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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这事是我俩做的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们计较了,下次有需要兄弟帮忙的地方,尽管招呼,我俩保证帮你妥妥办好。”
“对,对,改天哥俩请凡哥喝酒。”
两人堆着笑和叶凡好话。
但叶手不吃这一套,瞪着眼道:“少废话,我和你们见面还不到半个时,但我和强兄弟、明兄弟已经有几个月的感情了,你俩是想让我做薄情寡义之徒吗?”
“……”
两人心中草泥马奔腾,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居然碰到一个和一群蟑螂老鼠有几个月感情的人,这还是人吗?
偏偏这家伙满脸认真,时不时看向强兄弟和明兄弟的那眼神……似乎真的很心痛一样。
恶棍啊!
绝逼比自己道行还深,还真有可能是柴一的拜把子兄弟。
但两人也不是软柿子,岂能任人揉捏?
两人不着痕迹的对了一下眼色,然后统一了思想。
拿蟑螂瓶的那青年微微干咳一声,脸色当即冷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森寒:
“凡哥,面子该给的,我俩都给足了,但凡哥似乎不愿意给我们面子,既然这样,那我们也没必要赔着笑脸不是了,如果凡哥真想玩,那我们两个只好舍命陪你了,句不客气的话,我俩出来混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怕过谁。”
“是吗?”
叶凡一声怪笑,忽然从兜里摸出一把匕首,一边麻溜玩着的同时,一边冷笑问道:“那你俩怕这个东西吗?”
我艹!
两个青年情不自禁惊退一步,万万没有料到叶凡兜里竟然还藏着这玩意儿。
更刺激他们的是叶凡玩匕首的手法,泛着寒光的匕首在他指间翻飞,轻盈如蝴蝶,简直是顺溜得不要再顺溜了,绝逼比他们以前见到的那些号称玩刀高手的人要高出一两个档次。
“我这人脾气不好,智商也不够用,而且耐心也不好,所以,有的时候一冲动,就会干出一些无法控制的事情来,就比如现在,两位如果不想和我好好沟通的话,那我就只有动刀子让两位出血了。”
完后,叶凡忽然吹掉嘴里的烟头,然后,持刀的右手横竖在空中划了两道。
两个青年首先还没看懂叶凡的意思,然而,当目光扫到掉落在地上的烟头时,顿时脸皮狂跳,满脸惊惧。
只因为,那烟嘴已经被横竖劈成了四块,四块的大几乎一模一样,至少肉眼是辩不出差别的。
这……
两人又不是笨蛋,自然明白这四块烟头是拜叶凡刚才两刀所致。
这该要多牛逼的眼力、手法和速度啊!?
两人越看越心惊,情不自禁的想着:如果这家伙对着自己来两刀,自己有机会躲闪吗?
而正是这时,叶尺手中匕首了两人脸蛋,阴冷道:“一个人两只耳朵,两个人四只耳朵,刚好。”
两人吓得退了好几步,惊惧望着叶凡。
“凡哥,都是道上的人,都是兄弟,何必动刀呢,抬头不见低头见,太伤感情了。”
“少他娘的跟我谈感情,给个痛快话,是愿意出血还是愿意出钱了事?”叶凡满脸凶相,步步紧逼,手中匕首来回晃着,晃得两人心惊肉跳,全身汗毛直炸。
“凡哥,你别激动,你报个数吧,要多少钱?”
“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俩身上有多少钱就拿多少钱吧,咳,我再提醒一次,我这个人脾气不好,如果让我发现你们藏私,那就对不住了。”
“……”
两人嘴角直抽,忙把身上的钱和钱包里的钱全上交到叶凡手上。
叶凡数了数,不乐意骂道:“艹,八百块,才这么,怎么跟老子一样穷,呐,一人留五块钱,给你们等会坐公交车。”
“……”两人无语接过,也不敢话,生怕这脾气不好的哥们动刀子。
“算了,看在你俩态度不错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那……凡哥,我俩可以走了吗?”
“嗯,跟我来吧。”
“凡哥,这强兄弟和明兄弟……”
“送给你们了。”
“……”
尼玛!
两人心中又是万马奔腾,刚才还一个劲的着和明、强兄弟感情深厚,还是米国花高价钱买回来的,结果就这样送人吗!?
无耻,卑鄙!
两人郁闷得想骂娘,但只能生生忍着。
叶凡带着两人出了门,沈韵和韩果早已识趣站在几米外。
叶凡指了指身后的两人,大大咧咧笑道:“我刚和这两们兄弟聊了一会儿天,他们和我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所以,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既往不咎,是不是我的这样,兄弟。”
“对,对,凡哥得没错。”
“嗯,我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两人连忙头附和,着呕心吐血的违心话。
沈韵和韩果则是崩着脸不话,也不知道两人心里在想什么。
“对了,韵姐,你给佘老大打个电话吧,我来和他两句话。”叶凡接着又道。
沈韵微愣,犹豫一下,还是拿出手机拨打了佘健的电话。
她原来以为佘健不会接听,哪知道佘健却是接听了。
“佘老大,我是叶凡啊,还记得吗,就前两天跟韵姐去你办公室那个帅哥。”叶凡敞着嗓门道。
帅哥?无耻啊,不解释。
“是你,什么事?”佘健不耐烦应道。
“是这样的,刚才我们店里来了两个大好青年,他们刚开始冒充你的手下,后来,我同他们沟通了一下,他们终于承认不是你手下了,佘老大大可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人破坏你的名声的。”
“……”
电话那头好一阵沉默,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好了,你俩可以走了。”
叶凡一招手,两个青年一溜烟的跑出了佳静宾馆。
跑出好几百米后,两人才放慢脚步,然后各自破口大骂:
“尼玛,真他开荤了,敲诈不成反被他敲诈了,真长见识了啊。”
“我艹他大爷,留了五块钱给我,真他黑啊。”
“你这家伙是不是柴一拜把子兄弟?要不要打听一下。”
“还打听一个毛线啊,就算不是,你玩得过他吗,你看他玩的那手匕首,那么的一块烟头,被他随手切成四块,而且还大一样,就算让我俩那样切一年,也切不出那种效果啊,这混蛋绝对底子不干净,整不好是个杀手。”
“我艹,很有可能,他那眼神贼邪气,看着我就头皮发麻。对了,这事怎么跟老大汇报,怎么跟高富交差?”
“头痛,艹,你怎么还抓着强兄弟。”
“……你大爷的。”
伴着一声怒骂,那装着满瓶子蟑螂的瓶子被扔出了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