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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杨铨,杨铨,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那杜大海冲着杨铨喊道。
“特么的你怎么那么多废话!看看那几个兄弟,人家多平静,这才像是条汉子!”骑兵队的士兵,听见这杜大海的喊声,忍不住道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啊,我还要当大官,还要挣更多的钱,我不能死!”杜大海此刻仿佛已经彻底的崩溃了,呆愣愣的被身后的士兵推着,来到了一处空地上,
到是一旁的方为中忍不住喝到“老杜,你特么的怎么了?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你这特么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平白被他们看轻了!”
不过这位杜大海依旧还陷入恐惧当中,对于方为中的话,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不过唯一听到的,是方为中那句碗大的疤,此时一个机灵,下身传来了一阵臊臭,却是已经被吓得大便失禁了。
“走好了诸位!”站在那些人背后的骑兵队士兵,齐声喊道,手中的长刀,锋利的砍下了那些人的脑袋。随着这长刀闪过,那几个人的头颅,瞬间飞到了半空中,鲜血如同喷泉一般飞到了半空当中。
此时的杨铨,毫不关心这些,此刻的他,正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那个人,却是笑着道“郝大人此刻,你手下得用的士兵,现在应该已经被我的手下砍了差不多了,”
“杨铨,倒是我从前瞧你了!心狠手辣,我比不过你!”郝连成恶狠狠的看着杨铨道。看着杨铨的模样,郝连成真的有种掐死杨铨的冲动,不过此时他被捆的死死的,有心无力。
杨铨刚想将这郝连成放了,听了这人的话,却是心中一动,如今到这情况,自己既然已经将他抓起来了,双方恐怕就是不死不休的地步了,那自己还要将他放了么?
念及此处,杨铨冷笑一声,”心狠手辣,我可比不上你郝大人,眼下,大人还是一路走好吧!”
着,他挥手让手下的人上前,斩草要除根,否则那后果就不是春风吹又生了,毕竟郝连成靠着的,是山西的晋商,还有那位刚刚爬上兵部尚书位置的杨嗣昌。这位尚书大人,可不是张凤翼那种老一辈的读书人,好歹还讲究个节度,讲个大局,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是不能做。
要知道历史上的这位杨铨的本家杨嗣昌杨大人,可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物,当初就因为卢象生对他攘外必先安内,对建奴求和的建议不赞同,这位杨大人,在建奴入关,卢象生准备和建奴好好大战一番时,竟然将卢象生身边的有生力量全都抽走,而他的盟友高起潜,更是率领关宁铁骑,在距离卢象生十几里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弹尽粮绝的天雄军全军覆没,连卢象生都战死在沙场!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物,杨铨怎能不心翼翼?毕竟这次将郝连成抓起来,已然是得罪了他,干脆得罪的更很一些,将这郝连成彻底的干掉!
就在这时,只听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杨铨杨大使何在?督师大人有请!”
杨铨一皱眉,回头看见那亲卫正看着自己,杨铨有些恼怒的喝道,“你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动手!”
那亲卫抽出腰间的匕首,低头看了一眼郝连成,挥手就要刺进去。
“刀下留人!”只听旁边一声呼喝,杨铨看着那亲卫还没有将这郝连成杀掉,却是心中大急,拔出腰间的长刀,就想着那郝连成砍去。
“铛啷啷”一声脆响,杨铨感觉手上长刀传来了一股巨力,接着手中一轻,长刀已然被什么东西撞到了一边。
杨铨抬头看去,只见这田地外边,几个骑兵停在哪里,其中一个人,则是持着一把弓,显然方才那一箭就是那人射出来的。正在杨铨打量那些人的时候,那些骑兵已然纵马而来。杨铨苦笑一声,将腰刀收了起来,这种情况,自己已然是没有办法将这郝连成杀了。
片刻,那骑兵到了杨铨的身边,却是将脸上遮挡的布巾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熟悉的瘦削的脸庞,不是卢象生又是那个?
“督师,你回来了?”杨铨惊讶的问道。
卢象生脸色却不是太好,冷冷的看了杨铨一眼,那目光如同利箭般,仿佛能刺进杨铨的心中,让杨铨心中一虚,却是低头不看直视卢象生的眼睛,好在卢象生并没有在看着他,“杨铨,本督回来了,你将令牌交回吧”
杨铨一愣,急忙从怀中掏出总督令牌,交给了卢象生,卢象生伸手接过,他看了杨铨一眼,心中却是五味陈杂,这次从京师回来,他卢象生是被皇帝赶回来的,真的应了杨铨信上的预测,自己和皇帝闹翻了,恐怕自己这宣大总督的位置,也呆不久了,自己的父亲病体沉重,
他已经上了折子,想要回去侍奉父亲,这宣大的总督他不想管,可是他一手拉起来的天雄军,却不得不找个人来托付,郝连成不成,蒋鼎不成,他们作为一方将领绰绰有余,但是作为一个统帅,还是有些差距,杨铨,倒是比起那些武夫多了些见识,而且,根据杨铨练兵情况来看,他也是很爱护士兵的,这是让卢象生亲睐的原因,这个出身农夫的杨铨,总是有种读书人才有的那傲气,让卢象生不知不觉的感觉到一丝亲近。
这次宣镇内部的情况,杨国柱还有其他天雄军的将领,早就给他写了信,他也知晓这情况,所以他卢象生才会将杨铨赶回来,并且将总督令牌给杨铨,也就是想要看看杨铨回来看见这些情况,会怎么处置,不过,卢象生却看到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东西,杨铨,他杀人了,
其实这次的事情,若是换个角度来,杨铨处理的不错,干净利索,没有拖泥带水,并且还能斩草除根,可是,那些都是他卢象生一个个练出来的士兵啊,在卢象生看来,这些士兵就像是他苦心培养的禾苗,他满心的期待想要看着禾苗接穗成熟,可是杨铨犹如一个舞动镰刀的调皮孩童,轻易的将这些禾苗都给割倒了,原因很简单,杨铨在处理今天到事情中,不知不觉中,在天雄军各种看似牢固的关系中,悄无声息的敲出了一道道的裂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