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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坐在凳子上发呆的杨铨,忽然听见这屋门为不可察的被人敲了一下,莫非是子墨又回来了?杨铨想到这里,暗自苦笑,既然已经把人都给惊走了,以子墨的性子,恐怕什么时候心情平复不下来,恐怕是不会回来的。
杨铨摇了摇头,自己想这么多做什么?他从这凳子上站起身,向着床铺走去,可是走了没有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屋门,叹了一口气,折返过来,几步来到门口,一把将那屋门拉开。
嘎吱一声,沉重的木门的转动摩擦声,在这夜色中传出老远,铺面而来的凉风,让白天的燥热,顿时一扫而空,杨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忽然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夹杂着血腥味传来,杨铨一惊,急忙凝神看去,只见门口的地上,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趴在地上。看那人的模样,分明就是方才走了没有多大一会的齐子墨!
杨铨向着四周一看,没有人过来,急忙拦腰将地上的齐子墨抱进了屋里的床上。待他关上房门,凑着桌上幽暗的油灯,这才看出,此刻的齐子墨眉头紧皱,脸色也苍白无比,面颊上甚至还浮着一层淡淡的黑色。
血腥味越发得大了,可是这幽暗的灯光,根本就看不清楚,杨铨只好端着油灯来到了这床前,这时才发现,齐子墨的肩头渗出了片淡淡的血迹,
“子墨,子墨“杨铨晃了晃齐子墨,可是此刻的齐子墨显然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根本没有任何的回应,杨铨一急,将这油灯挂在了墙壁上的墙洞上,哆嗦着双手,将齐子墨肩头的衣服掀开。
昏黄的灯光下,随着杨铨的动作,露出了齐子墨那精致的锁骨,柔润的肩膀,那白莹莹的皮肤,在这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甚至还露出了那绿色的肚兜的布条,此刻的杨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手越发抖动的厉害,杨铨轻轻的将这衣服掀了开来,
而这时齐子墨肩膀上的伤口,让杨铨心中的杂念顿消,因为那本来圆润的肩膀中间,却有一处细长的伤口,此刻和伤口已经肿了起来,上边泛着淡淡的黑色,鲜血混着着透明的液体,慢慢的从这伤口上流了出来。
“啊,这伤口可怎么办?”杨铨有些不知所措,不过看着那伤口的皮肤已经发黑,甚至还有顺着这伤口向着四周蔓延的趋势,这么下去,子墨恐怕会真的会毒气攻心,命都保不住了,
可如今杨铨如果去找郎中,恐怕子墨等不到郎中来就会没命了。杨铨一咬牙,如此这样,那就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他将齐子墨扶着坐了起来,张口就将这伤口吸允了起来,一股浓浓刺鼻的血,被他吸入了口中,杨铨急忙吐到了一旁的痰盂中,一连几口,直到吸出的血,重新恢复了鲜红色,杨铨这才停了下来,可是此刻他的整个嘴都成了麻木的了。
杨铨松了一口气,急忙端起桌子上的水,漱了漱口,一扭头,却看见床上的齐子墨,有些惊慌的闭上了眼睛,杨铨一愣“呃,她已经醒过来了?”
正如杨铨所想,齐子墨已经醒了过来,可是她睁开眼看见的,却是杨铨正在她的肩膀上吸毒疗伤,这个时候,齐子墨真想自己没有醒来,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个尴尬的情况了,可看着杨铨那焦急却关心的模样,让齐子墨心中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当初,在顺德府的城墙上,杨铨将自己拉入怀中的时候,自己不也是有过这种感觉么?这种被人关心爱护的感觉,真好。
杨铨看着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却还在微微抖动的齐子墨,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他坐到了齐子墨的身边,张口要什么,却感觉整个嘴巴都木木的,“细末(子墨),一是怎么锈上的(你是怎么受伤的)?”
“噗嗤”紧紧闭着眼睛的齐子墨,听见杨铨这么含糊不清的话声,睁开眼一看,忍不住笑了出来,仅仅这么一会的功夫,这杨铨的嘴巴已经肿了起来,看起来倒是好笑的很。
“脚心抹角(笑什么笑)?还朴实给以之上弄得?(还不是给你治伤弄得)?”杨铨倒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齐子墨强忍着笑意“我遗留在你这里的布包呢?那里有解毒的药,你拿来含上一粒就好了。”
“哦,”杨铨站起身,俯身去这床的内侧翻找起来,这个时候,却让齐子墨有些尴尬的是,因为杨铨俯下身子,近似于扑在她的身上了,她的脸忍不住又变红了。
杨铨再次站起身子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布包,分明就是方才她留在这里的。齐子墨忍着羞意,将这布包打开,从里边摸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了一粒淡黄色却晶莹剔透的药丸。
“喏,这药丸含在嘴里,一粒消肿,明日早上在含一粒,毒气自解。”
杨铨急忙将这药丸含在舌头下,一股清凉,顺着舌头走遍全身。这不大一会功夫,杨铨就感觉舌头没有那么木了。他看了一眼齐子墨的肩膀,问道“你这伤口怎么办?”
齐子墨似是想起方才的事情,脸颊微微一红,也从这瓷瓶中倒出了一粒,含在嘴巴里,淡淡的道“这伤口的毒其实用这布包里的药贴上去就成了,不过现在没有必要这么做了,因为你刚才已经吸干净了,但是这毒气已经进入了经络,普通的药丸已经没有用了,只能等天亮,我开几个方子,你去城里药房抓几剂药,慢慢调理了。”
完,她犹豫了一下“一会你替我包扎一下,我自己做不来的”等齐子墨好不容易完,脸变得更红了
杨铨看了一眼齐子墨,这个时候的齐子墨,哪里还有曾经那个英气果敢的侠女模样,头都要埋进胸里了,看着她这个模样,杨铨也脸红了,方才他敢大胆的替齐子墨吸毒,那是因为当时的齐子墨还在昏迷中,可是如今当着清醒的齐子墨,他杨铨还真的没有这个勇气。
“不就是包扎一个伤口么?咱堂堂正正,有什么好怕的?”杨铨暗暗给自己打气,哆哆嗦嗦的,将手中的白布盖在了齐子墨的肩膀上,触手一片温润,杨铨和齐子墨都是身体微微一抖,杨铨哪里敢多想多看,手忙脚乱的将这伤口包扎完毕。
杨铨了头,看了看天色,却还离天亮早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