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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人的脾气,你应该是知道的。不但不听劝,而且越劝他火气越大,若是不管他,让他自己想想,冷静下来反而好了。当时幸亏你没有说话,若是你说了,指不定现在是什么场面。”
林石恍然大悟,原来蔡元培装傻是有目的的。如今想来,的确是那样。鲁迅的脾气yīn郁,有时候有点执迷刚断,刚才他脸sè沉成那样,若是两人递话,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仅不会听,反而会顺势更加暴怒。
“我知道了,蔡校长果真是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
“少拍我这老马的马屁。”蔡元培哈哈一笑。
林石回了学校,忧心忡忡第二卷 文华也育桃李息 第五十七章 不是鸳鸯劳纷飞,这件事情其实这时候刚刚开始,周家兄弟如何在这场灾难里度过,教人如何不担心。
“哈罗,你都没有看见我,林,你的眼神越来越不好使了。”刚进屋门,林石就被人一个熊抱。听见这样夸张的声音,林石马上认出是强森。
“强森,你回来这么早?美国方面弄妥当了么?”林石看看强森,随后问道。
强森脸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当然一切了,美国那边是我从小的死党在照看,两个掌柜也留在那边,他们虽然不能拓展更多的业务,可是绝对能够让公司在现有的规模下大赚特赚的。”
“嗯,生意的事情,交给你我放心。”林石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于强森,他有信心。
“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强森看看林石的脸sè,“我不在的时候,你和亲爱的沈小姐有了什么进展没有?”
林石坐在椅上,道:“你还是不要cāo心我。你在美国待了两个月。怎么中文反而说第二卷 文华也育桃李息 第五十七章 不是鸳鸯劳纷飞的好了?”强森嘿嘿一笑:“那两个掌柜不懂英文,我天天给他们做翻译,中文水平自然上来了。”林石一阵目瞪口呆:“那两个掌柜不会英文,你还把他们放在美国,他们怎么跟美国方面的人交流?”强森挤眉弄眼:“所以不得不佩服你们中国人,短短几个月时间。他们就能说英语了,水平还不错,要不然我怎么能回来。”
“对了,听说你想在南洋办厂,这点现在不妥,我们地人手不够。”强森直接否定了林石的想法。
“我们可以招聘员工。”林石说道。
“普通员工可以招聘,但是管理层的员工呢?”强森目光眈眈的看着林石。
“管理层的员工就不是员工了么?”林石有些奇怪。
“关键在于我们的工厂在南洋,你又不肯辞职。一定要守着这个穷教书先生地位子,招聘了高层的员工,但是没有人监管。他做了什么你都不知道,这个工厂只有倒闭的命运。”强森振振有词。
“你多虑了,高层员工也是员工,我们只要有好的管理方法就可以。”
“我说的是忠诚度,不是规定,在中国现在的情况下,忠诚度是最重要的,上次的生意,我们招了那么多帮手。为什么最后我只留下两个。不仅仅在于他们是可造之材,更加因为他们不会背着我搞小动作。”强森耸耸肩,看着林石。
“我们可以出台企业法,来管理员工。”
“你太幼稚了,一部法律地执行,必须有足够的权利做支撑,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司而已,出台这样法律。不管它地实质有多么的严谨和公正,最终能够得到的效果只能是没有效果。或者这样跟你讲吧,就好像是一个婴儿,你给他一把大刀,并不能提高他的杀伤力,或者还会伤害他。”强森眼睛微微眯起来,摩挲着指节。
这番分析十分犀利,林石听完就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法律的根本依靠在于执行的人是谁,如果有天他成立的集团能够富可敌国,那么他那时候制订出的章程自然有人遵守。甚至他不订章程,都有人来求着他订章程。
“你走之前,我托你办的事呢?”林石问向强森。强森回美国前,他让强森帮忙询问下美国地科学家研究家,特别是大学教授们,有没有对中国有好奇心,有没有来中国一游的yù望。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们就通知我实验室被收购了。何必舍近求远,既然你是老板,到时候发一声话,实验室那么多科学家不都要乖乖的跑到中国来。”强森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林石敲敲这个懒人的脑袋:“你走之前我交代了多少遍,是问那些教授专家,你怎么拿起实验室的人充数了。”强森耸耸肩膀:“那些科学家也可以讲课。中国不是有句话么,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我为什么要那么麻烦的跑到学校里找人。”
“那你干吗不去死。”林石一拳擂到强森的肩上:“我发现你学别地不快,学着耍jiān打滑的倒是很顺手。”
强森挪都不挪一下:“林,你谬赞了,对了林,我这个谬赞用的对么?”
两人笑闹一会儿,强森看看天sè,道:“我们走吧,到沈家去。今天为了迎接我回来,瑶瑶和她姐姐包了饺子。”
林石呵呵一笑,两人一起出去。出了门,林石看见鲁迅站在门前,
不知道在想什么,看样子是站了有一会儿了。林石人,到了门口怎么也不进去。”
鲁迅猛地抬头,看见林石,脸上挂上一抹苦涩的笑容:“风中说的果真没错,你们一走,羽太就跟作人闹起来,作人不解,我告诉他真相,羽太知道事情败露,狠狠的奚落了我们兄弟一番,说要自己回rì本去,如今已经离家出走,想必是寄居在某个rì本人家中。”
林石吃惊无比,叫道:“啊!怎么会这样?”鲁迅深吸一口气:“我本来还对她颇有歉疚,可是她那番话说出来,连作人都傻了眼,原来我们兄弟在他眼中,居然那么不堪。”
鲁迅说道这里,声音微微发颤。显然十分激动,看来羽太信子说的的确是太过狠毒。林石不好问羽太信子说了什么,刚要劝慰鲁迅,鲁迅又深吸一口气,连珠炮一样说道:“原来我们在她眼里,都是支那猪。她说当初我准许作人娶她,是觊觎她的姿sè,还说我一直不和作人分家,就是想要霸占作人的薪水。
“这个女人说我也便罢了,作人身体刚好,还没完全复原,她张嘴就是一句病夫,没骨气没体格。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自己怎么看上这头猪猡。他们婚后种种琐事,都被她翻了上来。一件件摆在桌面上,把作人气地面sè煞白,差点没有晕厥过去。她最后说的还嫌不解气,直接拿起作人的木鱼迎头砸下来。
“这就是我和作人一直觉得贤淑良慧的信子,原来背后居然是这样地女人。当初作人认识她,是在rì本的寺庙里,她在佛像前面虔诚求签,口中还默念着《珈楞经》,作人一向对佛学感兴趣。就对她多看了几眼。后来作人到了一个rì本友人家做客,发现这家的女儿正是信子,两人从佛学谈起,渐渐有了感情,作人甚喜她的温婉聪慧,决定娶她为妻,还专门给了我一封长信。那封信里,信子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人儿。我还深深的地记得,直以为作人找到了一生伴侣,后来却是这样的结局。”
林石听鲁迅声音十分不对,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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