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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风俗,在教师间是常有的。譬如自己就被黄侃骂了不知道多少回,就连胡适都常被骂,何况徐志摩。
黄大梦敲敲课桌。背了一段徐志摩的诗。然后一句句的分析来,将这诗批判的一无是处。然后又背一段自己的诗,大赞几声好诗,然后才神清气爽的开始讲课。
他讲课地内容,倒是十分的好,林石听得津津有味。到了下课的时候,蔡元培也道:“我是常常听这些先生们讲学的,三人行必有我师,孔子说的,到今天还是真理啊。”
两人告别,林石心中想起徐志摩,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叫了辆黄包车就要去看看情况。如今徐志摩应当是被关了有三天,也不知道如何了。
到了张幼仪家,林石叫了门,门一打开,林石就看见张幼仪脸上似有泪痕,面sè萎靡,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怕是徐志摩出事,忙问道:“情况怎样了?”
“他很好,还在那间屋子里,你自己去看。”张幼仪说着,再也忍不住,眼里泪光闪动,面上直直地垂下一行泪水。
林石心中大是奇怪,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瞧张幼仪的模样,明显不是徐志摩出事,可是为何她又这般悲伤。
关徐志摩的屋子,在房子的二楼,林石拾阶而上,到了这间屋子的旁边,还没出声,忽然听见里头一声尖锐的女声响起,林石丝毫不防备,吓的一个激灵。接着那女声喘息着道:“志摩志摩,你在么?我……我……我受不住了。”
“我在我在,我就在这墙边,你能感觉到我存在么?我一直陪着你。我也难受,但是你不不是说过么,要陪我撑过这一关。”徐志摩的声音响起来,却是在旁边的一间屋子。
林石纳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原来关着徐志摩的屋子关着一个女子,而他却挪到了旁边地屋子去。
“志摩,我陪着你,你一个人戒烟,我戒不了。再这么下去,我死地心都有了,我在旁边的屋子里抽几口,你不抽,总不会影响你,快点叫你老婆来,把我放出去。我要抽烟!”说完又是凄厉地叫起来。
林石听她地声音有点熟悉,细细回想,居然是陆小曼的声音,不禁大奇。
原来那天陆小曼回去,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她本来第二rì和徐志摩约好了见面,可是她在约定的地点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来。心中十分不悦,找上徐志摩的门来。哪知道却看到了徐志摩被软禁。
张幼仪索xìng告诉了陆小曼,徐志摩戒完烟,就要到西南联大去教,昆明和běi jīng相隔千里,何况张幼仪还是有丈夫的,他们以后没有机会再见面了,让陆小曼死了那条心。
张幼仪这话说的狠了。陆小曼反而升起一股斗志,她本来对于徐志摩,不过存着三分感情,现在被张幼仪一激,反而觉得自己对徐志摩喜欢的不能自拔,离了他以后活都不能活。她在门外听着徐志摩说了两句话,心情更加激荡,一个激动下。索xìng决定跟自己地丈夫离婚,跟着徐志摩去了。她既然有了这个想法,当时就决定不再回家,要和徐志摩一起戒烟,好让张幼仪看看她那颗情比金坚的心。
“你要是戒烟成功了,我们两个人就在一起。要是你戒不了,那就算了。”徐志摩激励着陆小曼,但是听见陆小曼在那面又是喘气又是尖嚎,他心头也按捺不住,想起大烟地种种好处来。
林石听着门内两个人形态丑恶的叫喊,心头憋闷,又想到张幼仪要容忍陆小曼,怪不得会那么伤心。他伸头往楼下看去,张幼仪果真听见了徐志摩那句只要你戒了烟,我就娶你的话。又是一番垂泪。
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林石插不上手,没办法说什么,可是他刚要下楼,又听见徐志摩道:“徽因,徽因,你可知道我心中多想你,若是你在我身边,我还吸什么大烟。”
他这声音不大,林石恰巧站在他的门前,但也听得有些模糊,房中两个女人却是听不到的。听见他这番话,林石心中也替他难过,他跟张幼仪离婚,为的是林徽因,如今在各种场合厮混,以至于有了鸦片瘾,也是因为林徽因,他如今地颓废迷惘,八成也是为了林徽因。不认识林徽因时的那个神清气朗的徐志摩,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林石不禁有些唏嘘。
“你莫要再想着她了,想也没有用。你若是真的为她好,早点忘掉她,或是做出一番成就,不让别人说她红颜祸水,这才是大丈夫。”林石忍不住出口说道。
猛地听见林石的声音,徐志摩慌忙爬到门边,拍着门大哭:“林兄,你以为我不想么,我想啊,可是我心中萦绕的都是她,什么都做不成。这么些年来,我过的有多苦,你可知道。”
林石听见他哭得凄惨,也十分不忍,劝解道:“你这么的,就落了下乘,我若是你,必定做出一番成就来,让她刮目相看,说不定心中还能有你,要是你不上进,反而这么糟践自己,她心中一定看不起你,半点都存不下你。你说,哪个更好?”
“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你怎么懂得我地心!你喜欢哪个人,哪个人就嫁给你,你怎么懂得我。”徐志摩如今毒瘾上来,没口子的说话,就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这种话都说的出口,让林石哽了一下。
徐志摩吼完这句,居然开始砸起门来,但是又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砸的门一声声闷响,听得林石不忍。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志摩,你好好想想。”林石被他话一噎,知道如今跟他说什么都没用,只好下楼去了。
张幼仪哭得手绢都湿透了,见了林石,道:“林先生,你关心他,他还这么说你,实在是他毒瘾上来,不知道东南西北,等他毒瘾过了就好,你不要见怪。”
林石见她如今还在替徐志摩说话,只好在心中感叹一声,这就出门去了。他在街上游逛,又不知道去哪里好,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一家酒馆。
这家酒馆在一间小巷子里,窗口挂着几个卤好的猪头,闻起来倒是挺香地。林石索xìng进了小酒馆地门。要了两个猪耳朵下酒,喝起闷酒来。
喝了一会儿,看见一个认识的人进来,熟门熟路的往门前的桌子一坐,叫道:“咦,你姐姐呢?怎么只见你一个?”
那个切肉打酒的小厮见了那人进来,眉眼堆在一起。笑眯眯道:“我姐姐去她婆家看看,她婆婆最近嗓子不大好。她抓了副药送去。”
“哦,你姐姐不在啊。”
林石看着黄侃的脸上露出失望地神sè,心道,不会是黄侃又看上了这家的女人了?
林石这次猜对了,黄侃一生风流,虽然吃喝上不是太在乎,可是妞上绝对舍得。也算是知名地花花公子。他打怀里一摸,摸出一副耳环来,道:“我给你姐姐买了副耳环,可惜她不在,我还想看看她戴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小厮看了耳环,更加高兴,伸手就来拿,道:“我替你交给姐姐。”黄侃却把手一收。道:“不然,我要亲自交给你姐姐。”
小厮脸上闪过几丝失望,转瞬又生起欢喜,道:“黄大哥,你要喝点什么酒?”
黄侃一笑:“给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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