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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子瑜,叔大去了邺城后,这并州的事宜就全数交到你手里了,放心大胆去做,谁敢阻拦大可自行调兵处理。”
诸葛瑾赶忙把酒杯抱起,谦逊道:“瑾今年不过才二十岁,幸蒙殿下和张先生看中,子瑜才得受重用,如今更是被殿下委以重任,定为并州刺史,敢不竭尽平生所学,以报效知遇之恩。”
李王嘿然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诸葛瑾称呼张居正为先生乃是尊称,若是张居愿意收徒,诸葛瑾恐怕已经拜在膝下了,在李王治理的大片地域,可以张居正的呼声最高,资历最老,好些文人士子都向他看齐,敬为老师。
又看向赵云道:“子龙,连年征战肯定也疲倦了,今次难得休息,你我还有子瑜大可豪饮,如何?”
赵云正有此意,笑道:“大哥既然不怕,为弟者自当甘心附于其后。”
李王摇了摇头,这赵云就是太谦逊了,若是在豪爽一些不定就能比肩关二哥,要知道赵云的忠直可不输于他。
三人举杯畅饮,但诸葛瑾执礼甚恭,显得非常拘束,这是各人性格作祟,李王也拿他没有办法。
“来人,将我绘制的地形图拿上来。”
话音一落,自有下人去书房取地图,李王根据后世的记忆,绘制了一块大致的地形图,虽然起来是地形图,但实际上只标注了一些州郡,对好些乡县并不熟悉,也就一笔带过了。
赵云和诸葛瑾不知道李王卖的什么关子,所幸放下筷子等候,不长时间,门外就响起下人走回来的声音。
李王将整块绢布接了过来,来到桌案后的屏障前一把打开,顿时一张宽约两米的地图展开了。
赵云和诸葛瑾的眼界很大,去过的地方也不少,仅仅一目扫过,就知道李王这副地图的重要性和它存在的价值,不光是北地,就连南方好些主要的城市都有标注,难能可贵的是李王凭借记忆将倭国、南海周边的岛屿,还有亚洲西部的全部地域都画了出来。
不只是诸葛瑾呆愣住了,哪怕是赵云双手都在颤抖,心底发寒,大地原来不只是中原这么大啊。
足足花费了一炷香的时间来回神,诸葛瑾没有怀疑此图的真实性,既然李王敢拿出来,那就明不可能有假。
惊叹道:“未曾想这大西部还有如此广阔的天地,这海上也有这么多岛屿,我等坐进观天,偏居一隅还自命中原,着实可笑……”
而赵云则不同,他看到了另外的东西,指着一处圈起来的空地问道:“大哥,此处为何没有标注?”
李王苦笑一声,赵云哪里不指偏偏要指后世的西藏,你这不是玩我吗,要是我知道汉朝这里叫什么就好了。
“这里空出来的一大片地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此处地势崎岖,更是比之中原要高出千米甚至数千米,我听有行商客曾经进入过,但能回来的都是没有深入的人,恐怕子龙无法率大军进入了。”
赵云可惜道:“若我们从凉州出兵,直走这条线路,这所谓的贵霜国必然会措不及防,甚至我等再遣一支精骑,直入腹地也不是问题。”
李王心头苦笑不以,还直入腹地,哪怕近两千年后的世界,想要徒步进藏也难如登天,更何况现在各方面都落后的汉末时期,而且赵云先入为主,还道贵霜是比较落后的国度,哪知他在军事力量上并不输汉朝多少。
但李王也没有解释,他不能的过多,毕竟这样的世界地图当世是无法绘制的,除非大航海时代提前到来,不过这也是李王意淫一下,真想提前一千年开启大航海无异于痴人梦,造船条件先不提,光是大海中的无数凶险,就能让人有命去没命回。
调整了下状态,李王道:“其实自从班超在西域活动以来,西域长吏府便是常治,这贵霜在洛阳也有收录,二位只是没有关注而已,其中我的红月马就是来自大宛,大宛同样紧邻贵霜,正是其依附我大汉皇朝,才得以生存,马腾作为凉州刺史之前,董卓便兼备这一职务,如今西羌动乱,匈奴前些年也蠢蠢欲动,所以等中原动乱平定后,子龙若想开疆拓土,首要任务便是攻伐此处……”
李王食指狠狠在龟兹以北的一处地域,其土地广阔与是整个西域长吏府的一半出头,名为乌孙。
诸葛瑾皱眉道:“这乌孙我听闻过,相传三百多年前,匈奴冒顿单于进攻月氏。月氏战败西迁至伊犁河流域,后老上单于与乌孙昆莫猎骄靡合力进攻迁往伊犁河流域的月氏,月氏不敌,南迁大夏境内,但也有少数人仍然留居当地,此等助纣为虐之人,倒是当杀。”
李王了头,诸葛瑾的月氏后来并入了贵霜,成了他们的一个族群,而乌孙则占领他们的土地,安息下来,倒也不敢侵犯紧邻其国土的西域长吏府,毕竟他的身后站着大汉朝。
赵云满面的红光,对于他来,开疆拓土才是平生所愿,若非如此,他前世也不会直接选择投效公孙瓒,戍边幽州。
此时不解道:“这北地匈奴的国土如此广阔,大哥为何不先行一步,占领这大片地域。”
李王罢手道:“正是因为其地域广,人口稀,我军无法集中打击,匈奴王庭经常改换地方,岂不知冉将军在北方冲杀了两年,竟也没能寻到匈奴王庭的所在。”
赵云了头,这确实是个难题,中原本就缺少骑兵,若是大量投入征伐匈奴的战役,得不偿失,至少在现在无法做到。
倒是诸葛瑾此时心头一动,作揖道:“殿下既然不求扩土,那为何将此宝物予我和子龙观看,是否别有所图?”
李王笑道:“正有此意,二位且看这几处。”
李王抬起佩剑剑鞘,在地图上寻了四个,各自朝不同方向划拉了一阵,看得二人一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不懂李王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