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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般年纪,她的二哥独身一人离家服徭役,生死未卜,而他们却在这里优哉游哉斗蛐蛐,玩女人,见死不救。她二哥拿命去搏就是给他们这样的人住的。
他们高高在上,随意摆弄他人生死。而他们一家却在每时每刻为着吃饱穿暖发愁。他们并不是好吃懒做的人,却每一份得到都要付出许多辛苦。但是便是这份得到,也随时随地都能被他们夺走。
那顾惜朝身着的是什么,她不认识,但她认识刘翼身上穿着——
里面是五丝起huā的织锦缎,在漳河镇锦绣阁里属最高档货,按照成色不同,价钱也不相同。但是最便宜也得二三十两银子一尺。刘翼这个足有五种起丝,面料上暗反金光,价钱绝对在锦绣阁珍藏的大红暗huā织锦缎之上。刘翼外着的虽是普通的大裘,但是滚边的那圈绝对是貂毛,且还是纯色。
他这一身大约能顶得上魏家两年的所有积蓄了。
刘翼这个随从都如此了,那顾惜朝身上又怎么会比他差?
章杏一一看过顾惜朝几人,心中被愤慨填满。
叶昕晨小心翼翼看着章杏,又往后瞟了眼紧紧看着章杏的顾惜朝。这位心里装着章杏已是有许久了,只是自己还不清楚。但是章杏却是一点都不待见他,简直视他们为洪水猛兽了。
叶昕晨觉得今日是个绝好的打破僵持机会——英雄救美,章杏以前心中便是对顾惜朝再不待见,也会有所好转了。
他想乘此机会将两个人都推一推。
叶昕晨看着章杏,关切问道:“章杏,你还好吧?”
章杏又躲开他要搀扶的手,冷冷清清说:“多谢了。”顿一会,又直直看向顾惜朝,冷声说:“我们两清了,顾世子,日后请你别再整些害人的事儿来,你那淮阳王府我等贱民实在不敢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