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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在南岸士卒的用力拉扯下,向对岸游去,而独自断后的照玉麒麟毕竟不是神驹,在敌军将士的追剿下,被好些长枪当胸而过,血如泉涌,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瞧了眼渡河的宇文成都,最终闭上了双目,再也睁不开眼,看得宇文成都心如刀绞,加上伤口迸裂,昏死过去。
邓元觉冲着照玉麒麟吐了口唾沫,兀自怒气难消:“将此马给我拖回去,大卸八块让将士们煮来吃了。”
“是。”
子井在黑暗下大杀四方,为宇文成都争取了大把的撤退时间,只是他自己,似乎再也难逃袁军的追杀……
“诸葛子瑜,你误主,你误主啊!”
张居正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劲,一把将诸葛瑾划拉到地上,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贾逵等人赶紧拉住张居正,道:“太守大人,如今主公生死未卜,此时并非责怪罪过的时候,我们应当增派人马戍卫边境,再找寻主公,不可让敌军有机可乘。”
张居正喘着粗气,看向诸葛瑾的眼神极为不善,要不是今日下人通报,二夫人甄宓有了身孕,自己赶来州牧府,还不知道李王竟然孤军深入敌中,偷袭阳平粮仓。
诸葛瑾毕竟只有十七八岁,这时候面如土色道:“主公定下将令,偷袭阳平,我作为郡丞,劝谏不力,自知大罪难恕,但还请张大人让我主持找寻工作,早日迎回主公,再行惩戒。”
张居正不耐烦的挥手:“如今主公蒙难,本该你做主内务,但我见你的能力尚有不足,还是由我亲自坐镇州牧府吧。”张居正忍不住叹息,李王的失踪等同于让整个并州布满了阴霾,但还好的是甄宓有了身孕,这才算是意外之喜。
……
“将军,前线急报……”
李靖手中捧着前线的急报,脸色阴沉的像一块黑铁,但还好李王的突然失踪没有在军中传开,否则军心必然大乱。
“通传全军,立刻进入战时状态,从河东到河内全面布防,防止敌军来袭。”
虽然李王交好曹操,但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谁也不好曹操会不会突然来犯。
李靖眉头紧锁,最后咬牙做了个决定,道:“来人,让亲卫军收拾好细软,我要亲自回一趟上堂。”
……
李王的失踪并不影响时间的流逝,常山郡方向,完颜宗望将一批煤炭交给綦毋怀文后,便回到了大营,似乎李王的变故并没有让他觉得意外。
厉天闰将一切都瞧在眼里,完颜宗望的态度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时候暗暗留心。
“将军,厉参将求见。”
完颜宗望刚回到大营,就听到士卒来通报,顿时心中了然这厉天闰大晚上的来做什么,定然是为了李王的事情。
“传。”
厉天闰身披甲胄,拱手道:“末将参见将军。”
完颜宗望笑道:“参将不在本军大营巡视,却跑到我中军来,想来是有要事吧。”
厉天闰眼神尖锐:“并州牧如今生死未卜,但袁谭儿有心算无心,怎会让并州牧安然返回,如今上堂并无并州牧子嗣,众将领各怀鬼胎,将军也要先做计较才是。”
完颜宗望面不改色,继续道:“那依照参将的意思,我当如何。”
完颜宗望眼中的贪婪自然逃不过厉天闰的眼睛,心下笃定道:“将军明日只消以议事为由,将郝昭、史可法,还有侯君集召集到一处,届时暗中埋伏刀斧手,有谁敢反抗便就地伏杀,到时候将军凭借手下兵马,定然能在这黄河以北的大片地域,闯出一番功绩,甚至驰骋天下也不无可能。”
完颜宗望有些犹豫道:“如此一来,我岂不是落入不忠不义的境地,现今并州牧的尸骨还未找到,我贸然起兵,天下人又何以信服于我。”
厉天闰道:“将军大可放心,我们只消打起为并州牧复仇的旗号,定然不会受阻,到时候时机成熟,我等再共推完颜将军为主,只要能让百姓吃饱饭,天下才不管谁做主。”
完颜宗望呵呵一笑,厉天闰画的这个饼子不啊,当下道:“如此就劳烦参将连夜走一趟真定县了。”
厉天闰欣然应诺,自去安排。
第二日一早,常山太守郝昭,真定县令史可法应约而来,主持开挖煤炭的侯君集也拍马而来,看起来一切都被蒙在鼓里,没有走漏风声。
“今日将大家召集起来,是为了前线战局失利,主公生死不明,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完颜宗望开门见山,倒让厉天闰正襟危坐起来。
郝昭最早跟随李王,此时最有发言权:“完颜将军,我虽然是常山太守,但你作为主公封赏的荡寇将军,有军队调集的权利,职务上我还得配合于你。”
郝昭这话等于是同意支持完颜宗望的一切决定,战不战全在一念之间,也等于变向的靠向了完颜宗望。
完颜宗望头,看向厉天闰道:“厉参将,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你来吧。”
厉天闰沉重的头,道:“如今主公膝下无子,并州偌大的基业无人继承,杨再兴、李靖等将失去了主公的镇压,此刻定然拥兵自重,我们常山郡虽然离了老远,但也应当早作计较。”
史可法为人刚直,闻言怒道:“厉天闰,你这话什么意思,主公待我等不薄,你我怎能做那偷盗南墙之事。”
厉天闰冷笑一声:“如此来,史县令是不愿与我等为伍了?”
侯君集在一旁冷眼看着,厉天闰此举看似明哲保身,实际上是为了自身前途,李王麾下猛将如云,而且早有赵云和杨再兴等人扶持,自己想要出人头地,这概率几乎等同于零。
“放肆”,郝昭冷哼一声,举起手中茶盏就扔了出去,但厉天闰武力高达95,岂是郝昭一介文人所能伤害,只是轻轻一拨,便将茶盏挑飞。
厉天闰冷厉着双目道:“郝太守,如今你孤身入了我大军,却是容不得你逞太守之威了。”
“哎…”身后一声叹息,接着响起一道失望的声音:“我中军尚在,确实容不得你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