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意外中的意外(第2/3页)寒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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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两位是否已经明白,杀伐之神和白无邪,其实是同一个人?”

    白无邪居然是杀伐之神,这件事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铁全拿与龙七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杀伐之神和独孤一剑等人,都是血衣楼的人,你们找不到,是因为你们根本想不到。”叶逸秋苦笑道,“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秦孝仪就是那个神秘而可怕的黑袍。”

    “就算白无邪是杀伐之神,秦大侠也未必就是黑袍。”铁全拿摇头道,“众所周知,秦大侠乃是侠名远扬的正人君子,我实在没有办法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不错。”龙七也点头道,“人生总有许多巧合,可是推测却没有绝对,在真相还未水落石出之前,我们决不可冤枉了好人。”

    燕重衣与叶逸秋面面相觑,苦笑无言。

    就在这时,白胜衣又快步走来,大声道:“六哥,én外有人求见。”

    “什么人?”

    “一个陌生人。”

    这个陌生人是个年约四十的中年汉子,一身粗布衣裳几经洗涤,早已陈旧无比,有些地方还打了补丁,皮肤黝黑发亮,头上戴着一顶遮阳斗笠,完全一副农夫装扮。

    燕重衣的确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陌生人。

    “请问兄台找谁?”燕重衣客气地问道。

    陌生人小心翼翼道:“请问哪两位是燕重衣燕公子和叶逸秋叶公子?”

    叶逸秋和燕重衣异口同声道:“我就是,兄台是……”

    陌生人道:“在下姓秦,在家排行第五,所以人人都叫我秦五。”

    叶逸秋倒了一碗酒递到秦五面前,微笑道:“原来是秦大哥,喝口酒歇口气再说吧!”

    秦五摇头道:“在下不喝酒。”

    燕重衣道:“我们与秦大哥素不相识,秦大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秦五摇头道:“在下只是跑tǐ传话的,要见二位公子的是另有其人。”

    “哦?是什么人?”

    “那人曾经吩咐过,城里人多耳杂,万万不可泄露他的身份和行踪。”秦五道,“二位公子请随在下去一趟,自然就会知道。”

    “去哪里?”

    “城外,在下寒舍。”

    叶逸秋和燕重衣相视一眼,点了点头,道:“烦请秦大哥领路。”

    “且慢!”龙七突然飞身拦在秦五面前,冷笑道,“阁下真的姓秦?”

    秦五不慌不忙道:“在下本就姓秦。”

    “阁下真的是以种田为生的庄稼汉?”

    “为了生计,在下平时也会上山砍砍柴,打打猎。”

    “哼!”龙七冷笑道:“你会不会武功?”

    秦五微一迟疑,缓缓道:“练过几天庄稼把式,那是为了保护妻儿。”

    龙七突然厉声道:“你说谎。”

    秦五倏然抬高了头,镇定如常道:“在下所说,句句属实。”

    “你虽然一身农夫装扮,但谈吐不俗,举止优雅,哪有半点庄稼汉的样子?”龙七板着脸道,“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是不是血衣楼的人?如有半句虚言,我龙七立即扭断你的脖子。”

    “龙七?你是‘神捕’龙七先生?”秦五脸露喜sè道,“那人曾经jiā待过,如果龙七先生、铁全拿铁捕头和燕、叶二位公子都在一起,那么就一齐请去,各位请随我来吧!”

    “那人还想见我?”龙七缓缓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喝着酒,冷冷道,“你若是不说出他的姓名,我就不走了!”

    “这……”秦五愣愣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龙七先生何苦与他为难,跟他走一趟又何妨?”叶逸秋笑道,“这人如此神秘,你难道就没有兴趣揭开谜底?”

    龙七笑了笑,道:“我是逗着他玩的,谁知道他居然当真了!”

    秦五尴尬地笑了笑,举起衣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长长吁出口气……

    神州浩土,广瀚无边,唯有中原大地,最是丰美féi沃,山灵水秀,人气鼎盛,物产丰富,天下人口十之**聚居于此。

    在杭州城数十里之外的一座葱茏青山的脚下,有一个小小的村落,住户不足一百人,泥墙瓦屋低矮而古老,疏疏散散地排列着,一条绿sè奔腾的小河从村落旁边蜿蜒穿过,奔向不知名的远方。

    在这个江南小小村落里,白云悠悠,青山连绵,一派美丽风光。

    小河的对岸,屋宇疏疏落落,处于绿茵之间,如同繁星点缀于空际,虽无规格,却有种自然之美!

    在小河的另一端,搭建着一座房屋,房屋的én前,是一个用篱笆围起的小院,院中种满了青绿sè的蔬菜和一些瓜果,还有一些yàn丽的ā草,间中有十数只又féi又大的jī鹅穿梭游走,悠然自得。

    青山、流水、房舍、小院,当真是一副绝佳的田园风光。

    “吱呀”一声,半掩的柴扉突然从里面被一只纤纤yù手推了开来。

    这只手,纤秀***如同润yù,透出种柔和、协调的sè泽,手指修长而均匀,指甲上虽然未染任何sè彩,却修剪得非常整齐,令人赏心悦目,有一种惊叹之感。

    通常,拥有一双美丽的手的nv人,都是非常美丽的绝sè佳丽。果不其然,一个有羞ā闭月之貌,有沉鱼落雁之容的少fù施施然从屋里轻迈碎步而出。

    这少fù约莫三十年华,长发漆黑柔亮,如九天瀑布般一泻而落,直垂腰际,没有太多刻意的修饰,只是随随便便在齐肩之外束着一条洁白的丝巾,轻轻巧巧地打了个蝴蝶结,仿佛一朵雪ā,格外醒目!她身上穿的只是一套平常的粗布麻衣,有几个地方甚至已打上了补丁,看来就像是个习惯了rì出而作rì落而息的寻常农fù。但这一切却又难以掩盖她身上的天生丽质和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雍容华贵之气!

    如此一个惊如天人的nv子,就像是从天上一个不小心掉落凡尘的仙子,何以竟作村fù装扮?绝世的容颜,富贵的气质,与她身上的衣物显然是格格不入的,任谁都无法将她如此一个nv子与粗俗而平庸的村fù联系在一起!

    那少fù走出én来,径自走到小院之中,轻挽衣袖,拿起一只木瓢从院里的一个大木桶里勺起一勺水,往院里的ā朵一路洒去。她那优美的风姿和温柔的动作,全都落在了屋中一个男子的眼里。

    房舍宽敞而舒适,三明两暗,居中便是宽敞的客厅。此刻,客厅向庭院的én窗敞开着,那个男子倚窗伫立,面朝庭院。

    这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下颌长须飘飘,脸颊略显消瘦,双目无神,仿佛患有不可治愈的顽疾,正如风烛残年,随时都很可能倒地不起,与世诀别。乍看之下,这老者虽然深具一种风淡云轻、悠然自得的洒脱之气,却又有种沧海桑田、忧悒无奈之感。

    这个人,居然正是“乾坤一剑”秦孝仪!

    那少fù仿佛并没有发觉到从屋中透sè出来的目光,自顾自地细心呵护着院里美丽的ā朵。秦孝仪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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