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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躺在地上的二秦,急忙用手拨开散在额前的他头发,看着杨铨皱着眉头的模样,生怕杨铨认不清,却是向袖子上啐了几口唾沫,使劲的抹了抹脸,想要将他们脸上的污垢擦掉,接着一脸希冀的看着杨铨。可他们二人这么一涂抹,那脸色更是如同京剧脸谱一般,那个还能认清楚啊。
“哦,你们真的是二位秦管事?可是你们如何成了这副模样?咦,不对,不对啊,我记得清楚,当初二位秦管事已经被山匪给害了。现在怎么会在府城大狱当中?恩,肯定是我认错人,是我认错人了。”杨铨一脸肯定是道。
着杨铨转过头,对着邢捕头不好意思的道“邢捕头,看来是我认错人,让老哥跟我白跑一趟,给您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啊”
“哦,认错人了啊,那就算了,既然这样,老欧,兄弟我就先走了,赶明儿请兄弟你喝酒,还有,这俩家伙别在是得了瘟疫,我看就别等到晚上了,我一会让几个兄弟过来帮忙,扔到乱葬岗埋了算了”邢捕头拉着杨铨一边往外走着,一边对着那老欧道。
“得嘞,有了邢捕头这句话,老欧替那几个偷懒的崽子们谢谢了,一会儿你就让兄弟们过来,兄弟不会亏待兄弟们的。”那老欧笑着道,完扭头看着已经吓傻的秦大秦二,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啊”那秦二被这老欧的笑容吓得惊叫起来,这个本来一脸络腮胡,挺壮硕的汉子,此刻如同一条狗一般,几步爬到了杨铨的腿边,伸手抱住了杨铨的大腿,哭丧着道“杨兄弟,杨大爷,你看看我们啊,我们真的是以前杨府的管事秦大秦二,我们没有死,我们还活着呢,”
杨铨被这秦二突如其来的抱腿给吓了一跳,这时旁边老欧的皮鞭,没头没脑的抽到了这秦二的头面上,“你这泼才贼汉,杨哥的腿也是你能抱得么?莫脏了贵人的腿脚!松手,快松手!”
这老欧的皮鞭不抽还好,这一抽,那秦二满头的鲜血,溅到了杨铨的衣服之上,可这时的秦二还是抱着杨铨的腿更紧了“杨大爷,求求你救救我们吧,我大哥不是病了,是这好几日吃不到东西,硬生生给饿得,”
看着这秦二的模样,杨铨皱了皱眉头。对着旁边的老欧道“欧老哥,且慢动手,让我问问他。”这老欧这时急忙停了鞭子,秦二身上顿时觉得一阵的轻松,手却抱着杨铨的腿更紧了。
杨铨有些无奈的看着这秦二,叹了一口气道“你若是真的是秦二管事的,你且,你和秦大管事那晚夜袭之后,如何到了城里,若是一句虚言,别怪我不救你!”
那秦二此刻哪里还敢隐瞒,急忙将夜袭之后的事情,竹筒倒豆子般讲了出来,杨铨一听,和这公堂上贾四的话没有出入,这才松了一口气,和那邢捕头对视一眼,会心的笑了起来。
不过经过贾四被杀,捕快被伤的事情,让杨铨也晓得,这杨耀宗的背后,肯定是也站了一个大人物,否则府衙刚刚有了证据,这毁灭证据的就在城门口埋伏好了。
想到了这里,杨铨急忙先行出去,禀告通判大人去了。
不大一会的功夫,这大狱当中的六个人,邢捕头杨铨,老欧那个狱卒,秦大秦二二人,都上了大狱门口的一辆马车,接着就被运走了。
这也是杨铨要求的,因为只有几个人互相盯着,这才不会出现纰漏,杨铨的心是有原因的,要是倒了晚上,这几个目击者都暴死家中,那就麻烦大了。
这马车吱吱呀呀的停了下来,车上的邢捕头一脸疑惑的向外看了一眼“这是什么地方?杨哥,你可知道?”
杨铨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我只是告诉了通判大人,让他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咱们躲上一段时间,否则这背后灭口的人,报不准晚上就得将咱们给杀了灭口”
其实杨铨还有一句话没有出来,他更害怕的是,这几个人当中要是有人和那背后的人通气,这秦大秦二,肯定活不过今晚!
就是到了这里,周围还留着四五个兵丁,可杨铨心中还是不踏实的,关键是搞不清楚,这幕后的这人,到底有多大的能力,若是连军队也渗透了,杨铨这个举动,可是将他们几个送入了虎口当中。所以,这一夜杨铨提心吊胆的过来一夜。
当天际的鸡叫声响起的时候,杨铨的心才算是放进了肚子里。因为等到天亮辰时,杨耀宗的案子就会升堂了,而通判大人,在杨铨出了被,幕后那人狗急跳墙杀人灭口,也连忙将这杨耀宗给转移了。他们这里没有事情,杨耀宗哪里,应该也没有问题吧,如果这杨耀宗已死,那可就真的成了糊涂案子了。
“当当”木门被人扣响了,杨铨从这床上一咕噜下到地上,旁边地上,这秦大秦二正蜷缩道一起,看着他们均匀的呼吸,杨铨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个不开眼的,大清早的也不让人睡个好觉,仔细我那皮鞭抽你们!”正睡着的老欧,翻了一个身子,嘟嘟囔囔的道,而旁边的那个狱卒,则更是不堪,抱着一床被子,口水就要把被子浸透了,倒是一旁的邢捕头,此刻也翻身下地,不同的是,邢捕头手中紧紧按着腰间的朴刀。
“邢大哥,这是?“杨铨轻声问道
”嘘,莫话,来的不是兵士,这些大兵敲门可不是这个模样,“邢捕头皱眉道。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柄刀片,从这门缝当中探了进来,接着嘎登嘎登的拨动起了门插,看见这情况,杨铨,悄没声息的抓住了一旁的木凳,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这门外传来了一声大喝”谁在哪里鬼鬼祟祟的?“接着却是一阵铜锣的敲击声。
”来人啊,来人啊,“
这时候一阵嘈杂的吵闹声传了进来,似乎是有人兵士和那人交上了手,长矛和刀剑的撞击声,士兵们急促的叫喊声,听起来让杨铨抓着木凳的手,都开始冒出了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