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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xiōng有成竹道。
那人沉默了半晌,道:“可是这些捕快明明都是铁全拿的手下,刚才我清点过这些死人,却偏偏没有发现铁全拿。”
“为了侦破陈士期惨遭灭én一案,龙七天天纠缠着铁全拿,也许他实在是无法分身,所以这次行动才全权由鬼影子负责。”
“想不到鬼影子来的如此之快,险些将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那人顿足轻叹道,“若非本座重伤未愈,一定能将他手到擒来,可恶!”
独孤一剑道:“此去铁枪山庄,不过三个时辰的路程,依我之见,我们速速赶路,只有到达了铁枪山庄,那才是最安全的,就算鬼影子卷土重来,也已无可奈何,若想救人,只有拿秘图jiā换。”
“嗯!”那人应了一声,慢慢转过了身子,望向李红绡。
就在这一瞬间,李红绡忽然“哎呀”一声惊呼起来。
李红绡的声音清丽响亮,穿透了呼啸的夜风,响彻夜空,在山谷中不住回荡。
不知何时,她居然已能出声。
她看见了那人的脸!
其实那人并没有脸,她看见的不过是一张面具,一张似木非木、似铁非铁的面具。面具没有鼻子,也没有嘴巴,一平如整,一对眼睛从面具上的两个孔dòng中露出来,闪动着死灰sè的光芒。
面具人!
李红鞘忽然想起了黄大仙说过的那些事,也想起了叶逸秋说过的那些话。
杀伐之神!
这个面具人正是那个窃走两百万石大米的血衣楼总执法。
杀伐之神慢慢走了过来,缓缓道:“你醒了!”
他的声音依然沙哑,低沉近似温柔。
李红绡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此刻的杀伐之神,身上的杀气渐渐收敛了起来,但依然被浓厚的夜雾笼罩着,仿佛只是个活在幻像中的人。
这一次,李红绡却闭嘴不答。
“你看见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杀伐之神又问道。
默然半晌,李红绡终于缓缓说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我的身边有很多死人,而你们之间的对话,我全部都听见了!”
“好,很好!”杀伐之神似乎在笑,却听不到他的笑声,“既然你已听见了我们的对话,想必也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更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知道你就是杀伐之神,是血衣楼的总执法。”李红绡大声道,“我还知道,每个人都有名有姓,‘杀伐之神’不过是你的代号而已,并非是你原来的名字,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劫走朝廷用以赈灾的两百万石大米?”
“你从京城南下岭南,莫非就是为了这件事?”杀伐之神冷冷道。
“我是奉旨而来,追查此案,将凶手罪犯绳之以法。”
“你现在落在我的手里,如同羊入虎口,还说什么‘将凶手罪犯绳之以法’?”杀伐之神不屑一顾道,“莫说只是区区两百万石大米,就算是江山万里,只要时机成熟,照样是血衣楼信手拈来的囊中之物。”
“什么?”李红绡骇然地瞪大了眼珠子,“你居然还想谋夺江山,这岂不是造反么?”
“你的话已经说得太多了,休息一下吧!”杀伐之神随手轻拂,点了李红绡的“昏睡xùe”,回头又对独孤一剑道:“独孤大侠,抱着她,我们该起程赶路了!”
独孤一剑快步走来,嘿嘿两声干笑道:“总执法,这姓李的丫头年轻貌美,实是人间绝sè,你为何不自己抱着,反而让我捡这便宜?”
杀伐之神冷哼一声,缓缓道:“人间虽多有绝sè佳人,但若与欧阳情相比,便全都成了庸脂俗粉,又岂能让本座动心?”
“哦!”独孤一剑恍然大悟,“原来总执法是对欧阳情情有独钟……”
“够了!”杀伐之神仿佛被人窥破了心事,突然恼羞成怒,大声喝斥道,“你若一再纠缠不清,误了大事,后果如何,不用我说,你想必也是知道的。”
独孤一剑心头一凛,果然再也不敢多言,抱起李红绡,与杀伐之神一起消失在茫茫夜sè之中。
片刻之后,黑夜中又掠出一条幽灵般的影子,跟着二人的方向匆匆尾随而去……
rì出江ā红胜ā,ūn来绿如蓝。
江南忆,最美是杭州!
“望ūn楼”,西望西湖,面对长街,扼守jiā通要冲,占尽地利,生意总是特别的红火。
老掌柜坐在高高的柜台后面,依然一如既往地眯着一双昏ā的老眼,小心翼翼地数着银两、铜钱,看他眉开眼笑、表情丰富的模样,今天的生意显然非常不错。
就在这时,一个白衣飘飘的年轻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站在柜台之前。
老掌柜连眼皮也不抬,说了声:“客官里面请”,依然专心致志地数着白āā的银子。
“不必。”那人一动不动,淡淡地道。
“客官是来吃饭还是打尖?”老掌柜依然没有抬头。
“既非吃饭,也不打尖。”那人缓缓道,“我是来找人的。”
“客官要找的是什么人?”
“我要找这家店的老板,赖二哥!”
老掌柜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倏然抬头,昏ā的老眼顿时jīng光四sè,望着那人。
那人英俊的脸上挂着一抹í人的微笑,却布满了仆仆风尘。
“小任!”老掌柜失声叫道,“你不是回了南方吗?什么时候到了杭州?”
叶逸秋轻叹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赖二哥在吗?”
“在,最近他又创造出一种新发明的东西,足不出户,几乎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改进他的杰作。”老掌柜从柜台后面缓缓走了出来,“我这就带你前去找他。”
“不用了,你忙你的,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的很,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叶逸秋微笑道。
“嘿嘿!”老掌柜笑道:“他住的地方已是今非昔比,除了我和他,能够安全进入他住的地方的人,就只有龙头燕老六,其他人若是擅闯进去,必然凶多吉少。”
“哦?”叶逸秋微笑道,“难道这就是赖二哥的新发明?”
“嗯!”老掌柜似有些不满地嘀咕着道,“真搞不懂,那家伙到底是不是吃饱给撑着了,有事没事总爱nòng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折腾别人……”
老掌柜带着叶逸秋穿过大厅,从左边的一个侧én走出去,一眼就能看见那个小小的院落。
这个院子依然还是叶逸秋记忆中的模样,种植着数株长青树和十数竿修竹,中间留着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两边都摆着数盆盆栽,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乍一看去,似乎永远都是如此简单和洁净。
从小径走过去,还是那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依然是那一道én扉紧闭的拱én。
站在拱én之前,叶逸秋缓缓伸出左手,拢指轻弹,先以中指在én扉上轻弹一下,等到“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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