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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看就是来参加葬礼的。
可让人奇怪的是,这些人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失去亲朋好友所应有的悲哀或者伤感,反而个个压抑着笑意,乐滋滋的离开了火葬场。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们不是在办丧事?这分明是办喜事的节奏啊!
毕然看着同样有些困惑的姬烟,忍不住问道:“大姐,你怎么看?”
“看样子,他们应该都是附近的村民。”姬烟回答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又像刚才那样恍惚了一下,结果却非常沮丧地:“鬼才知道他们干什么呢?如果他们不是跑来参加葬礼,那就是跑来玩的。”
“不可能吧,谁会闲的没事干跑这来玩?”打死毕然也不相信他们是跑来玩的,这件事情如果发生在其他地方,他根本就不会大惊怪。可是偏偏发生在庄严肃穆的殡仪馆,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聚龙殡仪馆是不是在搞见不得人的事情?
姬烟立即反问道:“瞧他们那个高兴劲儿,怎么不可能?”
毕然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脱口道:“不定他们是在配阴婚呢。”
姬烟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毕然,“配阴婚?亏你想得出来。你傻呀,配阴婚都是偷偷土葬,他们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把遗体主动送到殡仪馆,化成灰谁还认得谁啊?”
毕然被得哑口无言,心里有些恼火,我只是随口一,你这么认真干什么?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就在两人在面包车旁边窃窃私语的时候,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突然边边从遗体告别厅走了出来。
这中年男子面白如纸,脑袋秃,头发稀疏,身上穿得衣服花花绿绿的,看起来不伦不类,既像唐装又像死人身上穿的寿衣。
而且他的双手还粘满血迹,一边旁若无人地用扎纸人的纸擦拭,一边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毕然和姬烟:“火葬场的车你们也敢偷?”
毕然闻言很无语,心你就算是把这部灵车白送给我我都不敢要啊,但是又见其一副主人翁精神,他如果不是聚龙殡仪馆的员工,那就是领导或者馆长,不然也不会这么多管闲事。
姬烟也看出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家伙不简单,但她根本就不在乎,管他是谁,张口就骂:“呸,死人车谁稀罕。死秃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偷车了?”
不等秃头男子话,姬烟又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躲在里面最后才出来,肯定做贼心虚,贼喊捉贼。”
秃头男子见姬烟骂他死秃头,还反咬他一口,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眼神冷冰冰盯着姬烟,就像看死人一样。
毕然对姬烟也刮目相看,真没想到她会出这么毒舌的话,而且还倒打一耙。看来这个漂亮女人不简单,应该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不管姬烟是不是省油的灯,不管秃头男子是谁,毕然此时已经骑虎难下,无论如何都要与她共进退,谁叫他们是同伙呢?
现场气氛很紧张,双方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哎呀,看我这记性。”秃头男子突然抬手拍了一下自己油光锃亮的脑门,这才想起前几天自己好像招聘过一男一女,可他又不敢确定,只能试探着问道:“想必你们就是接到我电话通知的那两个人吧?”
毕然和姬烟面面相觑,然后都有尴尬的头。搞了半天,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骂自家人。
秃头男子见两人头认可,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两下,似乎想笑又不敢在火葬场笑,不得不哭丧着脸:“你们不要见怪。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脑袋总是很乱,做过的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但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7月4号。从1号到号这三天,火葬场每天都会莫名其妙的丢失几样东西。
虽然丢失的物品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讳气啊!我怀疑招贼惦记了……不对,那个,你们好像来晚了吧?我怎么记得我1号的时侯就让你们来报到,我左等右等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你们两个为什么现在才来?”
秃头男子着着,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不过听他这么一,毕然便知道了他和姬烟为何躺着也中枪。可是他们明明今天才接到通知,然后马上就打的赶过来了,这秃头男子为何还三天前就给他们打过电话?
这话搞得毕然和姬烟满头雾水,都矢口否认他记错了日子。否则两人还没有开始正式上班呢,就莫名其妙的被迟到三天,这不是开玩笑吗?
对于火葬场经常失窃这一,毕然倒觉得外贼的可能性不大,要防也要防内贼。试问,一般人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进火葬场偷东西?哪个偷会闲得蛋疼跑到火葬场偷一些不值钱的死东西?
最后,秃头男子自己把自己都弄糊涂了,也没有弄清楚这笔糊涂账。没办法,他只好岔开话题,大概介绍了一下自己以及聚龙殡仪馆的一些情况。
果然不出毕然所料,这个行为有些古怪、记忆有些混乱的秃头男子不仅仅是聚龙殡仪馆的一把手申公望馆长,而且逢年过节和休息日,他还亲自客串灵车司机、遗体化妆师、抬尸工、火化工……
总之,火葬场里里外外没有他不能干的,也没有他干不了的。
如此不辞辛苦,真不知道他当这个馆长是为了什么?
毕然佩服之余也有些担心,担心聚龙殡仪馆这半死不活快倒闭的样子会不会影响到自己?
除了怕刚就业就失业,他还有担心这里的水会不会太深?勾心斗角他不怕,就怕闹鬼。
一想到鬼,毕然就有心慌,眼珠子下意识斜视了一下身边灵车。
只见驾驶室后视镜除了自己、申公望和姬烟的影子,镜子里居然还有一个既陌生又模糊的人影,就站在申公望背后一动不动。
见鬼了!
毕然大吃一惊,急忙把视线转向申公望,正要张口提醒,却见他身后哪里还有半个鬼影。
真见鬼,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毕然心里发毛,不动声色的又回头看了后视镜一眼。
然而这次镜子里什么鬼东西都没有,只见姬烟在和申公望套近乎。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肯定是我眼花了。毕然揉了揉眼睛,心里自我安慰道。
女人天生就喜欢八卦,姬烟也不例外。她可不会像毕然那样压力山大,疑神疑鬼。相反,她对即将面对的工作充满了好奇。
“申馆长,对不起,我们都没有见过你,还以为你是偷呢。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你的,要怪就怪你突然从遗体告别厅冒出来,吓了我一跳。我到现在还害怕呢!”
姬烟先道歉,并把刚才冒犯他的责任全部推到他身上,搞得自己很无辜一样。然后,她马上转移话题道:“申馆长,我虽然做过恐怖电影化妆师,但对遗体化妆师却一窍不通。我只给演员化过妆,还从来没有给死人化过妆。
我听,有些遗体死状惨不忍睹,甚至残缺不全。这样的遗体不仅化妆难度大,还要整容整形。我怕做不好,给殡仪馆造成影响。还有,刚才那些人很奇怪,他们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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