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鬼祟脉(第1/2页)中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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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有莫解之症,必有莫解之脉。人身怪病,起于yīn阳之异变,“鬼祟”之说,莫解时之妄语,或果有此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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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子时,唐雨从寒冷的夜风中嗅到了一丝的异样,立时jǐng觉起来。

    此时的宋浩身上裹了村民借给他的一件羊皮袄,倚在墙角里昏昏yù睡。张永河在旁边轻轻捅了他一下,压低了声音道:“唐小姐那边示jǐng了,应该有所发现。”

    宋浩闻之一惊,立时振作起来。然而又静候了一个多小时,仍无任何的动静。

    “唐雨搞什么,令大家紧张兮兮的!”宋浩心中道。

    结果一直等到天sè见亮,也无变化。倒是唐雨一脸疲倦地回了来,颇呈失望之sè。

    “夜里凭直觉,我感到那东西出来了,但是随即又退回去了。”唐雨摇头道。

    “莫非这个妖怪也知道了有高人来降它?”刘勇讶道。

    “它有个怕头就好,大家先回去歇歇罢。”张永河下了撤退令。

    用过早饭后,张永河、刘勇二人便乘了jǐng车回镇上去了,宋浩、唐雨二人留了下来。在村委会的一间屋子里二人睡了一上午觉,以补夜间的不足。

    中午的时候,村长孟德海又领来十几位村民,找宋浩诊病,大家伙并送来了一些鸡蛋、米糕、羊肉等食物,以示酬谢。宋浩、唐雨二人便开始接诊病人,施针处药,忙得不亦乐乎,愈加获得了村民们的敬重。

    这时,一名叫孙包立的粗壮汉子坐到了宋浩面前,说道:“宋医生,你给我看看罢,这阵子总是头疼。”

    “好啊!先给你诊下脉。”宋浩说着,并望了孙包立一眼,随即一怔。

    那孙包立面sè晦暗,两眼呆滞,一付萎靡不振的样子。搭其脉,宋浩心中又是一惊,孙包立竟呈杂脉之异象,紧、动、数、滑,长、短、沉、伏,乱象纷纭,参伍不齐,已是非常人之脉象。

    “唐雨,你来看一下这位大哥的脉。”宋浩惊讶之余,唤了唐雨复诊。

    唐雨上前诊之,也自一惊,讶道:“这……这是什么脉?为何如此杂乱?”

    宋浩没有说话,而是在纸上写了“鬼祟脉!”三个字,单与唐雨看过后,揉成一团弃之一旁。

    唐雨脸sè微变,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孙包立,尤呈迷惑之sè。

    “这位大哥,你的病需要针法来治,要费些时间的,这样罢,你先回家等我们,待将老乡们的病看完了,我再上你家给你单独用针如何。”宋浩说道。

    “也好!谢谢了!”孙包立点头应了,起身离去。

    宋浩随将余下病人诊治完,村民们散去后,对留下来陪他们说话的村长孟德海说道:“孟村长,能介绍一下刚才那位大哥的情况吗。他的病情有些复杂,一会我要去给他用针的。”

    “宋医生说的是孙包立罢。”孟德海说道:“一年前他死了老婆,现在一个人过活。以前倒是一个活泼爱说笑的人,自他老婆死了后,变了个人似的,沉默寡言的。并且在村里闹鬼后,他家的损失最为严重。”

    孟德海说着,翻了一下桌子上的记帐本,说道:“他家一共有二十三只羊被那怪物咬死了。一群羊已剩不得几只了,唉!也是可怜,以后的rì子怎么过啊!”

    “哦!他损失得最多!”宋浩眉头皱了一下,问道:“平时可见到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孟德海道:“也没什么,除了做农活,就是猫在家里不出来,也是没个亲戚走动,朋友又不多,也不爱理我们,村里人也就不喜欢他了。”

    宋浩道:“是这样。好罢,我们现在去给他用针治病。”

    孟德海道:“孙包立的家在村东头,门口有棵大柳树的就是。”

    宋浩应了声,随即和唐雨离了村委会朝那孙包立的家走去。

    “宋浩,这个的脉很怪啊!竟然出现了那种极是罕见的‘鬼祟脉’,按旧时说法,可是有鬼怪作祟的,你的意思是……”唐雨惊异道。

    “还不敢肯定,只是一种猜测而已。既呈怪脉,也是病脉,便是我们的病人,先去治治看罢。”宋浩说道。

    唐雨道:“应该是两件事的,勿要牵涉一起,世上哪里会有这种病人。”

    宋浩道:“我也希望不是,但是此人的脉象太怪了,如此杂乱,当合鬼脉一说,我还是生平首遇,暂不能确诊,不知他患了什么奇疾怪症。”

    唐雨道:“鬼祟脉旧说而已,因其杂乱无序,异于常人,故以鬼脉命名,并非是那种鬼怪附身的。乡下的环境有别于城市,尤其是在偏僻的地方,多生少见之病,甚至于是怪病。自令迷信滋生,移说于鬼神。无外乎人身yīn阳之异变,虽在理上还有不可解之处,也属病畴。”

    宋浩点头道:“说得不错,应该是两回事。”

    二人寻到了那孙包立家,其家处村头,三间土屋,一处羊圈,被一道石砌的院墙围着,几件农具胡乱的堆放在角落里。屋子内摆设虽是简朴,旧箱柜桌椅而已,收拾得倒还洁净。

    见了宋浩和唐雨的到来,令那孙包立很是感激,脸上漠然,虽无笑意,却也忙活着端茶倒水捧枣的。

    “孙大哥,不要忙了,能否说说你还有其它的什么症状,一会我好下针一并治了。”鬼祟脉,以杂脉现,不见真病脉,每掩其症。

    孙包立道:“但头疼而已,多是昏沉,难受时便想睡觉。”

    宋浩道:“好罢,我且施针试治一下。”随令孙包立去了外衣,只着短裤,平躺于土炕上。

    宋浩此时除了治疗孙包立的头痛之疾外,也是因脉上不能查其病,yù在经络上寻。先是一针刺入其右手列缺**,而后运针细感。但觉针下沉涩,经气果是运转异常,心中暗讶,连试多**,总在阳经为显,似乎有股诡异的力量在经络中游走不定,横冲直撞。宋浩yù施针法压制,短时间内也是不行。

    宋浩此时心中忽地一动,想起洛北辰所授“**针”,yù以此法控制孙包立经脉中的异动。于是布针。清醒中的孙包立忽呈睡态,意识迷乱了去。**针法已然奏效,宋浩见之一喜。

    然而此时孙包立突地身形一颤,双眼忽睁,骇人的jīng光闪动,脸呈狰狞,yù要动作。宋浩见之大惊,忙迅速地将孙包立身上的针尽数拔去。那孙包立异样之sè才渐复平常。

    “怎么回事?”唐雨一旁惊讶道。

    “一会离开再对你说。”宋浩脸sè凝重。

    “宋医生,我刚才怎么了?”已睁天双眼的孙包立茫然道。

    “没事,针法治疗下的一种反应。对了,你这病短时间内治不好,要治上一个疗程才行,明天我还来。”宋浩说道。

    “那就谢谢宋医生了,我明天在家候着。”孙包立感激地道。

    宋浩随后别了孙包立,拉了唐雨匆匆地离开了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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