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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不容易出去,周围县镇到底是什么样子,都是传说听来的,谁也不知真假。不知顾惜朝是打盂县来,还是从淮阳来的?一路上所见到底怎样?这些在大多数人心目中远比淮阳王世子脸上那一丝别扭要重要的多。
屋门咯吱一声,穆宇出来了,用手掩了嘴,轻咳一声,引得章杏转过头来,近了,又明知故问张望一番,道:“都,歇了啊。”
章杏难得一笑,穆宇收回目光看她,笑得更是谄媚,搓着手,说:“表妹,不知你们这厨房里现下可还有剩食?”
章杏惊讶看着他,“你们还没有吃晚食?”
穆宇谄笑着一连串点头,“就早上喝了一碗稀粥。”天可怜见的,他们何止是饿了一顿两顿,自打得了章杏不在盂县的消息,他们的那位爷就一刻都呆不住了,当晚就要下山。匆忙间他们哪里来得及收拾东西,只塞了些银子就跟着跑了。
在路上,因是水大,也寻不到船搭乘,只好骑着马往这边赶。这时节哪里都是乱糟糟的,沿途有银子都未必能弄到吃的,五六天的路赶过来,饥一顿饱一顿,他们都脱了一层皮。好不容易才到了漳河镇,却是不让进,不得已又急赶回盂县,到盂县巡防营借了人手。
进了城来,一碗热水都没有喝完,那位爷就又要到这里来。
他们那位爷好面子,来了也不从正门进,只围着人家院墙打转。转了一圈又一圈。他们又累又饿的,心里实在是撑不住了。
好吧,那就翻院墙进去看看,若是人在,安好,那就回里正那里洗了吃了睡个囫囵觉,等天明再说。
刘翼那家伙摆出一副凛然大义的样子,说兄弟他重伤初愈,踩他肩膀上墙这事做不来。
好吧,他就只好做回贼了。
结果,差点被人打个半死!
想起方才那几锅铲,穆宇牙梆子都要咬碎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