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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把他的骨灰带回来了。”
“什么？”老人家脸色剧变，那一抹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充满了难以置信。她抖动着身体，用一只苍老的手，指着萧东道，“东子，你在什么？你再给我一遍？！”
“成子的命，没留住！”萧东一字一蹦的道。
哐当！
二奶奶如遭电击，手里的拐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萧媚连忙上前扶住，道：“二奶奶，您不要激动……。”
“我不要你扶，拿开！”二奶奶的情绪变得极其激动，甩掉了萧媚搀扶的手臂，死死的盯着萧东道，“东子，你的，可都是真的？”
“是的。”萧东回答道。
啪！
二奶奶扬起了手臂，一巴掌，狠狠甩在了萧东的脸上。
这一巴掌，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有些不堪的踉跄着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喘了好几口气，咬牙切齿的道：“东子，你过的话，难道都不算数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无论如何，都要留成子一个活口。我这一脉，就剩下这么一个孙子，你就不能体谅一下，非要赶尽杀绝吗？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求人，为了成子，我求过你一次，可你，却没有放在心上。我不想再看见你，也不想再看见你们任何人，滚，给我滚……。”
“二奶奶，不是这样的……。”萧媚刚想解释，萧成的死，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和萧东没有半关系，但萧东和止住了萧媚的话，开口道，“二奶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辜负了您，违背了承诺，没能留下成子。您要打要罚，随便您。今个，我就是来给您请罪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
“哼，杀了你，我怎么敢对你动手？你那爷爷要是知道，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二奶奶的语气极其冷冽，仿佛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走吧，都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们。”
“二奶奶，您要是不原谅我，我就跪着不走了。”萧东道。
“哼，跟我来这一套，你喜欢跪，就跪着吧，反正我老人家一个，也打不过你，只能被你欺负着。”二奶奶着，关上了房门，屋子里重归一片寂静。
萧媚苦涩的道：“看来，二奶奶很难原谅我们了。”
“不管如何，这都是我的责任。”萧东深吸一口气，道，“成子的命，是我没留住，如果我当时稍微注意一的话，也不会让他有机会自杀。老姐，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