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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李王是打算直接命赵云过去的,但这一来却有不的弊端。
虽然杨再兴是他的师兄,不会多其他,但二人官职一样,在整个战事中又该如何自处?这就涉及到御下的问题,李王最终打算直接亲自去一趟,一方面可以安马腾的心,另一方面也能针对朱元璋布置一系列更加完善的计谋,执行力将会达到一个,不至于张布每有意图,还得先行计划动己方将领。
路过曾经的狼乡,宇文成都似乎有些惆怅,宛如忆起了前事,想起了那个丫头和子,也想起了他们拜托自己寻父之事。
李王自然察觉了他的异样,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成都,命里有时终须有,这件事还没有想好吗?”
宇文成都抱拳道:“并非没有想好,只是有些不忍罢了。”
李王叹息一声,道:“是啊,姑娘辛苦持家,母亲风吹日晒,那混子还放大话要加入并州军征战天下,若是被他们知道老父亲早早投降了袁绍,并且死在我军的屠刀下,又会作何感想。”
宇文成都凝视着迁址后的狼乡,道:“主公,非是成都没有想好,我决定再给他们时间,等剿灭了朱元璋,我想休息几天,回狼乡走走。”
李王恩了一声,继续道:“你要记住,每个人都有知道前因后果的权利,我们不能因为可笑的辞便剥夺了别人的权利,在作为人这一上,我们都是平等的。”
宇文成都了头,不再话。
回头来看杨再兴所在,这一路节节逼迫,包括马腾军两路夹击,金城郡和安定郡几乎都被收入囊中。
战事吃紧,朱元璋不敢临阵脱逃,率部驻守郡治临泾,长安和陇西等地支援而来的将士多达三万人,但尽管如此,其麾下能调遣的人马也就五万左右,在此时迫切一战,以一场大胜安稳军心。
但奈何张布不应战啊,没有万全的准备,此刻敌军的锋芒如何直面,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在军中流传的风言风语,什么敌军有天将助阵,马孟起和冉闵都不是对手。
更有甚者传出杨再兴在上郡一役中,被李元霸二十招杀得败逃的消息,若非有天助(溶洞),此刻恐怕被逼入绝境的便是他们了。
所以当务之急是处理李元霸的存在,这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逃离羁押回到朱元璋身边,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不仅对刘基惟命是从,就是那莽撞冒进的脾性也改了不少,只要军中鸣金,便不会再进半步,倒是让张布无计可施,原定诱敌深入的计策也不能使用了,好叫人头疼。
杨再兴何时受过这样的憋屈劲,一拍扶手道:“军师,我看不如我和冉闵联手,不一定就不是他李元霸的对手。”
张布赶忙罢手道:“将军,你这急性子得改了,前次你败于其手,便让我军陷入了颓势,士气也是一蹶不振,此次孟起等人还只是外人,军士们影响不大,若是你和冉将军联手也战不过李元霸,我担心刘基会有下一步动作。”
杨再兴彻底垮了下去,但又不得不佩服李元霸的神勇,这他妈根本就是个怪物,不对,不只是他,还有他的战马,前次才收缴了他的万里云,这次不知道哪里找来一匹狰狞的战马,丑陋不堪,也是力大无穷,驮着一人双锤比万里云还要轻松。
据闻李元霸唤它为一红,整体就壮如雄狮,一身黄毛披散,不加修饰,整个毛色跟狮子无异,唯有眉心处猩红一,万般杀气都从此处逸散。
张布见他一脸不愉,赶忙道:“杨将军也不用着急,此时朱元璋迫切想要一场大战,我军紧守大营,避开敌军大部兵马,沿途袭扰乡县,他朱元璋撑不了多久,还敢不分兵吗,哪怕此后我军败走,他也会失了民心。”
薛仁贵赶忙出来附和,道:“杨将军不用发怒,我曾根据往日情景分析过此人,心胸确实宽广,但行事大部分都是依赖民心,从起事以来,无不是民心所向才兵锋所指,但唯有对我军用兵,是跟随了朝廷的脚步,麾下文武将士首推刘基和李元霸,次一便是李善长、方腊一类,只要我军不乱了阵脚,他们自会露出破绽。”
杨再兴愁眉不展,但一时间也没有好的办法,问道:“冉闵和马孟起还是不愿合兵一处吗?”
张布头道:“马孟起接主公命令而来,此时寸功不立,这是面皮薄,无颜面对我等啊。”
杨再兴了头,道:“马伯瞻倒是去安排了,也不知马腾会不会同意这个计策,这可是从根本上伤害了他的利益,得不偿失啊。”
张布双目一凛:“主公的战车越来越雄壮,岂是随意一人想要靠拢就成的,若是不付出代价,以后凭主公的脾性,就更加不会对马腾动手了。”
杨再兴深深叹了口气,自己不擅长阴谋诡计,但不代表不了解,很多时候自己也会亲身经历,但正该用在别人身上时,又觉得有些愧对英雄,这种感受,只有真正的猛将才会体会……
罢手道:“行吧,此事就先定下了,孟起与我有过数面之缘,更受主公器重,我想还是应该让他知道前因后果,免得到时候暮然回首,却多了些许隔阂。”
张布这到没有拒绝:“此计本就是阴阳合济,阳谋针对马腾,阴谋设计朱元璋,此事本身就要马腾表明态度,迟早也会被他们通晓,告诉孟起也无妨。”
众将士相顾头,李王还在邺城时,传来的书信是亲自交到张布手上的,就连杨再兴和薛仁贵也无从知晓,所以此事张布必须强硬收复雍州,依照信中所言,李王今年必然是要拿下洛阳的,那么雍州的战局就算不能定下来,至少也得占据上风,否则拖到明年改革投入正途,会衍生出许多大问题,牵涉面太广,哪怕是张布都没有万全的准备来应对,只能量力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