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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并非真的忘记了吕布,但她早已迷失在情yu之中,对李王是言听计从,一句不准**出声,红菱便压抑着欢愉的呼声,只在车驾中回荡。
随着车驾的抖动而动,二人紧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水声,听在绫罗绸缎耳边宛如催情的药剂,胸中鹿乱撞,低着头拜倒,都不敢抬头观看。
欢愉了好一阵,李王却猛的将右手撑在身后,腰身微微抬起。
而红菱知道此时快到关键了,蜜桃更是向前挺了一挺,那老弟差破了花心,而红菱翻着白眼不住迎合,微末的力道全部留在了身下,双手无力的垂落,若非李王左手微微给了她稳定,恐怕就会翻身摔倒在地上。
果真如此,李王闷哼一声,发动了最猛烈的进攻,绫罗绸缎见势不妙,只好起身按住红菱的朱唇,不让其欢愉的呼声传出去。
但尽管如此,红菱咿咿唔唔的娇喘还是从指缝间流出,让李王的猛攻更加激烈。
随着一声闷哼和压抑的娇啼,二人同时瘫软了下去,红菱要不是有绫罗绸缎扶着,这一下肯定会摔的严实。
将微微疲软了的老弟抽了出来,上面水渍密布,这古代可没有卫生纸,李王挺着老弟想用手绢来擦拭,但貂蝉显然在愉悦的巅峰昏厥了过去,趴在李王的胸口宛如无骨,那蜜桃也是一片狼藉,暴露在绫罗绸缎眼前。
绫罗此时没有犹豫,伏身在李王下面,偏着头伸出蛇一阵勾画舔吃,竟然要为他清理污渍……
而绸缎犹豫了一下,也矮着身子一阵清理,二女的蛇混着口中香渍和貂蝉的蜜汁来回搅弄,相互之间自然不可避免的有些触碰,每每姐妹间蛇一经接触,就会有触电的感觉升起,当然,貂蝉蜜源中渐渐流出了粘稠的物体,也自然需要二女清理……
等貂蝉(貂蝉比红菱好听,以后还是用貂蝉来称呼了)幽幽醒来,车驾也快来到凌霄阁了,李王今日的目的其实很纯洁,自己在铜雀台闭门不出,确实闷得太慌了,想出来走走,这顺便嘛,也让自己的荒唐事传的更多,更乱。
三个女孩原本衣着暴露,但既然要在人前显露,占有欲很强的李王又怎能让他们在人前显露风骚,衣不蔽体?这时候一声令下,三女便羞怯的在李王身前褪去浑身薄衫,将尊贵的大氅穿在了身上。
实话,李王至今都还没有染指绫罗绸缎,但二女似乎并不忌讳将自己献身给他,已经有好几次在李王面前赤身而站,此时更是见怪不怪了。
这一刻的貂蝉面容突然肃穆,用雍容华贵来形容她也不为过,当她跟随李王走下马车的时候,场面竟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众人对铜雀台的女子都有过猜测,但今日一见,才知道曾经的臆想是多么的可笑,这分明就是九天之上才存在的仙女啊。
但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在不久前还像条发春的母狗一样,趴在李王身上娇喘啼叫,她对于李王来,只是一个性.奴而已。
这时候绫罗绸缎连块走了下来,并蒂莲花开,双株碧空舞,这是对这两位外貌近乎一样的女子的赞美。
相对于貂蝉引起的窒息,绫罗绸缎则引起了一阵惊呼,虽然她们的相貌比不上貂蝉,但这样一对并蒂双株,正是世间哪得两回寻,有此绝色陪在身边,自己也无心朝政,那些百姓开始在心中怀疑,李王是真的流连温柔乡而不可自拔了。
一路步入凌霄阁,亲卫在宇文成都的调遣下将百姓隔开,而李王和三女的调笑声,则幽幽传入众耳。
这是对故去的先烈的大不敬啊,但李王却不管他们如何议论,仍旧我行我素。
直到进入凌霄阁,这才面容一肃,看得三女一阵诧异。
大门合上,李王将门前的长香燃,插在巨大的香炉上,扑通一声跪倒。
双手合十道:“诸位将士先烈,尔等为了天下太平,自愿付出生命,我李王不才,堪堪挑起诸位遗愿,为天下分忧解难,今日带着污秽的半残之身进入安息之地,此举乃是不得已而为之,有所亵渎,还望先烈勿怪。”
三女惊讶的看着李王,受他感染,也相继拜倒,倒是绸缎双目闪动着异彩,就像是某个秘密即将被揭开一样,那种兴奋……
一行人直接走上了层,那处桌案依旧横陈,但上面灰烬满布,已经有一年没有人来过了。
吹掉一本折子上的灰尘,李王道:“貂蝉,为我研墨。”
貂蝉此刻全身心都在李王身上,哪里会问及为何,只管奉命便是。
半晌后李王抬起硬毫,接着上次所写挥动毛笔,一个个如有神韵的汉字便落在上方。
“孤受天命,获赐异性王位,号为北王,其后与贾诩密谋分离士族,使其自相残杀,再之后开政令,取消举孝廉,改换为科举制,令天下寒门有期可望,孤思及益州牧刘璋不作为,荆州牧刘表拥兵自重,形同窃国,返还洛阳军政与献帝后,与张布谋划入主益州,之后又作乐于铜雀台,祸乱百姓大开沟渠,但孤实属无奈,为骗取……”
李王低头自己写自己的,貂蝉也笑意盈盈的凝视着李王,对文字倒没有在意,只有绫罗绸缎在一旁观看,脸上的震惊溢于言表。
直到李王将毛笔放下,二女这才幽幽转醒过来。
绸缎直接拜倒,脸上竟然有悲戚之状,低声道:“绸缎女儿身,却妄自揣测殿下的举措,未曾想殿下偏居铜雀台,仍旧心系天下安危,民生疾苦,绸缎此罪大逆不道,还请殿下责罚,否则绸缎此生将无法饶恕自己。”
李王双目一收,自顾自吹了吹笔墨,笑道:“我本就无意瞒你,只是你这丫头就爱胡思乱想,你确实有罪,但并不致死,此时铜雀台的名声一落千丈,正是紧要的时期,何不随我演完这出戏,也好将功补过,令你心安?”
绸缎闻言就是一阵感动,抽咽道:“绸缎定当谨记殿下所言,为殿下欲行之事献出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