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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兴元年六月十九,洛阳城司徒府邸遭受灭门大劫,张绣与伏完统帅三千兵卒,连夜封锁了大街巷,不让风声走漏。
王允府邸中所有人,包括门客和下人,共计六百八十人,无一幸免,而王允早前还搂着妾在蠕动,这一刻却被几个兵卒架起,直接提到了张绣面前。
看着一丝不挂的王允和妾,张绣大笑不止,只是雷雨来的急促,闪电之下的面孔显得无比狰狞。
高声道:“王司徒果真好兴致,如此年纪了还能日夜承欢,这不是上次我赠予你的妾吗?如何,二八之龄,正是大好的青春,可有服侍好。”
着在少女的两坨美.肉上掐了一把,只把洁白莹润的雪峰掐出两团紫青,才忍不住仰天长啸。
那少女原本就羞不可遏,这时候更是惊叫出声,露出了双峰绝,两殷虹,在雷光的闪烁下却无比苍白。
王允怒道:“张绣儿,若非我王允助你,你岂能坐稳大将军之位,今日到我府邸逞凶,是否欺我麾下无人?”
张绣将笑意收起,面沉如水,道:“完了?”
王允一愣:“你……”
“啊!!”
那妾一声惨嚎,半边身子直接被佩剑划拉开,场面血腥可怖,滚烫的血液溅了王允一身,脸色煞白,颤抖着身子不敢话了。
张绣咬牙切齿道:“枉我与丞相对你百般信任,你却暗中加害我等,果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今日也让你死个明白,你放心,不几日过后,便送王守仁下去陪你,让你父子二人团聚,倒是你那义女貂蝉,美艳动人,我却舍不得下手啊,这可难办了……”
是难办,张绣转眼又诡异的笑道:“他日我为你设一灵堂,我便让你义女赤身luo体跪在堂下,日夜承欢如何,放心,我麾下兵将成千上万,个个都是虎狼之士,必定让你义女如登仙境,将你忘却。”
王允一声惨嚎,怒目圆睁,恨不得生吞张绣的肉,活痰他的鲜血,一字一句道:“我…究竟犯了何错,竟招来今日灭门惨祸。”
张绣睚眦欲裂,怒道:“勾结贼首李王,意欲献城投降,弃天子君臣为不顾,暗算丞相,密谋于我,哪一条都够杀你千百回,你还有何面目话。”
王允愣住了,反应过来时喝道:“我没有做过,一定有人害我,我怎么会谋害丞相…对了,丞相,张绣,大将军,带我去见丞相,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就在这时,黑暗中一个人眼带凶光,在十余个甲士的陪护下走了进来,一脚将王允踹飞,把奏折扔在地上,大声道:“自己看吧,你的罪状全在里面,别想见丞相解释,今日诛杀你满门,便是丞相下的令。”
王允颤抖着双手,将奏折捡了起来,慢慢摊开,借着雷光才看清了上面所写,一个个字触目惊心,但王允深深知道,这根本不是他所曾做过的事,就连想,也没有想过。
张绣看着王允煞白的脸,还以为他是默认了罪过,闭目道:“送王司徒上路。”
王允知道下一刻就要死了,但这些确实不是他做的,仍有不甘心啊,正好一道雷光落下,将伏完的脸照亮。
王允大惊道:“怎么是你,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和伏……咔~咔!”
伏完怎能容他把话全,一剑划破咽喉,后话再也无法道出,发出咔咔之声,极为诡异。
曾在前世主持美人计的王允,悲惨离世了。
张绣有些默然,呆呆的看了眼王允兀自瞪大的双目,兔死狐悲的感觉暮然腾起,令人心烦难耐。
大雨倾盆,有人蒙冤,但乱世中的人可悲,想要正名,恐怕就是无尽岁月的等待。
第二日,洛阳城门大封,十余骑绝尘而去,只进不出,有心人都察觉了不对劲,但不敢妄言,生怕引火烧身。
又一日,函谷关下,十余骑悉数到达,叩开城门,带甲入城。
王守仁听闻有天子诏书,立刻穿戴整齐,前往大厅领旨。
那头人摊开黄布,念道:“中兴元年六月二十,凌晨子时三刻,汉司徒王允,突然暴毙家中,根据查实,是新纳的妾谋财害命,朕心念司徒功高,苦无子嗣守灵,着令函谷关统帅、少府王守仁,即刻回返洛阳,为王司徒披麻戴孝,护卫灵柩,麾下典军校尉张辽随同前往。”
王守仁有些发愣,直到念完了旨意,才木讷的接过圣旨。
那头人沉重道:“丞相命我暂代统将一职,过后会有大将军齐兵马,接管函谷关,还请王少府节哀。”
王守仁抱拳回礼,也不话,转身坐回堂上,送客之意不言而喻。
张辽送走了几人,有些苍白道:“去岁还见王司徒红光满面,老当益壮,未曾想今日却…”
王守仁叹息道:“文远,此事远没有你我听到的看到的简单。”
张辽一惊,莫非此中还有猫腻?
王守仁继续道:“义父辞世,朝廷不大加封赏,以慰藉先灵,反而以莫须有的辞收回我的统兵大全,恐怕此中波折不,你我回返洛阳,须得心谨慎才对。”
张辽正要应是,耳朵一动,察觉门外有异响,赶忙闭嘴。
只见一个甲士走了进来,抱拳道:“属下参见王少府,刚才统领念诵诏书,我不慎将佩剑落下,不知可有瞧见。”
王守仁心头一动,道:“你下去吧,这里一目扫平,没有你的佩剑,不送。”
“是。”那人抱拳离开。
等那人离去,王守仁道:“去将倚靠在桌角的佩剑取来。”
张辽应声过去,将那甲士的佩剑呈上。
琤的一声抽出剑刃,仔细打量,并未发现不妥,想了一阵道:“文远,将剑鞘劈开。”
张辽赶忙接过,右手掌剑,左手持鞘,金石一响过去,应声而断。
一张布满褶皱的绢纸落在地上,王守仁弯腰拾起,慢慢看了起来。
“杨彪张绣,暗害司徒,满门屠尽,欲除少府,还望慎行,恐有灾祸。”
二十四个字布满绢纸,却道明了一个事实,令人无法接受。
王守仁面沉似水,竟然不发一语,默默将绢纸递给张辽,一个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