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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此人极难评价,后世有人他是枭雄,但也有人他的废材,两个极端难以评。
但李王心中自有计较,这袁绍能在英雄年代坐拥四州土地,怎么看也比前期的曹操要牛逼,就连曹操自己也过,袁绍良才,对外宽厚,将有千员,兵众数十万,坐拥四镇州郡,乃当世英雄。
直到官渡之战,曹操势单力薄,不得不改口慰藉军心,讲他袁绍有才无德,外宽内忌,忒气,这里李王就不明白了,袁氏的基因莫非就如此强大,无论袁绍还是他的三个儿子,又或者袁术及其子嗣,都是气的人,一家子的人?
李王摇头将这个想法挥去,不得不承认,至少袁绍是有能力的,自己也不能大意。
初平三年正月十五,袁绍统率六万大军,从阳平出发,抵达邺城东门,早有准备的辛评和荀湛组织上万百姓,出城迎接。
袁绍义正言辞的站在马车上,手按佩剑,身披甲胄,喊道:“今我袁氏门生,冀州牧韩馥,自知失德,无颜面对父老乡亲,高悬州牧印绶,托我暂时接管冀州事务,我袁本初感念百姓之苦,连夜奔波邺城,得百姓拥护和爱戴,倍感荣幸,但我之才不足备一州之牧,北海太守孔融,德才兼备,足以治理冀州广阔土地,我择日便修书,请他为冀州牧,接掌州牧印绶。”
“祁乡侯过谦了。”
百姓们纷纷跪伏在地上高呼,也不知有几分真假,不过袁绍倒是对这效果极为满意,强压住喜意接过荀湛递上来的州牧印绶。
李王兴趣索然的在大帐中来回踱步,邺城的消息自己算是了解了,这袁绍也有些本事,能压下百姓的抵触,实为不易。
“报…禀大人,前线来报,张郃将军在官渡港拦下韩馥一行,但韩馥似乎不愿来大人治下栖身,而早先一步赶往官渡的右中郎将侯君集暗中求助官渡大将曹洪,一道扣下韩馥,现在已经汇合了平北将军,正向魏郡赶来,但这一来必定会途径邺城,所以平北将军派我来询问大人意思,是否改道走濮阳。”
“呵呵…”李王轻笑一声:“世人怕他袁本初,我却不怕,你回去告诉太史慈,只管往邺城方向行军,我会出城百里相迎。”
“诺。”
“主公,这百里外正是邺城的范围,袁绍的大军才将入城,怕是免不了一番对峙了。”宇文成都眉头拧在一块。
李王笑道:“这不正好,我倒要看看,袁本初是否有三头六臂,成都,你去齐三万步卒,我们即刻出城。”
“尊令。”宇文成都领命自去安排。
李王则双眼闪着精光,呢喃道:“袁本初,这一次必定会按兵不动,你逼迫刘虞称帝在即,要是你敢出城与我对峙,我倒要天下瞧瞧,你会把我并州牧李王和冀州牧韩馥置于何地。”
一路行军,李王统率的三万大军,在宇文成都和自己的率领下井井有条,没出乱子,借助斥候的掩护,顺利行至邺城外二十里处。
可以这个距离比两军交锋,安营扎寨的距离还要近,已经足够构成威胁。
雨悉悉索索,初具几分春雨的味道,但寒风刺骨,让人并没有忘却这还是正月。
“欺人太甚。”袁绍狠狠将佩剑哗啦过去,顿时一阵架子倒地的恍当声,喘着粗气道:“李王儿,乳臭未干,竟敢触我虎须。”
下面的将士赶紧低头,大家都是天子亲封的乡侯,而且人家官职上还压你一头,你凭什么人家李王乳臭未干,改成年少有为还差不多。
“主公切勿动怒,心气坏了身子。”许攸仗着幼时与袁绍的同学兼好友,没有顾忌的上前扶住他,低声道:“李王此举原因不明,主公不必过虑,想来他作为并州牧,需要顾及的事情不少,此时定然不敢和主公对上。”
“派过去了解情况的兵卒可有回转。”袁绍坐回桌椅,兀自怒气不消。
文丑站出来道:“回禀主公,先后派去了三人,但都音信全无,应该是被李王扣下了。”
袁绍脸色更黑了:“颜良在哪里,出来听令。”
许攸赶紧咳嗽一声,压低声音道:“上月石宝将军夺回来的五千战马,不是被主公分调给尚公子二千五百匹,主公派遣贺喜归来的颜良代为驯马,此刻恐怕还是阳平粮仓吧。”
袁绍也是一愣,这事情不光彩,也不好在大堂上细。
原来年前李王与刘岱易马换粮,五千战马还没送到东郡,就被袁绍势力的石宝率军夺了去,为此刘岱还责问过李王,但李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矛头暗中带向袁绍势力,所以才造成了刘岱在濮阳增兵的现象,不过他心有怨怼,所以刘岱在李王大婚时也没有贺喜。
这事要是被李王知道,定会忍俊不禁,方腊麾下的四大元帅之一,南离大将军石宝,都要被袁谭和袁绍父子玩坏了,尽干些偷鸡摸狗的行径。
袁绍深吸一口气,沉着脸道:“我麾下只有颜良见过李王儿,有些交情,他不在又当派谁去探听情况。”
郭图闻言道:“主公不用急,李王的大营坐北朝南,想来不是针对我方,但邺城今日尚在我军治下,所以主公只消增派兵卒戍守城门,再亲自修书一封,由猛将文丑将军亲自率轻骑传递,想来李王也不会直接与我军对垒。”
袁绍头同意,修书一封交到文丑手里,让其速去速回,而自己则领着一帮将士,亲自登上城楼坐镇。
“报…禀大人,邺城城门开启,有一员将领率领骑兵向我军而来,请大人定夺。”
李王笑道:“文和,随我去瞧瞧,这袁本初恐怕是没有耐心了啊。”
贾诩跟着笑道:“看来主公这次又要请君入瓮了。”
二人携手大笑,宇文成都和王浩民等人紧随其后。
“祁乡侯袁绍麾下大将文丑,参见并州牧。”是参见,但却傲然的立在马头,手中捏着一封信件。
宇文成都先一步出列,喝道:“无名将也敢喧哗,既是参见,为何不下马跪拜。”
文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下马,强硬道:“我乃祁乡侯麾下大将,只懂沙场杀伐,此来只为传信,也不用拿你的官威来唬我。”完便单骑策马靠近。
宇文成都正要上前接过信件,却被李王暗中拉了一把:“放他过来。”
李王勾着腰站着,眯着眼看那靠近的马匹,突然故作惊讶道:“这位将军莫非就是祁乡侯麾下南庭北柱的文丑将军?”李王一脸的热情,继续道:“刚才隔得老远没看清,还以为是重名,真是幸会幸会。”
事出反常必有妖,文丑记起袁绍的叮嘱,并不想逗留,但李王过于热情,也不好博了面子,遂下马拱手。
李王亲切的挽起文丑的手,边拉边走,兴奋道:“久闻文丑将军大名,神交已久,我这帅帐尚有些薄酒,将军可不要推辞。”
文丑犹豫了,挣脱了一下没甩开李王的手,低声道:“东乡侯请勿责怪,末将尚有要是在身,不便逗留。”
李王面色不变,笑道:“文将军笑了,如今祁乡侯领了冀州牧,正是大喜之日,哪来的军务需要处理,再你我只是畅饮一番,耽误不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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