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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退了所有的人,宝贝似得打开了封泥,亲自给各人都满上了一杯,献宝似的向秦风道:“尝尝味道!”
秦风看着碗中的酒,突然想起了一句古诗,一口饮尽,道:“好酒,酸、甜、苦、咸,四味俱全啊!”
李世民笑道:“饮这葡萄酒犹如品味丰富多彩的人生,什么滋味都有,所以是朕的最爱。”
秦风看不得他得意的样子,却道:“酒是好酒,但却没有用到合适的饮具!叔叔可知,这和葡萄酒需要配以夜光杯,唯有如此,方才能够喝出个中滋味。”
李世民不信,让人送来了夜光杯,将酒倒在夜光杯中,在烛光的印象下,见杯中那殷红的液体在酒杯的映照下竟与鲜血一般无异,不由得怔了怔。
秦风哈哈一笑,高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李世民动容高叫:“好,好一个‘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配上了夜光杯饮酒有如饮血,加上这激昂的诗句,更是让人热血沸腾啊!贤侄文采,可谓冠绝古今,让人震撼!”
盯着杯中酒,长乐公主眼中异彩连连,忽然嫣然一笑道:“诗是好诗!过于悲壮了一些。”
李世民笑道:“没气势?秦子,来道有气势的给我家长乐。”
尼玛!
当老子卖艺的啊!
秦风不满的白了李世民一眼,道:“秦子曰: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扑”
李世民把心爱的红酒喷了出来,哭笑不得的道:“你子,能不能不要这么石破天惊啊!”
秦风品着红酒,笑道:“没办法,天性如此!”
蓦然,他心神一动,想起了一段话,不由道:“对了,难得有机会,李叔叔,我教你一个关于喝什么酒用什么杯的常识,免得你以后出错,丢我大唐的颜面。”
李世民笑骂道:“不给朕出个所以然,非治你子一个大不敬之罪。”
“昏君!”憋了半天,秦风了两个让李世民干瞪眼的字来。
“扑哧”看着往日英明神武的李世民接连吃憋,长孙皇后笑将出来。
不待李世民发火,秦风忙道:“‘饮酒之道,须得讲究酒具,喝甚么酒,便用甚么酒杯。喝汾酒当用玉杯,有诗云:‘玉碗盛来琥珀光。’可见玉碗玉杯,能增酒色。”众人头赞成,秦风接道:“‘关外白酒,酒味是极好的,只可惜少了一股芳冽之气,最好是用犀角杯盛之而饮,那就醇美无比,须知玉杯增酒之色,犀角杯增酒之香,古人诚不我欺。’”。
李世民就是一个好酒之人,宫里什么美酒都有,只是对酒具却是一窍不通,此刻听得秦风侃侃而谈,大有茅塞顿开之感。
秦风心下暗想:金大侠不好意思,借用你的论杯了。
“‘至于饮葡萄酒嘛,当然要用夜光杯了。诗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要知葡萄美酒作艳红之色,我辈须眉男儿饮之,未免豪气不足。葡萄美酒盛入夜光杯之后,酒色便与鲜血一般无异,饮酒有如饮血。在下有词云:‘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岂不壮哉!’”李世民听了秦风此语,高声赞同,连同看长孙皇后和长乐公主也微微头,如此妙论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看似玩闹,然仔细品味却也有着几分道理。况且他的“笑谈渴饮匈奴血”一句,确是豪气干云,令人胸怀大畅。
当然了,语中的一个个妙句,也让精通诗词之道的长孙皇后、长乐公主赞不绝口,总之,她们已经认可了秦风的“才华”,无不认为这些诗句都是秦风的作品。
短暂的停顿后,秦风道:“‘至于这高粱美酒,乃是最古之酒。夏禹时仪狄作酒,禹饮而甘之,那便是高粱酒了。李叔叔,世人眼光短浅,只道大禹治水,造福后世,殊不知治水甚么的,那也罢了,大禹真正的大功,你可知道么?’”
李世民心神一动,嬉笑道:“造酒!”
秦风竖指道:“正是!”
众人一齐大笑。
“‘饮这高粱酒,须用青铜酒爵,始有古意。至于那米酒呢,上佳米酒,其味虽美,失之于甘,略稍淡薄,当用大斗饮之,方显气概。至于百草美酒,乃采集百草,浸入美酒,故酒气清香,如行春郊,令人未饮先醉。饮这百草酒须用古藤杯。百年古藤雕而成杯,以饮百草酒则大增芳香之气。饮梨花酒呢?那该当用翡翠杯。秦子诗云:‘红袖织绫夸柿叶,青旗沽酒趁梨花。’你们想,杭州酒家卖这梨花酒,挂的是滴翠也似的青旗,映得那梨花酒分外精神,饮这梨花酒,自然也当是翡翠杯了。饮这玉露酒,当用琉璃杯。玉露酒中有如珠细泡,盛在透明的琉璃杯中而饮,方可见其佳处。’”
李世民感叹道:“喝了半辈子美酒,却不知酒器还有这么多的门道,长见识了。改日集齐各种酒杯,定要和贤侄一道品尝。”
“我很期待这一日早到来。”品酒也是杀手日常生活中重要一个环节,君不见《****特工》里各位美女的优雅姿势吗?
或许影视稍有夸张,但很多常识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贤侄,论及武艺一道,叔宝兄武艺刚猛,重气势,他的枪法和锏法都有一往无前的豪迈,我观贤侄的武艺却和叔宝兄截然相反?这是何故?莫非这是叔宝兄近年来之所悟?”李世民也是一流武将,虽远不及秦琼、尉迟恭、程咬金,但是常年和这些时代精英呆在一起,眼光自是毒辣。
秦风摇头道:“其实侄艺承两家,马上功夫自是家传武艺,而步下则是江湖之技,我有两位武道师父,第一位是家父,第二位是教我江湖技艺的师父了。”
“哦?”李世民顿时来了兴趣。
“你师父是何方高人?”
“道门中人!”
李世民额头上冒了一根黑线,粗声粗气道:“我问的是你师父姓甚名甚。”
“早嘛!”
秦风白了他一眼,振振有词的道:“我师父叫张三丰,曾是墨家子弟,其父得罪某个势力,惨遭灭门之祸,我师父放牧未归,而逃过一劫,为雪深仇,家师隐居五十余载,苦思破解敌人武功之道,后从《德道经》悟通武学义理,遂重出江湖,此时仇家均已死去,余下当年一少女,也已年迈,家师有鉴于此,对自己为仇恨而偏执感慨万端,遂将毕生所学写成《九阴真经》。侄幼时贪玩,独自一人偷偷外出,得罪了一众孩童,被人饱揍一番,师父恰巧路过,将侄解救而出,后观侄资质还行且心性逍遥,甚是契合他的武道,故而收了侄以做传人。”
“世间竟有此事?”李世民将信将疑,这子油滑得很,他可没有全信。
“李叔叔你看!”秦风笑吟吟的拿起筷子,运起真气,随手就在坚硬的楠木桌上捅了一个洞。
一桌子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愣得半晌都作声不得。
“真是奇人也!”李世民无疑是见识最广的人,但是想破头也没听谁具此神仙。
“这只是道而已,还有更厉害的呢!”此刻的秦风表现像个向大人炫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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