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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砰！凯拳拳到肉，对着缩在角落的所长一顿爆锤。虽然看似他运筹帷幄，还搞事连连，但长时间的捆绑和幽闭的关押空间，也让凯心情极差。此时正好舒展拳脚，发泄一番。
所长惨叫声声，果然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他。换来的只是无尽的殴打，在这样连续攻击下，他也没法使出什么恢复手段，只能抱头硬抗。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上的疼痛几乎麻木，取而代之的却是深深的屈辱。想我堂堂一个所长，居然屡次三番挨揍，这简直岂有此理。
等等！所长突然灵光一闪，在不断的挨揍中，终于注意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你没有疯？”所长惊恐的喊出来。
凯终于停了下来，找了一张凳子坐在所长面前，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所长还蹲着，没起来。
“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凯伸手要。
“那里有香蕉，你……要不先吃点？”所长伸手指了指柜子。
凯毫不客气，打开柜子，动作麻利的连吃了三根香蕉，香蕉皮就放在桌上。然后坐回凳子上：“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把香蕉皮都塞你嘴里！”
所长只能微微点头。此时时间已经凌晨5点半左右，天空已经泛白，室内光线已经比较充足。两人一坐一蹲，相互对视，终于开启了正题。
“第一个问题，那个身发金光的男人是谁？”凯问。
“我们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我们只称呼他为教主。”所长回答。
“教主？什么教的教主？”凯问。
“额，恩，这个……”所长迟疑。
“来，把这个吃了！”凯把香蕉皮递给他。
所长缓缓接过香蕉皮，迟疑片刻，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觉得这种西能威胁的了我么？我不管你疯了没有，但我实话告诉你，有些事情我是不可能透露的。”
凯豁然起身，一把掐住所长的脖子，把他提起来，摁到墙上：“你不要忘了，我是个神经病。我杀人，不犯法。”
所长顷刻间面色通红，双手拼命试图挣扎，但面对凯显得何其无力。
“喜欢濒死的感觉么？不知道你自己体验过没有？”凯却还是慢条斯理，“你有没有感觉自己的光系法术爆发出来？你自己有没有觉醒什么潜能？”
“或者，”凯凑到他耳边，“你还需要和多少人同步，才能成功？”
所长只觉得眼前来黑，头来晕眩。突然，凯手一松，他当即站立不稳，直接跪倒在地。拼命呼吸，剧烈咳嗽，半响才缓过神来，手脚已经微微颤抖，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凯只是冷哼一声：“先把香蕉皮吃了。”
所长还是不动，跪在地上，仿佛还没缓过神来。不过显然，他也在思考对策。
凯望了下窗外，太阳渐渐升起，阳光开始逐渐照到屋内：“你可不要拖延时间了。就算你手下的壮汉发现了你，那又能怎么样？”
“昨晚死了一个病人，”凯接着开口，“是淹死的，你准备怎么交代？”
“医疗事故？”凯自问自答，“如果没有家属吵闹，那倒是容易。但遗憾的是，我在这里。我只需要稍稍多嘴两句，你恐怕就要下去和他陪葬了。”
所长还是保持姿势，不话，也不知道这会儿他在想什么。
“目前所里还有不少家属没走，为什么只要‘淹死两个字出口，病人就会发疯？而且不是一个两个，是部一起发疯？我想他们会很好奇知道这些。”凯笑了笑。
所长还是不话。
“起来我很好奇，你的应急预案是什么？”凯蹲下来，凑近询问，“你们玩这一手，一旦被家属知道，难道不怕他们把你打的半身不遂么？我揍你这两下，都是轻的。”
所长还是不话。
凯失去耐心，掐住他脖子一用力，眼神冷漠：“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不想和哑巴废话这么多。”
“额！啊！额……”所长再一次面色通红，这一次他终于双手摆出求饶的姿势。
凯松开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所长知道的也许多一些，但昨天晚上这么多人，知道内情的人多得是，也不差你一个。”
“我，我。”所长深吸几口气，无奈屈服，眼神黯淡，仿佛已经失去希望。
“金光男子叫什么？”凯坐回凳子上，冷声喝问。
“他叫做布德豪斯，”所长开口，“我们都称他为教主。这个教会成立大概有两三年了吧，这个宗教的名字叫做……真光明教会。”
“真光明教会？”凯微微扬了扬眉毛，“你们这是要和现有的光明教会开战么？”
“我们不知道，”所长回答，“我们只是跟着他做实验。”
“教义是什么？”凯问。
“基上和光明教会没太大差别，只是加了点内容，我不太关注这些，所以有些答不上来。”所长回答。
沉默片刻，凯接着问：“想昨天这种规模的实验，多久进行一次？”
“这个……”所长迟疑片刻，“以前至少两三个月才能进行一次，但最近时间间隔已经来短。下次什么时候，还要等待通知。”
“你是间隔来短？为什么？”凯好奇。
“可能是……通讯来发达的缘故？”所长猜测，“反正基上只要我们都准备就绪，就可以进行试验。”
“一次实验能拿多少钱？”凯问。
“这个……金钱还是其次，重要的是大家还是信仰这个的。”所长开口。
“信仰？你不是连教义都不太熟悉么？”凯诧异。
“教义之类都是骗人的，这个我们都知道，就算我手下的壮汉们其实也知道，”所长长叹一声，坐到了地上，“我们寻求的只是变强的途径。”
“呵呵，”凯冷笑两声，“寻求了这么多变强的途径，结果连我都打不过。”
所长惭愧的低下了头。
“还有，你们真的觉得这种实验就可以提高你们的力量？”凯笑了。
这下，所长倒是抬起了头：“我们有理论证明，光明法术其实就是相当多的人数，在教堂这种特定地点同步祈祷，最终产生某种的效应让人获得‘生的力量。所以我们动用了这种案，让所有人同时挣扎求生，以达到最大化的同步。”
“虽然我们当中有失误，有人去世，我也很遗憾。但是我们意不是为了杀人，”所长争辩道，“还有，世间万物，优胜劣汰。我们所里的都已经是心知不健的人，虽然手段略显残忍，但如果能让他们以这种式做一些贡献，那也是……”
啪！凯一个巴掌抽了上去。
“还好，我也是这里的病人。你有对我做过身体检查么？你唯一对我的检查就是记录我的憋气时间！连我真疯假疯都没看出来，还妄论什么人类贡献？”凯抡拳相向，又是一顿打。
“我最反感的就是你们这些谋私利的人，嘴上的一个比一个崇高，”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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