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劝说(第1/1页)明末小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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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齐子墨一声轻呼,接着一把寒光莹莹的匕首,抵在了杨铨的喉咙边。

    这一下吧杨铨给吓坏了,他急忙冲着齐子墨喊道“子墨,莫要动手,是我啊”

    “哼,早就知道是你,还想吓唬我,今儿就交给你一句,自己有很多破绽的时候,对方却没有任何的察觉,原因之后三个,第一,这人死了,第二,这人早就有防备,第三,这是个陷阱。”

    齐子墨完,俏皮的看着杨铨,将这匕首收了起来,杨铨不顾形象的坐回了床上,一股淡淡的药香钻入了他的鼻子,杨铨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本来坐在桌子边的齐子墨,看见杨铨的这个动作,却是俏脸一红,冲着杨铨啐了一口“无浪子,若是让下边的军士看见你这模样,我看你以后怎么管他们。”

    她着,来到了杨铨的身边,用脚踢了踢他“这都到晚上了,你来这屋子里作甚?传出去多不好,你还是找你的属下去挤一挤吧”

    杨铨听齐子墨的这话,不由的苦着脸”啊,还要把我赶出去啊,这大半夜的,不定其他人早就睡了,而且我这身体有伤,那些兔崽子的屋子,还没有猪圈干净,你就忍心我去他们哪里受苦?最最重要的,要是我这腿在他们哪里化脓感染,那可咋办?“

    齐子墨看着杨铨这惫懒的模样,伸出右手挡住嘴巴,“咭”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人真真是个怪人,你是个端正行方的人儿吧,可你今晚上却又是这般的无赖模样,可是若是你这人好色无端,可是这一路上你对那位郡主,那可是从未越雷池一步,这和你交往时间越长,倒是让人越发的看不透了呢。”

    杨铨从这床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笑呵呵的道“平日里我不好笑,那是和周围的人不熟悉,现如今咱们俩人过命的交情,咱们谁和谁啊,还端着那架子作甚?”

    他着,伸了一个懒腰,只听身上的脊椎发出了一阵嘎巴嘎巴的骨头声,接着慢吞吞的向着门口走去,一遍走一边摆手道“睡了睡了,莫要想那么多的烦心事,女人熬夜,可是容易变老的,万事,有我们这些高个子的爷们扛着,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还是莫要想这些了。”

    齐子墨呆呆的看着杨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些事情,怎么能放开就放开呢?万事有你们这些男人扛,可是,你算我什么人呢?齐子墨心中恨恨的想到,不过随即她脸上红晕一现,暗暗啐了自己一口,这想法太暧昧了,

    对于平日里一副冰冷的侠女模样的齐子墨,她根本没有想到她的这个表情,对于一旁的杨铨有多大的杀伤力。反正刚才还有一定思维能力的杨铨,这个时候仿佛石像一般,愣愣的站在那里,鼻子下,两条鲜红的液体,正慢慢的流了下来。

    杨铨是自己从屋里出来的,他这也是身不由己,杨铨从来没有自认为自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平日里自己被理智压制,可是如果让他面对一个娇羞无比的美女,并且二人还同处一室,他自认为自己是没有这能力抵挡这诱惑的。

    可这天色也晚了,忙碌一天的士兵,早就吃完饭钻进被窝了,杨铨四处寻摸了一圈,只见这后堂的一间屋子还亮着灯。他松了一口气,寻这那方位走了过去。刚到这门口,只听这屋里有人话,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道

    “我哥,你就这么傻乎乎的跟着卢象升走到头?咱天雄军是督师大人建立的不假,可督师大人有如今的这个地位,也是咱们天雄军用命搏出来的,如今皇上对督师大人心中有了芥蒂,在跟着督师大人恐怕是落不了好下场,

    大哥你的身手,若是放到寻常边军中,最起码也能混个把总,可是看看您,如今竟然屈身在杨铨这么一个农夫手下,整日介的和那黄土打交道,非得逼着您这雄鹰来做公鸡的活,时间一长,雄鹰还能飞上天么?今儿石柱兵的郝大人,使我来这里给大哥道道,如果您想更近一步,过几日去石柱营,您到了哪里,怎么着最起码也是把总……”

    “够了,老二,如果你今天是来我这喝酒,大哥保准让你吃饱喝饱,可是如果你是来这里给郝连城当客,让我背叛督师大人,那么你出门左拐,为兄就不远送了。”何老六沉闷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那人的话。

    “大哥,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郝大人可是扫榻相迎,给你的,可比卢象升给你的多!你跟着卢象升出生入死,几次差吧命丢在战场上,可他卢象升,只是给大哥一个夜不收的队长,就算今儿这杨铨晓得大哥忠义,本领高超,给朝廷上的报捷名单上有你的名字,撑死了,上边多也就是给大哥一个哨官来当当,这日后你还能有甚前途?”话的人,显然是不想放弃,还是努力劝着,

    “老二,你给我出去!我何老六没有你这样都兄弟!”何老六冲着那人喊道。

    屋子里陷入了一阵寂静,被何老六称呼为兄弟都人,拉开了房门,冲着何老六冷哼一声,“竖子不足于谋!”

    “哈哈,老二,如今你在郝连城哪里,虽然不用拿着兵器上战场了,可到底也是军人出身,就算你读过几日私塾,又能怎的?你还真以为你就成了读书人了?大哥劝你一句,重新拾起刀枪,把那身累赘脱了,这才是一个敢打敢杀都好男儿,莫要跟着那人,学得一身坏毛病!”何老六缓缓道。

    “大哥的心意,弟心领了,改日弟在来拜访!”那人着,用力都拉开了房门。

    月光下,只见一个穿着一身士子长袍,头戴儒生巾的年轻男人,从何老六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走了没有几步,冲着何老六的屋子,呸的一声,唾了一口。“不知死活的东西,如果不是我看着大人的心思,对你有爱才之心,我会费劲心思来这鬼地方来寻你?真真是不知好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