿的身份,还是以属下的身份,她都有很多事情要问。

    但结果刺客会长居然不在,管家表示伯爵大人出门远行,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勺子无奈,只能再度回到校静等。

    另一边,收容所度过了两天平静的日子,员神经紧绷,眼睛瞪大,不敢丝毫怠慢。同时所内的家属也逐渐减少,不少人住了两天见没事了,自然回家。

    对于前两天的骚乱事件,大家也在认真分析。原因却很难查明,询问院的工作人员或者病人,除了一个神经病坚持:“我看到有人斗气化虎。”之外,并没有人察觉什么异样。然而神经病的证词身就难以取信。

    最终大家都默认一定是值班保安的问题,毕竟那个保安一开除,收容所就啥事没有。甚至更恶劣的想想,也许就是值班保安做的局,他亲自放了所有的神经病,以此达到某种目的。

    万幸他已经被开除了。究竟是他犯事被开除,还是开除后给他按“犯事”罪名?这不重要,开除就行。

    两天已过,这两天没有出事,络趋于平静,天气不错,前几天丢了的记录也找了回来。一切仿佛都很顺利。

    所长十分高兴,召集了所内的所有壮汉,开始开会。这一开一个多时,外人都不知道他们在什么。

    会议结束,几乎所有人都面露喜色,不少人互相拍打,发泄自己的激动之情。但同时坚持一个字都不。许多留院的家属上前询问,无人回应。

    深夜,所长身着最高贵的牧师服装,一手法杖,一手圣经,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收容所。身后跟着几十个壮汉,此时连壮汉们也是一身牧师装扮,一身肌肉都包裹了起来,只是看这衣服比所长要便宜不少。

    所外,早已停了数十辆货车。一个司机跳下车来,朝所长微微鞠躬,以示尊敬。

    所长点头回应,然后一挥手,其他人都点点头,马上行动起来。

    一个个大箱子从所内被抬出来,不少壮汉自动站位,警戒四周。动作麻利,井然有序,程也没有半句废话。此时他们显露出的专业程度,和追凯时候完不同,仿佛不是同一批人。

    只是1分钟,所有大箱子装载完毕,然后众人一齐上车,悄无声息的离去。这一夜,收容所内留下的只有一般的保安,还有少数死赖不走的家属和他们的病人。其他人则员出动,前往属于他们的圣地。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凯,和其他病人一样,他直接被扔进一个箱子。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就在这狭的空间内。感觉好像被人抬起来,又感觉好像要去什么地?

    最终随着白光闪烁,凯明白已经做了传送阵。而一旦坐了传送阵,那就不太可能确定外界的地点了。不过即便如此,凯还是尝试心里默数,记下拐弯的次数等等。

    良久,大约至少1个多时,车终于停了下来。这时从箱子里也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十分嘈杂,男男女女都有,仿佛来到了菜市场。

    耳边清晰的听到:“怎么才来?”

    “我们离的最远。”

    “放屁,你看他们才是最远的,他们都到了。”

    话间,凯被人搬出来,划拉一声,箱子打开。一个壮汉把凯拽出来,凯顿感觉一阵清爽,箱子里积压的抑郁也顿时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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