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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哥,问你一个事。”宋浩说道:“在寻找天医药库的第四次行动中,出现意外的那三个人都是谁?”
李凡说道:“有两名探险队人,另一个是董事长的代表庄利国。庄利国开始就参加者了探险队的所有行动,不幸在第四次的行动中遇难了。”
“此人长得什么样?”唐雨问道。
“人长得比较瘦,个头有一米七左右。问他做什么?”李凡应道。
“没什么,问问而已,你先去罢”唐雨说道。随后望了宋浩一眼,事情也自都明白了。
待李凡走后,宋浩说道:“现在先将汪丰等人稳住,尽可能的查出天医药库的埋藏地点,而后我们再想办法脱身。现在离去,虽然安全,但于事无补,我不想让他们的yīn谋得逞。”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宋浩、唐雨二人真正地“关心”起探险队的工作来了,和汪丰等人rì出而作,rì落而息,除了令对方感到那种被监督的意思外,不起疑心,同时也在查找天医药库的线索。暗中也命伍长监视探险队其他的人。此番重返死亡峡谷,对方不可能不去查看一下天医药库的。
地探险队进入到死亡峡谷第五天的时候,本是一直晴朗的天空开始变得有些暗淡起来。汪丰见了,便对顾晓峰、宋浩二人说道:“怕是要有雨了。我们此次进山带来的给养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暂且返回喀伦土堡罢。待雨天过后,再进山里继续寻找工作。”
顾晓峰和宋浩表示了同意。
探险队在傍晚的时候回到了喀伦土堡,避过雨天的同时,也开始了休整。当天晚上,下起了大雨,第二天清晨如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汪丰等人倒是盼望着这样不用工作的天气,皆自显得轻松起来。
望着窗外面的大雨,宋浩在考虑着如何从汪丰等人的身上找到天医药库的线索,必须在离开喀伦土堡返回国之前找到,否则rì后天医药库就会被汪丰等人私占了。旁边的桌子上展开着那份地图,汪丰坐在那里正在装腔作势地和顾晓峰研究下一步工作的安排。顾晓峰坐在那里倒是一言不发,显是对这一切已无了兴趣。
望着漫天垂落的雨水,宋浩心中一动,回身对汪丰道:“汪队长,你说天医药库被埋藏应该有近百年了罢,若是埋藏和保存的不是很好的话,譬如说被雨水倒灌进去埋藏的地方,那些贵重的药一经水浸,再加以这么多年下来,难免药xìng不保。一旦药xìng失尽,我们即便找到天医药库,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那牛黄、麝香和朱砂都是怕水的东西,犀角虽是不怕水浸,但年代久了,也会遭到侵蚀的。”
汪丰听了,淡淡地道:“是啊!若真是这样,即便找到天医药库,我们的努力也是白费了的。没有了药用价值,和废物没什么两样的。”
宋浩见那汪丰神sè自若,心中倒也自一松,知道天医药库仍旧安然无恙,看来在埋藏下去的时候,被保存得很好。
宋浩念头一转,又说道:“就算没有遭受到水浸损坏,但时隔多年,朱砂和犀角或能没事,牛黄和麝香可就不行了,这两种药的透力极强,百年下来,气味怕是已散尽了,就是还保存些气味,药力也怕是大不如从前了。大凡药材放置得年代久远,也多会失效的。虽存其质,已失其xìng了。也自和废物一般无异了,不能再入得药了。”
“这样啊!”汪丰不由得抬起头来,问道:“那如何来鉴别药效的有无呢?”
宋浩见状,心中冷笑了一声,说道:“就拿牛黄来说罢,如果将它涂在指甲上,药效如故的,便会产生那种‘挂甲’和‘透甲’现象,经久不褪sè,一试便知了。麝香便不好说了,若是香气散尽,质地陈化,药效也失之**了。”
“哦!”汪丰听了,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宋浩随后向汪丰讨了那份地图,拿回房间中又研究去了。
待第三天的早上,那雨势才逐渐的停了。
一大早,宋浩到水房洗漱。所谓的水房是那间屋子的地中间有一眼可饮用的泉水,喀伦土堡当年建在这里,也多是因此泉水有了水源之故。
水房里已经有几个人在洗漱了。其中汪丰也在,正在洗手,见了宋浩进来,便转过了身去。宋浩与几个人打了声招呼,洗漱完了也就出去了。
宋浩离了水房,在土堡的土石墙上遛了一圈回来,经过水房门口的时候,发现那汪丰仍在水房中冲洗着他的手指。宋浩见了,感觉有些奇怪,倒也未做理会,自去了。
早饭后,汪丰开始组织探险队二进死亡峡谷继续寻找天医药库,以表示在工作上他仍旧在“尽忠职守”。
“汪队长,我和唐雨这次就不去了,留下看守土堡罢。”宋浩说道。
汪丰听了,先是一怔,随即笑道:“怎么,吃不了那份苦了。也好,你和唐雨小姐留下就是了,我们此去按计划再寻找一星期,怎么也得对得起齐董事长不是。”
说话间,那汪丰左手持了根香烟朝嘴上吸去。此时见宋浩已是产生了倦意,暗中不免有些得意。
宋浩随着汪丰吸烟的动作不经意地扫了他一眼,忽地一怔,意外地发现汪丰左手大拇指的指甲已是变成了一种黄sè。心中自是一动。
宋浩和唐雨留地了喀伦土堡,站在土石墙上目送探险队再次进入戈壁阿尔泰山的死亡峡谷,李凡和伍长也随队同去,继续监视探险队的动静。
“我们留在喀伦土堡会无所作为的,为什么不和他们同去?”唐雨问道。
“因为我怀疑……”宋浩顿了一下道:“天医药库就埋藏在喀伦土堡内!”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判断?”唐雨惊讶道。
“那份藏宝图!”宋浩说道:“昨天晚上我研究了一宿,终于被我发现了一个可疑之点。”
望着已经消失在山口处的探险队,宋浩拉了唐雨道:“随我来看。”
二人进了房间,宋浩取出了那份地图,说道:“汪丰这次进山都忘了向我要回藏宝图了,看来他已经不在需要这个蒙骗我们的道具了。”
宋浩随手将地图展开,唐雨上前看时,惊讶道:“喀伦土堡所在位置上的原来的那点暗红sè的标记现在怎么变得鲜红了?”
宋浩道:“我不过是用湿巾擦拭了一下,便成这样子了。”
唐雨恍然大悟道:“原来这点红sè标记是用朱砂点上去的!”
“不错!”宋浩说道:“是用上好的朱砂点上去的,时过多年,仍旧鲜红如新,所用者当是天医药库中的那种朱砂。我昨天晚上也是凭借这一点,怀疑天医药库就在喀伦土堡内。”
“我明白了!”唐雨惊喜地道:“当年天医门的老门主齐良在滞留蒙古时,受到了那位蒙古王爷都都尔的盛情款待,应该也来过喀伦土堡所在的猎场进行了一次狩猎活动。那蒙古王爷所绘制的藏宝图,以那四种珍贵药物中的朱砂点示喀伦土堡垒的位置,已是明确地指出了天医药库的埋藏地点。但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地将死亡峡谷也绘进其中。当年天医门的老门主齐良接到此图时,由于那朱砂是新点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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